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餘波未止,不明來客再登門
而我呢?
事情還是得從湖心圍剿事件那天說起。
那天我從湖裏爬出來後,就被jc帶去了警局,同去的還有月子和唐董的一些保鏢。
和預料之中一樣的,jc對我進行了非常嚴格地審問,問了我和周齊士的關係,還問了我事件的經過。
不過,審問這一環我和月子早就已經商量好了。
我告訴jc的是我和月子早就準備好了的台詞。
我告訴警方,周齊士在和一個叫機關的組織進行不法藥品交易,因此他想要通過威脅我來為他生產違禁藥迤罰我不同意,他就放火燒我公司的倉庫,還綁架我,想以此來威脅我。
這是我和月子早就已經想好了的劇本。
雖然我單方麵的一麵之詞難以作為證據,但是警方從那名被逮捕的狙擊手以及從周齊士家裏找到的易燃物和槍械作為證據,勉強讓我的話多了幾分可信度。
當然,即便如此,我的話的可信度還是非常低。
不過,當我拿出了最後一件證物之後,jc卻是徹底地相信了我的話。
那件證物,就是我手腕上的手表手機。
就是趙慧給我的那隻仿真項圈。
因為趙慧在那隻項圈有錄音功能,所以,那天我和k哥的對話,我都斷章取義地錄了下來。
最後,呈現在jc那邊的,是如下的對話:
……
我:“你tmd為什麽要對我的公司下手?為什麽要對我的人下手?老子不幹了!!”
k哥:“你有病是吧?”
我:“來啊,殺我試試看啊!有種就炸死我,我們兩個一起炸個五馬分屍!!”
k哥:“媽的……你瘋了……楊木西,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
我:“你殺我試試看啊。你對我做的還不夠狠?你想毀了我公司,也想毀了我的人生,難道你就想這樣逍遙快活?”
k哥:“媽的,我就是毀了你公司,那又怎麽樣?你tmd就是一隻狗,隨便使喚……你到底發什麽神經?”
我:“對,我就是發神經,我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
這就是我當時在湖心故意出手打k哥,和他鬥嘴的原因,為的就是故意錄下k哥威脅我製藥的證詞,好在日後逮捕k哥時為自己辯護。
當警方查了我手表手機裏的錄音之後,倒是更加確信了k哥對我的威脅。
雖然k哥生前在局裏的勢力很大,可是現在他人已經死了,而且事情鬧得這麽大,k哥那些局裏的人也不可能出麵說些什麽。
當然,jc也查了那天我和k哥交易的手提箱。但是那隻手提箱裏的藥迤啡部都是普通的葡萄糖氨基酸而已,並不是什麽違禁藥,至於那些什麽dna的資料,也都是我偽造的資料,裏麵根本和sir2基因實驗沒有多少的關係。我回答jc的話是那些藥迤肥俏矣美雌燮k哥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製造違禁藥。之後jc也對我們三鑫進行了調查,可是,最後的結果也是證明我們三鑫沒有查到違禁藥。甚至連sir2基因實驗資料,他們也沒有查到。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前幾天的倉庫失火事件中,我就已經放火燒掉了關於那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和實驗器具,包括還在研發中的sir2基因蛋白酶。
所以,直到最後,警方也沒能查到關於三鑫製造違禁藥的證據,最後隻能確定是周齊士單方麵威脅我造藥。
至於k哥的死,則是被懷疑到了k哥進行交易的那個組織“機關”頭上。因為那天被炸死的人除了k哥之外還有在場的兩名狙擊手。警方最後收集了包括k哥和那幾名狙擊手在內的那些項圈殘餘物,證實裏麵含有大量的tex和白磷,而且,根據電路碎片的查詢,警方證明項圈裏還有通訊和遠程控製裝置和心跳感測器,可以證明炸彈的爆炸是從遠程被他人給控製的。
因為這件事,警方抓到了不少關於機關的線索,但是,好景不長,據說被警方逮捕的那名狙擊手在被審問的第三天就咬舌自盡了,到最後,警方也沒能得到更多關於機關這個不法組織的線索。
就這樣,關於機關的線索,再一次斷了。
周齊士死後,整整六天,我差不多都是在局裏度過的。
因為這件事鬧得太大,而且我身上嫌疑重重,整整六天的時間,我都在派和諧出所進進出出。我知道警局裏有不少周齊士的人,甚至有可能有機關的人,但是因為這一次事情鬧得太大的緣故,警局裏麵加強了戒備,展開了徹底地搜查,那些原本是k哥的人也不好出手,暫時都隱匿了起來。
那幾天,紫嫣和月子一直都躲在家裏,而我也找了5個新的保鏢住在了家裏。
這幾個保鏢都是托了唐董的關係找的,水平比我自己找的那些要好多了。
因為k哥已經死了,最近警局那邊動作很大,我也不怕那幾個保鏢會出大事,所以這六天來,我過得還算安穩,倒是紫嫣是緊張的要死。
湖心圍剿事件後的第六天,k哥的罪名終於落了下來,而因為人證物證充足的緣故,我的嫌疑也被洗去了。
警方認為我是被周齊士所脅迫,所以沒有參與犯罪,沒有把我記錄下來。
就這樣,第六天的時候,我總算是暫時不用再被局裏的人給拖累了。
但是,洗去了我的罪名,卻不代表機關的人不會找上我。
我解決了k哥,隻是暫時消滅了身邊的最大威脅,卻不代表逃離了機關的視線。
尤其是想到k哥臨死之前,他那項圈裏穿出來的那個叫q姐的女人的聲音,我就不寒而栗。
那天的湖心圍剿事件,真的可以說是險象環生。要不是我和月子早就有了周密的計劃,恐怕我早就死在k哥的手下了吧。
尤其是想到那天的那幾個狙擊手。要是k哥一開始讓那幾個狙擊手殺我的話,恐怕我是沒有半點逃出來的機會的。
本來,我解決k哥時,我還抱著機關上位的心思,但是後來知道k哥也有項圈,而且那天聽了那個叫q姐的神秘女人的話後,我就已經放棄了在機關上位這條路。
在機關裏,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出路。
到頭來,k哥也不過是一條賣命的狗而已。
說句實在話,到了這個地步,我對機關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
這幾天,我根本就沒有睡好過,那次湖心圍剿事件後,我就感冒了三天,每天都暈乎乎的,頭重腳輕,肩膀上的傷口也因為那次的事件而複發了,痛得要命,要不是吃了止痛片,我幾乎睡不著。
這幾天,我腦海裏一直浮現著k哥死前的慘狀,每次想到k哥斷臂殘肢、滿身是血的那一幕畫麵,我就會感到無比地惡心,連飯都吃不下。
而且,k哥死前的那番話也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
我記得k哥說什麽有一個叫藍月亮的人在追查機關,還說他家庭院的無花果樹下埋著機關人員的名單……這些話就像層層疑雲一樣,一直都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難以忘懷。k哥死前給我的訊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月子也沒有告訴。
我終究沒有去k哥家裏挖出那些名單,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警局。因為我擔心一旦警局裏有機關的人的話,那些名單可能會被他們提前知道然後毀掉。
我沒有想過去挖那些名單,因為我根本不想再和機關有什麽瓜葛。
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逃離這個城市,趁著機關還沒有派出新人來接替k哥的職位,也還沒有找上我。
那天早上,我從局裏接受調查回來,就直接開著車一路回到了家。
一回到家,我就直接跑進了別墅,找到了紫嫣和月子。
“綺綺,月子,我們走了。去海南。”我一進門就對月子和紫嫣說道。
去海南這個計劃,是我幾天前就已經和月子商量好的,名義上,我和月子是去海南旅遊,但實際上,我們卻是去逃亡。
因為,一旦我和警局脫離了關係,就意味著我最後的保護牆也消失了,因為這幾天我出入公安部門的緣故,機關暫時不敢離我太近,而我一旦離開了公安部門的調查,那麽,反而會讓我陷入深深地危機之中。
紫嫣根本不知道我和月子去海南是為了逃難,在我們的隱瞞之下,她隻以為我們是去海南旅遊,所以高興地不得了。
因為前一天就準備好了要帶的東西,也買好了車票火車票之類的物品,我進家門之後,直接就拉著月子和紫嫣出了門。
因為這幾天一直在接受警局調查的緣故,之前我和月子買的火車票都已經過期了,所以昨天,我特地讓月子又去買了10張不同省份的火車票和機票,這一次,我們是真的打算出動了。
我給唐董的保鏢結了工資,說這段時間辛苦他們了,現在已經沒事了,讓他們先回家。
保鏢們收了我的錢之後也和我握了手道了別,一一離開了我家。
送走了保鏢之後,紫嫣也是大鬆了一口氣,在她看來,我把保鏢都送走了,基本上就說明家裏已經安全了。
在家裏簡單地打點了一下之後,我立刻和月子、紫嫣一起走向了家門口,打算開車去機場登機。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和月子剛提著手提箱,搖搖晃晃地走出家門口時,卻是愣住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門外已經站了一個人。
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我、月子和紫嫣都愣住了。
那是個身穿藍色的風衣,戴著黃褐色鴨舌帽的25、6歲的青年。
隻不過,讓我無比震驚的是,這個青年,居然留著一頭金色的短發。
他,居然是個外國人。
站在我家門口的是一個身高1米8出頭的金發青年,模樣看起來很清秀,輪廓分明,碧藍色的眼瞳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