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小白鼠華佗開刀
典韋帶著公孫瓚的屍體回到薊城。
趙徽隻是看了一眼，就讓人將公孫瓚的屍體安葬在城外。
雖然和公孫瓚是敵對關係，但是趙徽也會否認，公孫瓚當初在幽州的功績。
當年的公孫瓚，也是守護了幽州百姓多年，讓他們免於被烏丸部落侵擾。
隻是相比於趙徽，公孫瓚在幽州的作為，就有點不夠看了。
趙徽給幽州帶來的變化更大。
公孫瓚下葬的那天，趙徽讓郭嘉徐庶到城外祭奠，另外也有十幾個百姓前來。
幾年過去，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記得公孫瓚了。
自發來的這幾個百姓，也都已經是老人了。
幽州民報上，也刊登了公孫瓚的消息。
這一次給了公孫瓚很大的一個版麵。
將公孫瓚的一生，都簡要的記錄下來，以及還有公孫瓚安葬的地方。
趙徽並不介意幽州的百姓，前來祭奠公孫瓚。
公孫瓚有功於幽州，即使他和趙徽是敵對關係，但是這隻是他們個人因素。
和幽州百姓無關。
公孫瓚人已經死了，他的功績不應該被埋沒。
郭嘉在公孫瓚的墓碑上，題了一行字。
白馬將軍，威震草原！
報紙上的刊登，讓很多人記起了公孫瓚的往事。
然後又有很多人來到公孫瓚的墓前祭奠。
當中有很多人是好奇。
想看看公孫瓚的墓地。
公孫瓚的死亡，對於幽州並沒有影響，幽州的一切還是井然有序的進行。
周倉已經押送了十幾萬石的糧草，朝南邊而去。
州牧府內，華佗還在研究昏迷不醒的袁紹。
他還是沒有頭緒，袁紹的身體上，已經找不到一處傷口。
華佗以為袁紹是中毒了，可是檢查了大半個月，他也看不出來，袁紹中的是什麽毒。
而且袁紹的身體跡象，看不出來一點中毒的痕跡。
華佗甚至給袁紹的幹枯的手臂開了一道口子，放了點血出來。
但是血液除了比普通人少外，華佗沒看出來袁紹的血液，和其他人的有什麽區別。
趙徽和張雪待在後院賞花。
郭嘉過來稟報道：“主公，華佗先生說想要切開袁紹的身體看看。”
郭嘉說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知道華佗神醫的身份，郭嘉真的會以為，是哪個人要謀殺袁紹。
把人肚子隔開，人還能活嗎？
戰場上那些被開膛破肚的士兵，就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原本他是要直接拒絕華佗的，但是看華佗不是開玩笑，他還是來向趙徽稟報。
讓趙徽決定要不要答應華佗的要求。
趙徽扶張雪回到屋子。
“那就去看看。”
華佗開刀，趙徽卻是有些好奇。
他並不擔心華佗把袁紹弄死。
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會怪罪華佗。
袁紹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多少價值了。
趙徽很願意拿袁紹給華佗做小白鼠。
“主公，你就一點都不奇怪？”郭嘉道。
他聽到華佗說出的時候，可是一臉驚異，而趙徽現在卻如此平靜，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
趙徽道：“沒什麽奇怪的，神醫治病，自然是有一些手段，是我們這種凡人前所未見過的。”
兩人一起來到袁紹所在的院落。
徐庶和賈詡也已經在這裏了，兩人看著華佗，生怕華佗會忍不住不等趙徽到來，就直接對袁紹下手了。
即使以兩人的智商，也很難想到，一個人被開膛破肚了，還怎麽活。
華佗其實有做過試驗，但是他的醫者之心，讓他無法拿人來嚐試。
所以華佗雖然在幾年前，心中就有了這種構想，但是他最多不過是拿家禽來試驗。
這一次，他還是第一次對人進行。
華佗自己也很緊張。
雖然已經知道人的身體裏麵的情況，但是他的了解，都是從死人身上了解。
活人的肚子被破開，到底能不能再重新縫合起來？
縫合起來還能不能活？
華佗心中也沒有把握，但是他想嚐試一下。
敢把袁紹當做小白鼠，也就隻有心中隻有醫道的華佗了。
雖然說現在這裏是趙徽的地盤。
但是就算這裏是袁紹的地盤，華佗也會同樣說出要把袁紹肚子破開的話。
就像開始上的他，當著曹操的麵，說要將曹操的腦袋打開。
以至於他自己被曹操所殺。
為了醫道，他什麽都可以不顧。
他眼中的病人，也是都一個樣子，沒有身份上的區別。
把袁紹換成趙徽，華佗現在也會這麽說，這麽做。
他想弄明白，袁紹昏迷不醒的原因。
既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他就破開肚子看看身體裏麵的情況。
“主公。”
“主公。”
徐庶和賈詡看到趙徽到來喊道。
華佗也是對趙徽行了一禮，道：“不知州牧大人，是否允許我切開袁紹的肚子？”
趙徽道：“不知先生有幾成把握不傷他的性命？”
華佗道：“最多五成。”
這是他第一次對活人進行。
但是之前對家禽試驗的時候，雖然死了很多，但是後麵也有一些家禽活了下來。
所以華佗才敢提出來。
要是做試驗的家禽，都沒有一隻能夠活下來，華佗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既然說出來，他就是有一定的把握。
他是醫師，不是屠夫。
趙徽道：“你還要準備什麽嗎？”
華佗道：“不用了，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吧。”趙徽道。
華佗眼睛一亮，他其實心中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世上沒有幾個人會認可。
但是這是他多年行醫中，是他醫術提升後的一個新的想法。
華佗能感覺到，他的想法沒有錯，如果這一切可行，那麽不僅他醫術又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而且以後也會救治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在他的醫治下活下來。
那個時候，或許他才真的配得上神醫這個稱號。
“你答應了？”
華佗很是激動。
醫者之心，讓他無法去拿活人做試驗。
錯過袁紹，華佗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遇到這樣的病人，並且還願意接受他這可怕的治療方式。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是如何開刀的。”趙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