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勢不兩立
我一步一步逼近,就在牡丹要大喊的時候猛然一下將門打開,衝著外麵大喊,“不好了,牡丹要殺人了啊!救命啊!”
牡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將一把水果刀塞到了她的手裏。
走廊裏麵本來就很多人,這下被我一喊,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牡丹趕緊將手上的刀一扔,可是這一幕,剛剛好被回頭的他們看到了,我借勢衝了出去,抓住一個安保大哥指著牡丹就大喊,“她要殺了我,你看,我這都被她打成這個樣子了,我要見北哥,這個場子裏麵有這樣的人,我不敢繼續做下去了!”
“你放屁!明明是你自己打的!我臉上的才是你這個賤人打的!”牡丹氣的要跳腳指著她自己的臉蛋。
“牡丹,你這可是把我們大家當傻子了啊!你臉上白白淨淨的什麽也沒有啊!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保安拽著護著我,伸手攔住要上前來撓我的牡丹。
“我要見北哥,這個女人要殺了我,我要北哥給我一個說法。”我擦了擦眼睛,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要哭出來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一起去一趟,你們的事情我們管不了,還是要北哥說話!”安保將我們兩個帶到了向北的辦公室。
一推開門,牡丹就哭泣著上前拉住了向北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指著我大罵,“這個賤貨,竟然敢算計我,她打了我一個耳刮子還陷害我說是我想殺她!北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等等,怎麽回事?你們兩個怎麽了?”向北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們兩個,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向我的時候,眼睛裏麵帶著刺。
“北哥,我從來不屑說謊,牡丹想要我的命,今天我把話說明白了,她要是在這裏的話,我是不敢繼續上班了,我怕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被這女人給捅死了!”我不哭也不鬧,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們。
今天這件事情,他們會怎麽處理,其實我心裏是沒有底的,但是牡丹不會放過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與其那麽被動的遭人陷害,還不如自己先動手來的爽利一些。
“牡丹,她說的可是真的嗎?”向北拉過牡丹,皺著眉頭問道。
“北哥,你不要聽這個賤人胡說,明明是她打了我,現在卻在這裏陷害我,說是我打了她!這樣的女人心計太深了,留在這裏遲早是個禍害!今天我就把話說在前頭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牡丹努著一張嘴,怒氣衝衝的看著我。
向北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牡丹,最後歎了口氣,冷冷的說,“不然這樣,你們都會去好好冷靜一下,今天的事情先放到一邊,上了班先!下班以後到我的辦公室裏麵來找我。”向北說完,搖搖頭,摸著腦袋說了句,“我現在腦殼痛,你們先給我出去吧!”然後便將我們兩個人趕了出去。
一出去,牡丹就要來打我,被我給躲了。
“你這是想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麽打我的嗎?要是你不介意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加潑辣的話,你就來吧!”我伸出臉,讓給她打。
周圍的人很多,大家都在看我們,牡丹四處看了看,冷哼了一聲說了句走著瞧,便氣鼓鼓的離開了。
“真是沒有膽量的家夥!白瞎了我的智力跟你鬥!”我呸了一聲,將臉上的那些痕跡捂住到了洗手間。
剛剛我打牡丹的時候,用的是巧勁,再加上我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濕粉,所以打了也跟沒有打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我自己的臉上,我之前就畫好了那些痕跡,然後用粉蓋住的,我自己一打將粉給抹走了,那痕跡自然就出來了。
牡丹啊!牡丹,要是不除了你的話,我在這裏做的也心神不寧,沒有心思的。
不過,讓我下定決心要處理她的,是行美麗。
牡丹做這樣的事情,做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像行美麗那樣的女孩子,不知道被她禍害了多少個了,所以,為了以後我手底下的姑娘也為了其他的女孩子著想,趁著溫初陽還在意我,這件事情必須抓緊做了。
否則,等到溫初陽對我徹底失去了興趣,到時候我就真的愛莫能助了,畢竟向北現在是看著溫初陽的麵子,所以才對我客客氣氣的。
不過,我似乎是小看了牡丹在這個圈子裏麵的勢力……
我將所有的姑娘都安排好了以後,便偷了個空閑到休息室抽煙。
白色嫋繞的煙氣裏麵,我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的那個男人,有些失神。
阿義這兩天一直都在場子裏麵,遠遠的守著我,像是我的影子一樣,我到了哪裏,他就到哪裏。
應該是溫初陽派來保護我的吧!他這樣做,隻是還相信我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吧!
我歎了口氣,滅了煙,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出去找牡丹了。
阿義在,我什麽也不怕。
找到牡丹的時候,她正喝的開心,被我拉出包間才回過神,醉眼朦朧的指著我的鼻子要來撕我。
“都這個時候了,真是沒智商的家夥!”我冷哼一聲,拉著她到了向北的辦公室。
結果我還沒有開口,就發先向北壓根就不在。
“你不要找了,北哥是為難,溫初陽派了個人在這裏你就覺得你可以隨便來嗎?哼!北哥有的是辦法躲過去!不過就是可惜了讓你得逞了,沒能把你弄走,是為了讓你後悔的~”牡丹陰氣森森的看著我,笑的讓人瘮得慌。
我不知怎的,眉頭使勁的跳了幾下,心裏有些慌。
“牡丹!你不要在這裏說醉話了,他今天可以躲,不一定明天也可以躲!我既然已經和你挑明了關係,不把你弄走,我是不會死心的!你給我等著!”我自然是不肯服輸的,冷哼一聲便直接離開了。
可是我回去以後,一整晚,做的都是噩夢。
我夢見溫初陽一身鮮血的站在我麵前,捂住肚子,白花花的腸子灑落開來,緩慢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