第三百六十章 多餘
那名傲嬌又奇葩的律師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話,然後轉身就走。
賀楠竹被這人給逗笑了,搖了搖頭,放下水杯繼續工作。
他決定晚上回去和老婆好好商量一下,再來做決定。
晚上回到家,劉悅欣已經和桃桃玩兒上了,兩人在客廳的地毯上一邊打鬧一邊笑,讓整個房子裏都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賀楠竹走進房間換鞋的時候,抬頭看到的就是這幅美好的畫麵,他不免有些欣慰。
吃過晚飯哄了桃桃睡著以後,賀楠竹一本正經的拉著劉悅欣來到客廳。
“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你商量一下。”賀楠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劉悅欣一聽頓時好奇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問他:“什麽事情把你搞得這麽嚴肅。”
賀楠竹拿出帶回來的文件夾,交給了劉悅欣說道:“這裏麵是劉悅然的犯罪資料,非常的詳細,沒有一樣是偽造虛假的,覺得他整天在我們身邊嚷嚷很煩人,不如送她去一個安靜的地方,你覺得呢?”
劉悅欣仔細想了想,麵對眼前權衡利益的分析,劉悅欣點了點頭,她同意賀楠竹的做法。
不能怪她狠心將自己的親人送進監獄,實在是劉悅然做了太多的壞事,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因為誰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裏劉悅然會不會做出更多的壞事。
賀楠竹得到老婆的許可,頓時開始忙碌起來,他給律師打了電話,直接將證據送進了檢察院。
晚間睡覺時,劉悅欣終於問出了自己的心裏話:“老公,你覺得我這麽做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賀楠竹一聽老婆的聲音就知道她又多想了,趕緊安慰道:“你做的非常對,想一想她以前對你所做的那些,你對她現在已經夠寬容的了,說了做事情的是你老公,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劉悅欣頓時心裏輕鬆了不少,他轉過身來看著賀楠竹,忍不住調侃他:“你的這個大男人主義什麽時候能改一改。”
“改!怎麽不改了!馬上就改!請問老婆大人想讓奴才為您做點什麽?”賀楠竹一臉壞笑的靠近劉悅欣。
劉悅欣好笑的推了推他的臉,直接狠心拒絕掉:“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你老是呆著就好。”
劉悅欣的話讓賀楠竹瞬間變了臉,這代表著劉悅欣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他胡作非為。
他好不容易有了和老婆獨處的機會,結果老婆的大姨媽來了,這種事情簡直是世界上最狗血最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事兒了。
“好啦,隻是幾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劉悅欣嘴角含著笑,敷衍的安慰了一下她,可憐的老公。
賀楠竹抱著劉悅欣怪叫一聲,發泄一下自己鬱悶的心情。
看著賀楠竹不滿的眼神,劉悅欣摸了摸他的腦袋。
第二天劉悅欣休假,結果卻接到了婆婆的電話。
電話裏,老人家隱晦的提出想要見見劉悅欣,你先帶著幾分客氣,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劉悅欣從床上坐起身來,扶著酸痛的腰,起身穿衣打扮,準備出門。
婆婆召喚,做兒媳婦的她自然要去,劉悅欣給賀楠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去了婆婆那裏。
結果她剛剛走出門,就遇到了百嘉慧,原來百嘉慧是來邀請她一起去吃飯的,可惜她這會根本就走不開,隻能委婉的拒絕了百嘉慧。
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劉悅欣又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照顧好桃桃,才開始奔赴婆婆的邀請。
賀楠竹在公司裏上班,接到老婆的電話,第一反應就是他媽又想為難他老婆。
結果他在公司裏開會的時候老是走神,總是搞錯東西,公司裏的員工看著他也是一陣無語。
他們家老板什麽時候這麽心神不寧了,肯定是和自家夫人有關係。
賀楠竹在腦子裏思來想去,最後實在是不放心,提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就走出了公司。
這家老板當著所有員工的麵光明正大的就這麽曠工了,這樣好嗎?
劉悅欣來到了婆婆家,在門口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才開始敲門。
她並不知道婆婆叫她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所以她隻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麵對老人。
她還沒有敲門,手機又響了。
賀楠竹打來的電話,想要詢問她到哪裏了,想過去接她。
劉悅欣仔細一回想就笑了,老公這是怕她受委屈感來給她助陣了嗎?
“我已經到了家門口了,你不必過來,我不會有事的,你可以晚1點過來接我。”劉悅欣笑著對電話裏的賀楠竹說道。
賀楠竹都已經坐進車子裏了,聽到老婆的話她猶豫了。
如果今天他就這麽跑回了家,肯定會傷了母親的心。
可是他又實在是不放心老婆。
但是以前發生的事情讓他膽戰心驚,陰影連連。
最後,他在停車場裏坐了好久,最終還是提著包和衣服回到了公司繼續工作。
劉悅欣呆呆的站在樓梯口,耳邊是陌生的女人聲音。
她努力告訴自己那是幻覺,她的丈夫不應該帶女人來他們家,這個家裏隻有她一個女主人。
當她抬頭看過去時,她對自己的安慰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樓梯口站著的人是她的丈夫,躺在她丈夫的懷裏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見過兩人之間舉止親密,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她。
“你回來了。”賀楠竹表情淡淡的,看了劉悅欣一眼,摟著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和她擦肩而過時說了一句:“傻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緊招呼客人。”
“討厭,人家來你家裏,可不是做客的。你要把我當成貴賓伺候才行。”女人巧笑倩兮的推了推賀楠竹的胸口,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靠在他身上。
劉悅欣轉過頭來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她原本以為她的婚姻很美滿幸福,她的丈夫非常溫柔體貼,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感情可以專一,可現在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多餘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