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交響曲
我不知道紫嫣為什麽忽然會對這方麵感興趣，但是看起來她似乎真是不知道從哪裏有了耳聞，而且來了興趣。
想了想，我還是歎了口氣。
為人父母，最頭痛的就是麵對孩子關於性的問題吧。
想了想，我還是打算教會紫嫣一些性方麵的常識，免得她一直心裏有個疙瘩。
我一邊給紫嫣擦搓肥皂，一邊把手往紫嫣的下體處移動。
伴隨著若隱若現的浴室霧氣，紫嫣那雪白的處女地朦朧可見。
“綺綺啊，女孩子要長大結婚以後才能生孩子。等綺綺你過個十幾年，當了新娘以後，綺綺喜歡的男人就把鳥兒塞到綺綺的小洞洞裏，然後綺綺就能生孩子了。但是生孩子是很痛苦也要很長時間的。現在綺綺知道了嗎？”
聽了我的話，紫嫣有些明了地看了看我的鳥兒，又看了看自己雪白而平坦的小腹，有些驚訝。
“那papa……”紫嫣看著我的鳥兒，吞著口水說，“要是等我長大了，papa你的鳥兒到綺綺的洞裏，綺綺是不是也會……生孩子的？”
紫嫣的話更是讓我大吃一驚。
“不是這樣的綺綺……我跟你說，我是你的……”我正急著想告訴紫嫣，我是她的papa，我是不能和她結合的。我們之間結合是社會絕對無法容忍的。
但是話到嘴邊，我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說白了，我還是無法徹底承認我和紫嫣隻是父女關係。
是的，雖然平日裏我跟她的婦女關係幾乎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了，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始終保留著那麽一條底線。
那就是我和紫嫣並不是父女，我和她，是最簡單的男女關係，而不是父女關係。我可以擁有她，跟她結婚，乃至結合。
我和紫嫣可以像情人一樣在一起，跨國思想上，倫理上的親情關係，最後走上婚姻的殿堂。
而如果我現在告訴她婦女法不能結婚，那麽就相當於我已經在自己內心裏已經否定了那種可能性。
那樣一來，恐怕我就真的隻能做紫嫣的父親了。
這樣想想，連我自己都有些不甘心。
我真的隻是想做紫嫣的父親嗎？
我把紫嫣撿回來，把她養這麽大，每天打扮她，和她形影不離，就隻是為了做她的爸爸？
絕對不是。
隻是一直以來，我都回避了自己到底要不要放棄做紫嫣父親的那種可能性，而是催眠了自己，讓自己假裝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隻有當我殘存的那一絲和紫嫣在一起的欲望被徹底逼到角落裏時，我才會忽然發覺。
原來，最初的那個蘿莉養成計劃，還沒有徹底消失。
它依舊是潛伏在我的內心最深處，蠢蠢欲動。
麵對紫嫣的追問，最後一刻，我還是改了口。
“綺綺，你還小，是不能生孩子的。一定要等你長到了結婚的年紀，找到了你喜歡的人，你才能懷上孩子，當媽媽。”我耐心地對紫嫣解釋著，紫嫣也一言不發地看著我，似懂非懂。
“哦。這麽說，papa，如果我長大了，也是可以懷papa的孩子的啊？”
似乎是想通了什麽，紫嫣忽然看著我，神情茫然。
“綺綺為什麽這麽問？”
“……”紫嫣沒有說話了。
看著紫嫣沉默的表情，我的心吊了起來，我鼓起了幾分勇氣，問道：
“綺綺，如果你長大了，要是papa也不反對的話，你會不會想當papa的新娘子，懷上papa的孩子啊？”那時候，我看著紫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
紫嫣頓時表情有些古怪，她低下頭，用手打著浴缸裏的水麵，抿著嘴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papa……”
紫嫣說她不知道。
我的心有些沉重。
“那綺綺想不想和別的喜歡男孩子結婚……比如，像徐彬那樣的？”我又試探著問。
我沒想到的是，麵的我的問題，紫嫣還是搖了搖頭，眼睛盯著水麵，神色如沉水。
我深深吸了口氣。
“為什麽啊？”
“papa，我不想生孩子……電視上說，生孩子很痛。而且我不會照顧小孩。”沉默了半天，紫嫣這樣說。
我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
然後，我想了想，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今天，注定我要弄清楚紫嫣對我的想法。
“那如果綺綺隻要結婚而不生孩子的話，綺綺想跟誰結婚呢？是papa還是別的喜歡的男孩子？”
“……papa為什麽這麽問？”紫嫣撅起嘴，有些不想回答。
“papa就是想知道，綺綺是不是最喜歡papa，還是會喜歡別的男孩子。”我一字一句地對紫嫣說。
聽了我的話，紫嫣麵色很複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在我的注視下，紫嫣還是抬起了腦袋，清澈黑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輕輕地說：
“papa，我最喜歡你了。”
五分鍾後，我和紫嫣結束了洗澡。
那天晚上，我心情格外的好，洗澡間裏紫嫣的回答讓我一段時間來的焦慮都煙消雲散。
終究，紫嫣還是喜歡我。
我很亢奮。
因為我知道了，在紫嫣小小的心裏，占的比重最大的，終究還是我。
因為紫嫣的那番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心情爽朗，做什麽都很順利。
人就是這樣一種生物，一旦當你心中打得一個死結解開了，你就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像是一根直線一樣順暢。
那段時間裏，我確實心情很不錯，甚至在工作上也有不小的進展，那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順利的時光之一。
那段時間裏，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幸運女神眷顧了似的，什麽事都能輕鬆搞定，而且沒有任何困難能難到我。所有我以前麵對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這樣的幸運時光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
直到10年12月，紫嫣的小學四年級上半年的學期即將結束時，我的時運才開始轉變。
那是10年12月中旬的一個周日，也是紫嫣要參加元旦舞蹈表演的前兩個星期。那天因為公司裏有緊急事務，所以我一大早就臨時出了門，而紫嫣一個人在家裏看門。
本來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平常，對我而言，那不過是一個稍微忙碌一點的周日罷了。
但是，世界上所有的突發情況都不會挑一個特別的日子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