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現在回憶,那時我漏掉了一個關鍵性的步驟。

  沒錯,我沒提褲子,沒係腰帶。

  我內褲跟外褲都半退到膝蓋,進客廳,我又感覺熱,順手把外套也脫了。

  客廳很黑。

  小妹會過日子,節省電,把燈滅了。

  依稀見月光射入屋裏,沙發上有兩條雪白、修長、粉嫩的東西。

  我眼睛亮了,嘴角蕩漾出微笑。

  但這隻是我個人感受,真實情況,我那會兒多半是醉鬼獨具的白癡笑容。

  除了笑,我還很2b地說了句話。

  “嘿嘿……大白蘿卜、水靈、甜、解渴!”

  我搖搖晃晃奔沙發撲去,剛走一半,腳底下半脫的褲子一絆,我撲通就爬大白蘿卜上了。

  “香……”我仔細聞了聞。

  這香有汗香、體香、沐浴露香、可就是沒蘿卜香。

  我腦子一抽,擰頭說話:“誰他大爺地把我這倆白蘿卜擱沐浴露給洗了。”

  屋子很靜,沒人跟我一醉鬼較真兒。

  我不屑,冷哼:“沐浴露……沒事兒……沒地溝油毒性大,地溝油哥都常吃,還怕這。”

  我爬到粉嫩,圓潤、白晰的‘蘿卜’上,先伸舌,小舔一下。

  滑滑的,舌感非常不錯。

  我口水快流下來了,索性張大嘴,整個把‘白蘿卜’含嘴裏,一邊用力吮著一邊想:“他大爺地,這哪兒買的蘿卜,皮兒咋還是軟的,熱乎的?”

  我忘情地啃著、咬著、吮著……

  兩唇在‘白蘿卜’上來回地遊走,最後,我很二地望著一對白生生的腳丫兒說:“靠!這蘿卜須子,長的還挺有型呢。”

  我抓起‘蘿卜須子’放嘴邊,想咬,仔細聞了聞,有股淡淡的汗味兒和微妙體香融合的奇怪氣味。

  “誰……誰買的蘿卜?餿了都不知道,哼,讓人騙了不是。”

  我在手裏,玩弄一會兒十根粉嫩細白的‘蘿卜須子’,腦子又一抽,想要去看看蘿卜根兒爛沒爛。

  我兩手剛往前摸索,忽聽黑暗中有人嚶嚀:“熱……太熱了,這天兒,熱死我了。”

  我在嘴裏嘟囔:“喂!是你買的蘿卜不?須子都餿了,還有,你……你幹啥用沐浴露洗蘿卜。”

  “靠你大爺地蘿卜!快點,幫我把枷鎖解除,姐要釋放,要擺脫束縛!”

  “哼……”我搖晃著過去,朦朧中,我看到女王大人兩手在胸口胡亂扯拉著。

  我嘿嘿怪笑:“女魔頭,我是灰袍法師甘道夫,你已經被我封印。”

  “啊……法師!求求你,解除我的封印吧,我甘願做您的奴仆。”女王附合著胡言亂語。

  “好!就讓我念咒語吧。”我嘴裏嘀嘀咕咕不知說些什麽東西,伸兩手在女王胸前,胸後一陣劃拉。

  撲騰!

  兩團雪白粉嫩的東西跳了出來。

  我歪頭看會兒。

  腦子又一抽:“雪衣豆沙……嘿嘿!小女魔頭,你咋知道本法師喜歡雪衣豆沙。”

  “嗯……法師大人,小女特意給您打包的,感謝您解除我的封印。”

  我捂肚子:“本法師餓了,本法師要吃雪衣豆沙。”


  我稀裏胡塗地爬上去,低頭張嘴,把一隻‘雪衣豆沙’含嘴裏,邊吃邊砸吧嘴說:“怪了,這豆沙咋還有小尖頭兒。”

  我忽聽一陣怪笑:“啊……哈哈哈!甘道夫,你又上我當了。我下了毒,這裏麵是劇毒,永恒的末日,你就要死了,啊哈哈哈。”

  我腦子大抽:“女魔頭,你敢暗算本法師,我要殺了你。”

  我伸兩手一拉女王大人,她起身,我腳步不穩,跟著她稀裏胡塗地翻滾到了地上。

  朦朧中,我伸手狠狠抓住一隻‘雪衣豆沙’嘴裏還碎碎念地釋放什麽咒語。

  女王大人一抬臂,纖纖玉手,猛地握住我全身中,最最重要的那個物件,嘿嘿冷笑,用低沉嗓音說:“阿爾薩斯!你的霜之哀傷已經被我握在手中,你投降吧,死亡騎士的末日就要到了。”

  我冷笑:“劍上已經被我下了死亡騎士的詛咒,這個世界,除了我,沒人能拔出它。”

  “啊哈哈哈!我不信,我就要拔。”女王大人用粉嫩手掌緊緊握住,反複地拔動。

  我腦子大抽特抽:“這……這什麽魔法,為什麽我會感覺發漲,會感覺……”

  事實上,我那會兒大腦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

  一股至高,至強的快樂,取代我的全部感知,彌漫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我感到口渴,混亂中,又抓住一小截的‘白蘿卜’放在嘴邊,拚命地吸吮,想要吸出汁液。

  可我越吸越渴。

  不知過去多久,我大腦忽然一陣空白,全身如爆發前的火山,正在急劇積蓄一股超強的能量。

  轟!

  我如遭電擊,火山瞬間進入連續噴發狀態。

  我全身發軟,眼前發黑,渾身疲憊至極。

  朦朧中,我依稀聽女王大人說:“靠!這霜之哀傷,居然還附魔了,好像還是什麽下三濫的噴毒魔法,沒品,太沒品了,不玩了。”

  撲通!

  一個軟軟的身體倒入懷中。

  我摟過,嘴咧白癡笑容:“傻b,沒藍了吧,早幹嘛去了,下副本也不配個加藍的法師。”

  女王大人抽動下身體:“沒藍,我還有紅,霜之哀傷,我不信拔不出你。”

  好吧!又來了!

  我依稀記得那晚又折騰了兩次。

  霜之哀傷,最終還是沒給女王大人拔出來。

  結束時,女王說她要回城,沒爐石,問我借,可我卻怎麽也打不開包兒了。

  越急,越打不開,最終,我沉沉睡去。

  早上,我和女王大人同時被一記超高分貝的刺耳尖叫驚醒。

  我第一感覺腦袋疼的要命,身體發綿、發軟,骨子裏好像什麽東西被抽幹一樣,全身都極度無力。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裏,直射進我雙眼。

  我瞇眼,揉頭。

  這時,尖叫聲已經停止,耳中又傳來砰的一記重重關門聲。

  我心說奇怪,這晴天白日的,哪裏來的尖叫聲,難不成大廈房間鬧鬼是真的?

  我自顧笑了笑,正要起身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女王大人剛剛睜開的雙眼。

  一瞬間!


  我腦子像放電影,把昨晚跟女王相親再到去ktv的畫麵在三秒鍾內過了一遍。

  最終,畫麵定格在喝酒那一節上,往後,發生什麽,我真想不起來了。ps:畫外音(事實上,我當時有印象,隻是不肯承認。具體的一些細節,也是很長時間以後才想起來的。)

  女王與我兩眼相對,我倆目光同時向下斜視。

  向下,可見女王胸口的一片雪白山峰。再向下,我發現我的內外褲均被踢拉到腳踝位置。

  而就在我身體最最重要的部位上,正橫放一隻纖纖玉手,那隻玉手的掌心好像還握著什麽東西。

  再仔細看,玉手細嫩的皮膚上沾滿了罪惡的種子。

  海量!很多,很多……

  我目光移開,又落到女王那雙粉嫩細白的大腿上。

  這雙修長的腿,白晰的皮膚上落滿了紅紅的印子,十分,十分的刺眼,細看印痕,那明顯是被什麽動物咬過後留下的印記。

  一塊,又一塊,一直蔓延到那對雪白晶瑩的腳丫兒上。

  我收回目光,又投向女王大人胸口。

  兩座白峰上!

  一樣也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罪惡印記。

  女王微微戰栗。

  我跟著發抖。

  女王顫著嗓子說:“我……我倆昨晚都幹了些什麽啊。”

  我:“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頭疼。”

  女王回:“我也頭疼。”

  我說:“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女王:“我恨死酒了。”

  我說:“先別忙著恨,拜托你把手拿開好不好,我尿急了!”

  “啊!”女王尖叫。

  沒辦法,就算再強悍兇猛的女孩兒遇到這種事兒,她除了尖叫,隻能是尖叫。

  我起身,挪動發飄的兩條腿,走進衛生間,先放出體內存貨,這才走近鏡子一看。

  好嘛,眼圈兒都有些發黑了,這女王昨晚禍害我多少次啊。

  再強大的大保健也經不起這麽折騰。

  我歎息,想起背包裏有補充體力的藥,一會兒吃下去,應該不會耽擱白天工作。

  我收拾整齊,正要洗把臉。

  女王大人砰的一聲撞開門進洗手間了。

  我白她一眼:“幹嘛!男女有別,你注意點形象。”

  女王瞪眼:“現在起,我們之間就別提形像這兩個字兒了。咱倆這形像,節操。從昨晚起,就已經碎成碴了。”

  我黑臉:“那你也不能當著我麵兒方便啊。”

  女王冷哼:“誰方便,我這是洗手!靠!這玩意兒怎麽跟膠水兒似的。”

  我趁她洗手,感慨萬千地說:“我說李一卓同學,你得賠我的“處打”。”

  “什麽處打?”女王一愣,很快她想明白。恨恨說:“還處打呢!你長這麽大,不知都打多少回了。”

  我說:“那是自給自足,你這是強行動手,屬強迫!”

  女王不屑:“行了!別占便宜還賣乖,你就當,人工……捐了吧!”

  人工……捐了!

  我捐!我捐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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