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逃之夭夭
“席先生,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這企劃案我也帶過來了,你要再接著看一下嗎?”
我心裏麵咚咚咚的跳的厲害,左右四處張望了一眼,卻沒有發現席淵在哪裏。
這時候浴室裏麵傳來了水聲,嘩啦啦的作響,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難不成真的是年景說的那樣?這個男人真的有特殊的癖好嗎?
我倒吸了口涼氣,將自己帶的那些東西放在了指甲蓋裏麵。
等下隻要他出來,如果真的想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情的話,我覺對不會饒了他。
我正想著的時候,忽然之間浴室裏麵的水聲停了,席淵在裏麵說了句。
“你先在外麵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哦,好,我知道了!”我吸了口氣,將自己手中的文件,緊緊的攥在手裏麵,找屋子裏麵望了眼,果然發現了紅酒和杯子。
看樣子年景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男的真的有些不好的念頭。
真是看不出這堂堂的席大先生,竟然還會玩這麽一出。
一想到外麵那些女人對他趨之若鶩,我就覺得後背一生寒。
這該死的,這得有多少女人栽在他的手裏。
兩分鍾之後,浴室的門嘩啦的一聲輕輕被推開。
我抬頭望了眼,差一點驚得鼻血都出來了。
他腰間隻為了一條短短的浴巾,胸前的水珠滴答的往下落,那些肌肉棱角分明,竟然是麥色的。
在燈光的照射下,那胸前的水珠閃著微光,一顆顆晶瑩的像是鑽石。
最關鍵的是他頭上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頭發的尾巴打著卷向上翹著,上麵的水珠滴滴的往下落。
席先生本來就非常好看,這剛剛洗完澡出來,就顯得整個人更加的清麗脫俗。
怎麽說呢,這好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看得人挪不開眼睛。
不過好看歸好看,可這也不是我的菜,隻要不是溫初陽,其他的男人就算是美上了的天際都和我沒關係。
“那個席先生,麻煩請您看一下,如果哪裏有問題的話,您跟我說,我一定好好改。”我賠著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花一般,毫不知恥的湊了上去。
其實在商界混了那麽久,別的什麽沒學到,這臉皮倒是厚了不少。
有時候為了一單生意,聽著連自己的老臉都可以放得下。
隻不過我這個人有底線,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分得清楚。
不像有的人,隻要能達到目的,什麽都可以做得出來。
我正在心裏暗自的想著,席淵忽然間走到我跟前,那雙穿著拖鞋的腳,走進我的視線裏。
“把頭抬起來!”席淵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聲音十分輕柔,很溫和。
我咽了口唾沫,朝後退了兩步,這才微微將頭抬了起來。
視線所及之處,是席淵光潔的膀子。
和他的距離那麽近,都能聞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沐浴露的香味。
甚至還能感覺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絲灼灼的熱氣。
“席先生,要不然資料我就先放這裏吧!”先前的算盤現在反而變得一塌糊塗,我總感覺在這個男人麵前,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掌控整個局麵。
與其到時候被他吃幹抹淨暗自傷神後悔,還不如現在趕緊逃開,留之大吉。
“這份資料我的確有些不懂的地方,所以你就待在這裏替我講解一下吧,到時候有什麽問題我直接跟你探討就是了!”
席淵說完,突然之間一雙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勾住我的胳膊,往旁邊的沙發裏麵一坐,連帶著我也坐進了他旁邊的沙發裏。
他和我兩個人緊緊挨著,中間隻不過是隔了半個手指的距離。
這麽近的距離,那場景實在是太曖昧了一些。
我開始覺得氣氛有些不太正常。
席淵的呼吸聲似乎是越來越急促了,而且他的手伸出來的時候,似有若無的觸碰著我的胳膊。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的手指竟然冰涼得很,和上次在宴會上麵的差不多。
我忽然之間覺得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看他。
“這個合同其實寫的還不錯,是你寫的嗎?”席淵忽然之間回過頭衝我微微一笑。
四目相對,我竟然隱隱的覺得他眼睛裏麵帶著一絲欣賞的神色。
“那個,席先生,不然我們先喝點東西吧,邊喝邊聊。”我咽了口唾沫,心情有些複雜。
麵前的男人讓我捉摸不透,我怕這局麵失控,所以已經有了想離開的心思。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要是直接這麽跟他說想要離開的話,怕是又會惹惱了他。
席淵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我見他這樣,匆匆忙忙將先前他放在酒店桌子上麵的那瓶紅酒和杯子拿過來。
我偷偷將那些藥粉放進了其中一個杯子裏麵,然後把紅酒給倒了半杯。
等做完這一切,我微笑著端著紅酒杯過去,遞了一杯到他跟前。
席淵盯著那杯子看了一會兒,抬著的眼皮看了看我。
“這麽著急?”席淵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裏麵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他舔了舔唇,心裏莫名的有些心悸。
“這天氣實在是太幹燥了,喝點吧,潤潤喉嚨。”我說完之後,輕輕的端起杯子,一仰頭喝了兩口。
那紅酒順著我的喉嚨往下流,一絲灼熱順著我的身體一點點的往下。
席淵見我喝了,也端起杯子,仰頭喝了一口。
不過他似乎是嚐到有什麽其他的味道,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怕了。
因為這個東西隻要吃了之後就一定會有用的。
果然,他看著一點點的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看著他閉上了眼睛,我這才將女孩子送進去。
不過,粗心大意的我可能忘記了一件事情了,就是那個女孩子根本就是新手,對於男男男女女的那些玩意還不懂麽!
不過我一直進屋都沒能見到一個可以起發貨作用的企業。
我從地下車庫離開,想要將油漆換一個顏色。
這樣的話,到時候到時候我就有足夠的理由來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