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成了太監

  藥性逐漸產生作用,雲笑幾乎就要站不穩,努力睜著眼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依舊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李長溪露出詭異的笑容:“做什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青青方才強行動作藥性揮發得比雲笑還快,這會兒已經無力動彈,雲笑判斷了一下形勢,順勢在藥力的作用下癱軟,在倒地前被李長溪抱住。


  “你終究還是要成為我的人,當初乖乖的嫁給我不就好了嗎?好歹還有一個名分,如今,可惜,我也不忍心。”李長溪抱起雲笑往房間裏走去,“為了我的前程,隻好犧牲你了。放心,若是菊花肯接受你,我還是能夠不計前嫌的接納你。”


  雲笑其實還未完全失去意識,狠狠心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血腥味直衝喉嚨,尖銳的疼痛刺激著她,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麽機智。


  治療異能雖然不能傷人,但是提高自己的痛閾還是可以,原本就痛得要噴淚,這下痛得更是神清氣爽,眼淚都被逼回去了。


  雲笑至少保證自己不會失去意識,但是手腳還有些無力,就佯裝繼續昏迷,暗中使用治療異能加快代謝藥性。


  李長溪將雲笑放到床上後,急忙忙的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雲笑真的很想鄙視一下,你一個白白淨淨的書生,以前說話還會臉紅,沒想到是個猴急的禽獸啊,你是被菊花給挖掘出本性還是原本偽裝得太好了,衣冠楚楚說的就是你。


  不過,雲笑還是很感恩,還好李長溪是先脫自己的衣服而不是先脫她的衣服,還好古代的衣服一層一層穿得比較多,脫也不像現代一個紐扣一拉鏈馬上就光溜溜。


  李長溪脫著脫著也不是那麽猴急了,居高臨下的欣賞起了雲笑這般任人蹂躪的模樣:“曾經你是怎樣言語瞧不起我的?如今卻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任我采擷。”而後有些意亂神迷道,“笑笑,你真美,今天,我終於可以得到你了。”


  說完,李長溪也終於脫下最後一件褻褲,趴下身去。


  等的就是這一刻,雲笑睜開眼睛朝著他一腳踢去,別說什麽女子力氣不如男,隻要弱點抓得準,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根子。


  李長溪頓了一下,然後白淨的臉龐瞬間漲成豬肝色,顧不上雲笑美不美,雙手趕緊捂住,痛得連聲音都發布出來,人直接倒在床上打滾。


  雲笑趕忙避開跳下床,晃了一下才勉強站住,方才雖然能夠踢李長溪一腳,可是迷香的藥力其實還沒有完全消退。


  光是這一腳還不足讓李長溪失去戰鬥力,命根子廢了人還沒廢,她依舊還處在危險當中。雲笑搖搖晃晃的撲到被李長溪仍在地上的衣服,從裏頭翻找出方才的那把匕首。


  匕首閃著寒光,雲笑這才心裏有了一些底氣,站起身用力甩了甩頭才向李長溪走去。


  李長溪被重創之下,心中的猥瑣心思全部都消失殆盡,隻剩下滿心的憤怒,他決定一定要狠狠的玩弄雲笑,讓她身敗名裂受盡苦楚。然後等緩過勁來凶狠的一抬頭就看到雲笑手握匕首俏臉寒霜的向自己走來。


  握草,馬上軟掉。


  “你要做什麽,你別過來。”李長溪捂著命根子驚恐的看著雲笑。


  風水輪流轉,報應來的真是快,雲笑此時真想仰天長嘯,哈哈哈,我讓你囂張,現在看誰囂張。


  先前的情況脫衣服是脫得很順溜,這會兒兩人對峙,一個衣冠整齊,一個全身光溜溜,李長溪這下倒是知道羞恥,捂住了下麵又想捂上麵,軟聲哀求道:“笑笑,你別衝動,笑笑,好歹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吧。我一時鬼迷心竅,不是不是,我也是被逼的,你相信我,我們好好說,你先把匕首放下。”


  喲?還想要衣服啊。


  雲笑一臉和善,從地上撿起衣服:“想要啊?”


  李長溪賠笑著不住的點頭,滿臉的渴望,伸出手等著雲笑把衣服拋給他。


  若非藥性還沒有完全消退,隻能這麽跟他周旋拖延時間,雲笑才懶得看李長溪這跟白斬雞一樣的弱雞身材,搞不好還要長針眼呢。


  “你先說說,我爹究竟有沒有給你留話。”雲笑一手用指尖很嫌棄的捏著一件中衣,一手握著匕首問道。


  “你先把衣服給我,我穿上後,我們再好好談。”時間不多了,李長溪心中越來越焦急,沒有辦法讓雲笑身敗名裂,至少別讓他身敗名裂啊!


  我對你友好一點,你居然要上我,逼我凶殘啊。


  雲笑用匕首直接把衣服劃破:“沒什麽好談的,原本我是想要好好的談,可惜你偏不,這會兒你要嘛說,要嘛就一直光著身子吧。”這裏壓根就不是李家,她就不信會有備用的衣服。


  果不其然,李長溪麵色大變:“我說我說,你住手。你爹根本就沒有留什麽遺言,是我在他昏迷囈語時偷聽到的。”


  聽了前麵,雲笑內心想著就說嘛這麽大的事情怎麽能隨便托付給禽獸,得要多眼瞎啊,病的不輕啊。聽了後麵,沒想到啊,看來是病的不輕,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展開。


  “快說,別磨磨唧唧的,再磨蹭我把衣服全部劃破。”雲笑又撿起一件作勢就要動手。


  中衣破了穿在裏頭還不怎麽打緊,這件可是外衣啊,破了怎麽穿得出去,臉麵還要不要了?李長溪嚇得忙忙阻止:“我說我說,你爹迷迷糊糊說得不清晰,我隻依稀聽到權勢滔天,小心,報仇幾個詞。”


  最後一個詞很好理解,無非就是要讓她勿忘血海深仇,一定要手刃仇人之類的。以此往前推,第二次詞小心也很好猜想,既然有仇家,她這個唯一的幸存者一旦被發現鐵定是要被殺人滅口。越想越慘,第一次詞肯定不是說異姓王權勢滔天,絕壁是仇家啊。


  雲笑心髒止不住的狂跳,作死啊,當鴕鳥還不行,不主動出擊遲早是會被發現滅掉的。


  就在雲笑陷入思考的時候,李長溪忽然向雲笑撲了過來企圖搶下她手中的匕首。


  此時雲笑身上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消退,動作沒有平時的靈敏,猝不及防之下被李長溪一撞摔倒在地。


  李長溪又要再次撲過來。


  雲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沒有穿衣服啊,撲來撲去到底是要打架還是要霸王硬上弓。


  要是被碰到,這個夭壽的世道,是不是得算他們兩個有肌膚之親?


  這就太可怕了。雲笑身殘誌堅的在地板上翻滾,滾來滾去不斷的躲避李長溪這隻白斬雞和晃悠的雞頭。


  雲笑:回去我得洗眼睛,不然要瞎。


  多了一把匕首就是比較有底氣,李長溪想要動手都投鼠忌器生怕傷到自己,結果就是讓雲笑找到空子一腳掃過去把李長溪絆倒在地。


  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男女授受不親,雲笑直接就把他給閹了。


  “啊。”李長溪一聲及其慘烈無比的叫聲響徹天空,鮮血噴灑了雲笑滿手。


  “原本為了菊花我想放你一馬,教訓一頓也就是了,可是你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還想反撲。”雲笑是外科實習生,研究生畢業的高材生,想要對人渣實施一次物理閹割很久了。其實想想,錢菊花是她誰啊,她管那麽多做什麽,起先還被錢菊花針對多少次,她犯不著為了她的下半生幸福而犧牲自己的幸福吧,“你這個偽君子,簡直就是衣冠禽獸,我直接廢了你,省得你再用這副皮囊招搖撞騙,欺騙那些無知少女,呸,都眼瞎啊。”


  李長溪現在什麽話都聽不到,隻有下身刺骨的疼痛和滿腦子“我成了太監”的刷屏,讓他幾乎喪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和五官感知。


  這下這隻弱雞是徹底歇菜了,沒有了一點威脅力。雲笑這會兒鬆懈下來才覺得手腳都抖得厲害,是藥性的作用也有腎上腺素的作用。


  她好不容易巴著桌椅才站起來,匕首依舊不敢丟,左右找了下居然沒有可以擦手的,隻好無比嫌惡的用李長溪的外衣仔仔細細的把手上的血跡擦幹淨。


  這下回去何止要洗眼睛,這雙手可能要消毒,用烈酒浸泡,否則摸了不幹淨的東西,說不定會爛掉。


  雲笑扔下滿是血的外衣,剛想往外走就聽到外頭傳來嘈雜的聲音。


  “青青?這是笑笑的貼身丫鬟啊,怎麽會暈倒在這裏,笑笑呢?”關昀辰的聲音,“阿發,快,找一找。”


  雲笑還沒有反應過來,很快門就被撞開,關昀辰和阿發闖了進來。


  他們第一眼不是看到雲笑,也不是注意到李長溪居然沒有穿衣服,更沒有思考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還脫光光代表著什麽,他們隻看到了李長溪兩腿之間血紅一片,以及一邊地上那截命根子。


  關昀辰和阿發倒吸一口氣,都覺得某部位有些發涼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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