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要的東西找到了
冷冽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形,微微笑了笑,轉身離去。
他的車子,就停在小區外麵。
上了車,用力關上車門,他伏在方向盤上麵,長長噓了口氣。
身上的衣服黏黏的,是他從洗衣機裏撈出來的,淩小薰那個大迷糊,洗衣機停掉也不會把衣服掛上。
洗衣粉清香的味道直往他鼻孔裏鑽,他很享受的重重吸一口。
她摟著他的時候竟然叫了聲小熊熊.……冷冽隻想打她屁股,逼她說出來,小熊熊究竟是何方神聖。
可惜抱著她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舍得放手,還有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要了她。血脈湧動再加上她叫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名字,他才會那麽用力。
不過也幸好她醒來,不然他可保不準自己會硬來。
在名店買過一身衣服換上,他回到公司,
“冷少。”
“冷總。”
依然是不同的稱呼,卻是同樣敬畏的語氣。
葉建柏卻前所未有的出現在他的辦公室,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老大,你終於出現了。”
看到冷冽,他立馬放下雜誌站起來,詭異的看著冷冽。
“有事?”
簡單的一句,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動, 冷冽扯了扯襯衣的領子,坐在辦公桌後麵。
他的臉色不大好,還是小心為妙。
葉建柏摸著鼻子說:“昨天去你的別墅找不到人,打你手機沒開,有點好奇而已。”
“有事就說,沒事滾蛋。”冷冽的語氣像是冬天寒霜,不帶一絲感情。
憋在心底的渴望得不到爆發,他幾乎想要殺人,閉上眼,腦海中全是那個磨人的小妖精,即使她把自己包成粽子一樣,他還是能幻想出兩人肌膚相親的畫麵。
“shit。”
煩躁。
看著桌麵的文件,拿著手上,打開,連紙張上麵都是淩小薰的影子。
葉建柏吐了吐舌尖,沒有再多講廢話,直奔主題,“那個,你要的東西放在你桌麵,你不看看?”
桌麵上,一個牛皮信封正靜靜的躺著。
冷冽拿起,打開,抽出了裏麵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淩小薰一家的合照,他說過,一定會幫她找回來的。
一張照片而已,她有必要這麽緊張嗎?
冷冽靜靜的看著照片上那個可人兒,小時候的樣子跟現在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一樣的甜美,還有一點Babyface,他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葉建柏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他這個笑容,好詭異。
“你可以走了。”冷冽揮著手,下了逐客令。
葉建柏知曉他的脾性,他在想事情的時候,是絕對不容打擾的。
冷冽再次看著照片,發現照片上麵某些地方出現了白點,顏色也被侵蝕,他皺了皺眉頭,拿起手機給好友打了個電話,掛斷通話後,剛坐下不到十分鍾的他,再次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冽,你要去哪裏?”
來到電梯口,前腳還沒搭進去,後麵就有人叫他。
回頭,看到是蘇芊芊,他不禁皺起眉頭。
她總是不請自來,跟她說過很多次,沒什麽事不要往自己的公司跑,她是聾子還是傻子。
扭頭,將她直接忽略,他走進了專用的電梯。
身後傳來一連串高跟鞋踏著地板的聲音,蘇芊芊在小跑著過來,他頭也沒回,反手按下了電梯的閉合鍵。
黏人的女人就是讓人厭惡,更何況是她。.
在沒有遇到淩小薰的時候,冷冽的身邊總是不缺女人,雖然現在也是一樣,可是他卻發現,對那些女人除了厭惡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思想。
冷少,你這是腫麽了嗎?
拿著照片去了星星美容院,南星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樣看著他。
“我說冷大少爺,我這是美容院,不是照片修複店,你.……”拿著那張照片,南星還不忘揶揄一翻。
“少廢話,能不能弄好。”
冷冽慵懶的攤在三人沙發上,枕著手臂看著牆上的人體構造圖。
星星美容院的主治醫生兼老板,南星,身高一米八零,比冷冽矮了三公分,麵容線條有著女人才該有的柔美,桃花眼總是水汪汪,讓不少女人都親睞,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全都是衝著他的顏值去的。
南星哭笑不得,“冷少你真無聊,要是你臉皮鬆垮,被毀容,或者嫌棄自己的胸肌不夠大,我或許還可以幫你,這照片都發舊掉色了,你讓我給你修補,你沒開玩笑吧。”
冷冽緩緩的轉過頭去,丟了一句:“別仗著爺寵你,你就得瑟,誰不知道你是修補界的隱世高手,多少名畫經過你的手,都跟新的一樣。”
南星臉色一沉,大步跨了過去,“你知道太多了。”
冷冽勾起了嘴角,忽然一個側身,長腿瞬間就掃了出去,南星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麵退了幾步。
“又來這招,冷少你好狠,每次都照著我的命根踢。”他嫌棄的抗議。
冷冽又恢複了平躺的姿勢,不鹹不淡的說:“再不給我弄好,我就弄死你。”
“好嘛好嘛,不就是修複一張照片,用得著暴力嗎?”南星嘀嘀咕咕地拿著照片走進了辦公室旁邊的小房間,搗鼓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
“效果怎麽樣,手藝還過得去吧。”他討好的獻媚。
冷冽拿過照片,看了一遍,點點頭,放在口袋裏,轉身就走。
南星在後麵肺都氣炸,“喂,你好歹也說聲謝謝吧。”
抬手,向後麵楊了楊,冷冽已經踏出了門口,揚長而去。
現在沒有什麽比找他的小丫頭淩小薰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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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小薰被折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好好休息過,唯一睡過去的時間,就是被冷冽從客廳抱回房間時,那短暫的十來分鍾。
如果不是他突然爬了上來,估計她也不用睡個回籠覺,一覺就睡到中午。
起床後,她又在家裏整理了一個下午,還去附近的超市買了日用品之類的東西,看著一屋蒸汽清潔,她才噓了口氣,總算有個像樣一點的家了。
攤在沙發上,她卻開始莫名其妙的感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