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索吻
夏瑾似乎是才看到太子,嚇得臉色微微一變:“太子殿下,您怎麽到這裏來了?”再低頭看自己的手指,還被太子給嗦在口中,就要掙脫,太子立刻用另一隻手摟著夏瑾的腰部,讓她不得動彈。過了好久,才把夏瑾的手指給放下來。
“瑾兒小姐,你的琴聲哀怨,憂傷,上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真真兒是讓人心疼不已,上次問瑾兒小姐,瑾兒小姐卻不說,這次,你總是該說了吧。”太子雖然放開了夏瑾的手,隻是他自己的手,卻還在夏瑾的腰間,緊緊的扣著。
“殿下,瑾兒是一個不詳的女人,殿下還是趕快放開瑾兒吧,若是太子殿下因為瑾兒而有什麽閃失,瑾兒這輩子也是不會安心的。”夏瑾紅著眼眶,低聲的說道。
“不祥之人?”太子心頭微微疑惑。
“殿下,瑾兒是大公子的妾室,可是現在,大公子卻被王爺給趕出了潮州,瑾兒好不容易留下這麽一個孩子,但是,卻也被人陷害,以致流產,殿下,這都是因為瑾兒是一個不詳的人,所以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些不幸的事情,所以——所以殿下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夏瑾一臉傷痛的說道,然後,用力的推開太子,自己跑到一旁的癱坐了下來,泣不成聲。
太子一顆懸著的心卻漸漸的平穩了,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臉上也裝作傷痛的模樣,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瑾兒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瑾兒小姐受到奸人所害,怎麽能說瑾兒小姐是不祥之人呢?我從瑾兒小姐的琴聲之中,就能夠聽得出來,瑾兒小姐心裏的無奈和傷悲,瑾兒,像你這樣柔弱的女子,他們怎麽去能下得去手呢?”太子一邊說一邊慢慢的靠近夏瑾,等夏瑾再抬頭的時候,太子已經站在了夏瑾的麵前,身體幾乎就要挨著夏瑾了。
夏瑾此時已經是淚眼婆娑,看著太子,臉上更是傷痛不已,道:“瑾兒竟然不知,最懂瑾兒的竟是殿下,瑾兒恨不能早早的就認識太子殿下,可是,瑾兒怕太子殿,會因為瑾兒——”
太子猛地將兩手放在了夏瑾的兩個椅子扶手上,臉麵一下子就與夏瑾的臉近在咫尺,連呼吸都,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受的到:“瑾兒,我說了,你不是什麽不祥之人,不詳的是他們,瑾兒,既然我是最懂你的人,你就應該知道我的心意,瑾兒,以後有我保護你,我看誰還敢對你不好!”
“殿下,我……”夏瑾一臉的驚訝,隻是在這雙驚訝的目光之下,暗暗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至少是此刻太子嗦不知道的東西。
“什麽都不要說了,以後,瑾兒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護著你。”太子滿眼深情的看著夏瑾,臉部一點一點的靠近夏瑾……
世子府,端木雋一臉愁容的看著宮心月,宮心月則是一臉的無所謂。還在一旁安慰著,道:“你這有什麽好擔心的,你母妃和蘭郡王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自然有他們的解決辦法,你就繼續做你的二皇子就行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事情不壓在你的頭上,你當然覺得無所謂了,上次是陳公公這次又是太子,他們都拿母妃的事情與我將事,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倘若有一天被他們發現了,我母妃可就麻煩大了。”端木雋愁容不減。
“你看你越說還越來勁了,你母妃即使被他們發現了又能如何?她已經被你父皇給貶為庶人,跟那個殺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再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他們拿什麽理由去為難你母妃?”宮心月白了他一眼說道。
“話是這麽說,可是,我母妃畢竟是與父皇生活了多年,我父皇那樣高傲自負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在一起,更何況,那個別人還是我四叔。”端木雋一想到這件事情,整顆心都是顫抖的,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暴露之後,自己的母妃會受到什麽樣的傷害。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裏杞人憂天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讓我們不痛快,我們就讓他不好過,皇上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要讓太子來這裏求你。”宮心月道。
端木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麽,道:“對了,說起太子,今天在街上我好像看到他了。”
“他是太子,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在街上又並不稀奇。”宮心月道。
“他在街上的確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他竟然和那個夏瑾在一起。夏瑾才壞了他的事情,我看他那個模樣,沒有一點記恨的樣子,反倒是柔情似水的。”端木雋疑惑不解的說道。
“太子和夏瑾在一起?”宮心月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兩個怎麽可能在一起。
“對呀!我真是想不明白,那麽可惡的一個女人,你就這樣說放就給放了,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一點兒感恩之心,你放了他反倒會更加記恨你,小辣椒,我有很深的預感,你有麻煩了。”端木雋用目光掃射了一眼宮心月,一臉替她擔心的樣子。
“所以呢?沒準備讓我有什麽樣的麻煩?”宮心月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張嘴能不能說點兒好的?我有麻煩你就高興了不是?”
“不不不,小辣椒,你可是誤會我啦,我怎麽舍得讓你有麻煩呐?憑我們兩人的關係,你就放心吧,就算有什麽,麻煩我都幫你擺平。”端木雋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說道。
“且!”宮心月一臉不屑的樣子。
端木雋瞬間感覺受傷了,耷拉著臉,埋怨的看著宮心月:“小辣椒,我的一顆心,就要被你給踩碎了,你是有多狠心?”
“趕快走,趕快走,你走的遲啦,我踩碎的,可不就僅僅隻是一顆心了,小心我把你整個人團成團給丟去山上喂狼。”宮心月滿臉的嫌棄,才沒有把他的抱怨看在眼裏。
提到山上兩個字,端木雋的神色猛然一變,收起了那一副不正經的模樣,麵色嚴肅的說道:“小辣椒,你跟我說句實話,當初在西河村外的山頭上,我……”
“娘親!”端木雋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雨辰便跳著跑了進來,高聲喊了一句。
“幹嘛?”宮心月淡淡地說道,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好像在跑過來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兒子似的。
“娘親,小白跑了!”雨辰氣喘籲籲地說道。
“跑就跑了唄,反正你現在有小靜,早就不管他了,他跑了,也算解脫啦。”宮心月道。
“不是,不是,娘親,小白是跑了,不過今天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兩隻小小白。”雨辰的臉上浮上了一抹喜色。
“小小白?”宮心月一愣,隨口道:“小白去哪裏找花惹草了?”
“說什麽呢,這麽高興?誰去外麵沾花惹草了?”正說話的時候,赫連乾進來了,饒有興致地說道。
“小白,難不成還是你嗎?”宮心月撇了一眼赫連乾道。
赫連乾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炭色,端木雋卻被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指著赫連乾道:“赫連乾,看你這一臉黑色,是不是真的出去偷腥了?有小辣椒陪著你還不知足,去哪裏看狗尾巴花了?”
“此刻我麵前就有一朵喋喋不休的狗尾巴花,還是一束大隻的,沒有眼色的,不招人喜歡的,人人看上去都想踩一腳的狗尾巴花!”赫連乾冷哼一聲說道。
端木雋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眼角一抖一抖的,好像吃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一樣,渾身上下不舒服,片刻的靜寂之後,突然之間,就爆發了起來,立刻起身,快走幾步,跨到赫連乾的麵前,黑著臉說道:“赫連乾,你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說誰是狗尾巴花?啊?”
“我並沒有指名道姓,你又為什麽要這樣急著對號入座呢?”赫連乾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端木雋,然後我不顧他的叫囂,一手拉著宮心月,一手拉著依舊處在興奮中的雨辰,齊齊出了屋子。
“赫連乾,你你你你你……”端木雋追出了門外,也沒有想到什麽話來反駁,氣的直跳腳。
“你拉我出來幹什麽?”宮心月見這一路上,世子府的下人都是一副詭異的模樣,心裏就開始泛起嘀咕起來,一把甩開了赫連乾的手,說道。
“月兒跟我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赫連乾又伸手拉著宮心月,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
赫連乾神秘兮兮的樣子,讓宮心月看著心裏更是沒底了,突然有一種,自己要被可惡的人販子給賣了的感覺,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再不願意往前多走一步了。
“你現在就告訴我,否則,我就現在這兒,哪兒都不去。”宮心月一臉堅定地說道。
“難道月兒是想索吻才如此調皮的嗎?月兒直說就是了,我們本就是夫妻,在這裏也沒什麽關係。”赫連乾痞痞的一笑,然後就往宮心月的跟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