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奇怪的男人
隻要是拿到了這個單子,就等於是多了很多的業務。
可以這樣說,隻要搭上了席先生這個船,我們的企業就可以像上麵飛躍不止是一個層次。
所以這些人看著我的時候,我隻是冷冷的笑一下,然後接著往裏走。
今天我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露出了我修長的腿。
而那有些疤痕的肚子,卻被我很好的隱藏在裙子裏麵。
因為我的皮膚一向來都是很好的,加上我清純帶著一絲嬰兒肥的臉,如果沒有人說的話,是不會有人知道我的年紀的。
真好,在這個年紀我還可以和這些年輕人站在一起比比。
“這位美女,有幸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嗎?”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時候,忽然的一個聲音從我的耳邊想起來,讓我頓時停下了步子。
我回頭,剛好看到席先生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他的眼睛是褐色的,看不清楚眼睛裏麵的情緒。
這個男人,站在這裏,即使是不笑,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一般。
怎麽說呢?
帥氣,是自然的,可他的身上還有一種氣質,看著讓人神往的氣質。
“當然可以。”我點點頭,將手交給他。
這樣的好機會,我怎可能會錯過?
他的手很是冰冷,像是剛剛握著一塊冰塊一般。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冷血的動物。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隨機低下頭去。
他的眼神雖然是淡淡的,好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可是卻有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灼灼的光澤。
“沒有想到你這個年紀的女人可以保持的這麽好,聽說你還有兩個孩子?”
麵前的男人忽然開口說了一句,呼出來的氣息像是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可是卻不知道是怎的,我的臉頰卻覺得滾燙的厲害。
“聽說你是你一個人將整個公司支撐起來的?”
“嗯!”我依舊是點點頭。
這個男人的真實名字叫做席淵,具體的身份還是一個迷一樣的存在。
在我們這裏,對他有一個稱呼,說他是外國來的大金龜。
以前的時候我隻知道這個男人行事作風雷厲風行,隻是在資料上麵見過。
上次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可是隻說了兩句話而已。
我本來以為他對我不會有什麽印象的,可是沒有想開他今天的話竟然那麽多。
要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高冷男人,傳聞他的話,少的可憐。
可是他這樣的人不開口就不開口,一開口就是驚天動地。
剛剛從他的幾句話裏麵,我也大概的體會了,他說話的時候的確不喜歡拖泥帶水,非常的精辟。
“聽說你的男人是病死的?”
席淵的嗓音就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回蕩,很是好聽。
不過他這話的意思,卻刺耳的很。
溫初陽離開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所以外麵的人傳言,溫初陽是病死的。
“道聽途說而已,我倒是不知道席先生也喜歡八卦!”
他的話刺激到了我,先前的我是有些拘謹的,但是那也僅僅隻是因為生意上麵的事情。
麵對他,我個人來講,是沒有什麽值得害怕的。
本來我說這樣的話,是做好了他會生氣的準備的。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臉上的神情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對了,先生,下次你要是想要知道什麽的話,直接問我就是了,聽說是沒有什麽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膽子更大了一下,他說完了這話的時候我竟然又問了一句。
席淵這個時候的嘴角這才微微的動了一下。
“嗯!”
這次,倒是換做他變得寡言少語了。
接下來的幾分鍾,我覺得很是難捱,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
可是他的眼睛卻始終都在我的臉上,讓我不敢抬頭看他。
偶爾,我微微抬頭,就能看到他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直到一首歌曲結束,他這才將我鬆開。
“這是我的名片,今晚大灣303!”席淵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根本就不個在我解釋的機會。
我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走遠,心裏覺得莫名其妙。
剛剛,他和我說的是一個酒店的房間號。
這是什麽意思?
我低頭,看著手裏的名片。
上麵除了他的電話和名字,就什麽也沒有了。
我正看得出神的時候,肩膀上麵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來。
“嗨!你在這裏啊!”
我一回頭,就看到年景那張百年不變的笑臉。
不過奇怪的是,我看到他,竟然覺得十分的暖心。
他的臉在我麵前,怎麽看著就怎麽舒服。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不回答?”年景繞到我跟前,遞過來一杯白蘭地。
我接過,可是卻並沒有喝。
可能吃習慣,也可能是上當的次數多了,所以我已經習慣了隻喝自己倒的酒。
而且,我一般都是看到開酒,我才會勉強的喝一點。
“對了,你和席淵到底是什麽關係,他這個人你了解嗎?比如說他這個人的人品怎麽樣?”其實我是想要知道他今天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席淵?你叫的還真是親切,都沒有人會這樣叫他!”年景的臉色忽然間陰鬱下來,看著我的時候明顯的是帶著一些怒氣。
吃醋?
應該是的。
“你說還是不說呢?”我搖搖頭,打算走。
“哎哎,你等等,我說就是了,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麽?”年景的眼睛半眯著,裏麵透出一抹寒光。
“有什麽?我和他不是有一個合作嗎?”其實我心裏是知道的,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夜裏去酒店,無非就是兩件事情。
要麽就是想要潛規則,要麽就是想要考驗一下我的人品。
可是一般,第一個居多,第二個極少。
“哦,這樣啊,席淵這個人做事情是不安常理出牌的,其餘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也是在他的手裏做事情的!”年景聳聳肩膀,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後者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既然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話,那他叫我去的目的也不會是那麽膚淺的想要和我這個半老徐娘做些什麽。
想到這裏,我也就釋然了。
不過,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差一點的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