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對峙
桃桃在賀母那裏雖然一切都好,但是小家夥就是想媽媽想的緊,一天到晚哭著鬧著要找媽媽,把賀母哭的是心煩意亂。
賀楠竹一個人去見母親,看到母親疲憊的眼神,也難過了很多:“媽媽,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不然還是由我們帶著桃桃吧,畢竟小孩子也習慣了。”
賀母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表情絲毫不變,但是楠竹卻知道母親似乎是有了鬆動,雖然是看在桃桃的份上態度好了一些,立馬把桃桃抱入自己的懷中。
說來奇怪,賀楠竹隻一抱她,她就停止了哭鬧,可是還在喃喃自語的嚷嚷著找媽媽。
賀楠竹再次跟母親證明自己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清白,可是母親卻像是吃了定心丸那般始終不肯相信,還出言反諷,如果是找到了證據,也有可能是證據造假。
楠竹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隻得帶著桃桃懊惱的回了家裏,想著該如何是好。
桃桃見到母親一下子就開心起來,馬上衝過去抱住媽媽,再也忍不住的哭起來了。
一邊哭一邊說:“媽媽,我好想你啊,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你,上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跟奶奶生氣了,你還哭了,你現在還難過嗎?不要難過了好不好?桃桃會一直陪著媽媽的。”
悅欣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自然開心極了,笑著說:“好的,媽媽已經不難過了,桃桃真乖真聽話。”
說著捧著她粉嫩嫩的小臉親了親。都說孩子小什麽也不懂,其實孩子懂的東西很多,心裏也常常掛念著自己珍愛的人,很多細節你以為小孩子會忘記。
其實不然,他們會記住的,所以要認真的去愛孩子,不要敷衍他們,認為他們什麽都不懂,其實,有時候無知的看不清事實真相的,反而是那些大人們。
安撫好了桃桃,楠竹和悅欣在一間房子裏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悅欣激動的說:“我要去找她,把一切的事情都問清楚。”
楠竹及時的製止了她的衝動,說:“你這又是想一出是一出了,這事我出麵會比較好,你在家裏好好陪陪桃桃吧,一切交給我。”
悅欣反駁:“這件事本來就是衝我來的,我如果這個時候做縮頭烏龜,也太懦弱了,會被別人看不起的,楠竹,你讓我自己去解決好不好,我實在解決不了你再動手幹預。”
楠竹思考了片刻,覺得悅欣講的確實是有道理的,隻不過自己一直掛念她的安危,不知道劉悅然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決定,但是看著悅欣那堅定的目光,本來想拒絕的話語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隻得歎了口氣說:“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一定不能逞強。”
悅欣點了點頭,表示了答應。立即出門,前往劉悅然所在的地點,劉悅欣看到了她就坐在那裏,發型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體態也十分相似。
畢竟是一個父親生出的孩子,差別不會特別大,隻不過仔細看卻是還是有所差別,正麵看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劉悅然開門見山表示了今天的來意:“劉悅然,你究竟在搞什麽鬼,你騙的了別人卻騙不過我。”
劉悅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而笑嘻嘻的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說:“別來無恙啊,妹妹,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呢,真讓姐姐我羨慕。”
“別扯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我隻想知道真相。”悅欣並不搭理她虛偽的話語,隻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麽。
“哦?真相是我也不知道,你現在連偽裝也不願意了嗎?”劉悅然挑了挑眉一臉不屑。
“你非要我把話說清楚嗎?是你偷窺我,更是你可以在發型身材上跟我保持高度相似,更是你拍了和傅彥澤的親密照嫁禍在我身上。”
劉悅欣一連串的說出來,劉悅然並不言語,表情漠然不知道在想什麽。
劉悅欣接著說:“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我比你優秀,運氣也一直都比你好,你之前暗害我的事情我都不與你計較那麽多了,我隻希望這一次你能收手吧,我有太多你的證據在手裏了。”
劉悅然保持著默不作聲的狀態兩人僵持了很久,劉悅然突然說:“我討厭你很久了,從我小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很討厭你,明明那時候我們不相上下,大家誇讚的對象都是你,再長大一點我就開始陷害你,因為你是那麽的虛偽,令人討厭。
一副假惺惺的好人作態,讓我看了就覺得難受,於是你的風評開始變差,我的風評慢慢變好,大家都認可我,在乎我,誇獎我。
我的母親也成為了正母,這一切的榮耀本來是由我一人獨享的,可是你又出現了,你這次變得更厲害了,還有了愛你的人,無論何時都會遷就你包容你,為何同是父親的女兒,我就沒有這樣的命運。
我對你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的後果,我敢於承認,也不後悔。”
劉悅欣抬起手,使出了十足的力氣用力的打在劉悅然的臉上,很清脆的一聲,劉悅然的臉立馬紅腫起來,上麵有個很明顯的巴掌印。
緊接著劉悅欣對劉悅然惡狠狠的說:“這一巴掌我是替別人打你的,你恨我便折磨我一個人便好,何苦折磨愛我疼我的人?我看你真的是心思歹毒到了極點,誰都不肯放過。”
劉悅然怒道:“你的一切東西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又有什麽資格打我?”
劉悅欣勾了勾唇:“但是我知道,你絕對不敢打我,你現在勢單力薄,又有誰會給你撐腰,指望你男朋友傅彥澤嗎?而我如今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試試看賀楠竹會對你怎麽樣。”
劉悅然氣極,但是又想不出什麽話來反駁她,隻能承認她講的確實如此,自己現在而言什麽依靠都沒有了。
劉悅欣講完這些話,也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有什麽瓜葛了,轉身,毫無感情的離去,這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一個曾經很珍惜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