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尾閭,俗稱尾巴根兒。

  在道家,那是個很重要的人體部件兒。國術內家拳中,它同樣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部位。

  人還是小孩兒的時候,尾閭是鬆活的。

  那時,人體髒腑也是清靈的。後來,伴隨人成年,尾閭與胯慢慢長死。

  各種各樣的疾病相應也就出現了。

  我把拇指按在沫沫尾閭,初始沫沫還能**,在床單下嬌笑說:“哎喲,季醫生喜歡養菊花啊……”

  我心裏暗罵一句養你大爺個三孫子,同時摸準尾閭位置,稍一透勁。

  耳聽嘎巴一聲脆響。

  床單底下那貨嗷的一聲,就地發出記慘叫。

  “啊……季醫生……你……”

  我沒那功夫跟沫沫閑說話,我是醫生,我得具備高尚的職業操守。所以,我全神灌注,操拇指,沿尾閭向上,嘎巴,嘎巴……

  將後背的一整條脊柱按了個遍。

  “啊……啊……”

  床單下的身體劇烈扭曲,抖動,兩條大腿不時反方向高台,腳丫子狠狠砸向雙人床,發出撲騰撲騰的悶響。

  這架勢,根本就不是按摩,滿清的十大酷刑估計也不過如此。

  而更誇張的是沫沫的慘叫。

  那聲音,淒厲,猛烈,悲慘。聽在人耳中,隻感覺對方好像讓人給淩遲了一樣,透著骨讓心肝打顫的寒勁兒。

  我鬆過脊柱,突然橫身坐她腰間,雙手秒進床單,反,勾起兩肩,卯足勁向後一抬。

  嘎巴,嘎巴……的脆響此起彼伏。

  “啊……”

  沫沫在床單裏發出記低沉的嘶吼。

  這時,我注意到,門口有人影晃動,幾個狗仔自在那兒竊竊私語。

  “怎麽辦啊,這什麽情況?房門開著,裏邊叫的比殺豬還慘,沫沫姐不是說有緋聞嗎?”

  “是啊,不是說有肉戲嗎?怎麽突然變這樣了,對了,沫沫姐沒事兒吧。”

  “這……我看咱們還是溜吧,萬一搞出點什麽別的事兒,我們再脫不開幹係。”

  我依稀聽到輕微關門聲和稀落腳步聲。

  這時,床單裏的沫沫開始胡言亂語:“啊……我……我真的要死了,求求你住手啊。”

  我說:“姐!你忍著點,都是為你好。”

  沫沫還想說什麽,我卻突然按住她兩肩,按鬆骨手法,扣住肩窩,把指尖的勁兒透進肩骨縫裏,往外一掰。

  叭嗒!

  這對酥肩就讓我小卸下來了。

  床單底下沫沫兩腿一直又是一聲:“嗷……”

  我放手,回到肩井位置,先以拇指活了筋,再反扳她的兩臂,從腋窩抄進去,向上一提一合。


  叭嗒,小卸的肩又讓我給裝回去了。

  那可是關節啊,這番經過若按西醫標準來講,就是瞬間輕微肩關節脫臼和瞬間輕微肩關節複位。

  “啊!你殺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我心腸如鐵地收手轉到床尾,抄起她的兩個腳踝,同時讓大腿發力,足趾抓地,沉腰墜馬,一擰肩勁,兩手用力一抖。

  又是一陣骨骼關節的脆響聲。

  “啊……”

  沫沫在慘叫一聲後,忽然,她語氣一變,喊出了讓我始料未及的話。

  “啊主人,你饒了小奴吧,饒了我吧。”

  我兩眼一抹黑差點坐地上。

  這都哪跟哪兒啊,我的沫沫姐姐,按個摩也能把你體內那股子潛在的奴勁兒給勾出來。

  姐姐你這男女變態遊戲你到底是玩了多少種啊。

  我黑臉鬆開手,繞到床頭,抓起她一條手臂,啪嗒一下,先把腕關節卸了,接著又啪嗒給合上。

  沫沫怪叫一聲,嘴裏胡言說:“奴……奴知錯了。”

  我感覺要是再讓這貨繼續說下去,我早晚得讓她給拐下道兒。於是,我伸手進床單摸到了沫沫下巴。

  這時,更可恥的一幕出現了。

  她……

  她居然伸舌頭舔了下我的手指頭。

  我毫不留情地托她下巴,一擰勁,把她的下巴給摘了。

  接下來,我開始隔床單,撚肋骨。

  沫沫的兩排肋骨,我以食,拇兩指,一根根地撚過。

  她疼的嘴裏發出嗚嗚聲音,兩條大腿在床單裏亂瞪亂踹……

  等我把兩排肋骨全部撚完,沫沫在床單裏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汗水,把床單完全打濕。

  濕漉漉的床單緊緊裹在她略微豐滿的身體上,勾出一道漂亮的輪廓。

  我這時把手伸床單裏,摸到下巴,向上一頂一推給她合上。

  完事兒,我起身,把她胳膊掏出來,三指搭脈門。

  脈象一切ok。

  我找出大背包,從裏麵的一個硬紙筒裏拿出三根‘安神養魂香’。

  古人都有在室內焚香的習慣。

  現代人,要麽是不知道,要麽也買不到什麽好香。

  安神養魂香跟送神香一樣,都是我跟家裏人親手采集草藥,親手製作的。

  功能養神,安魂,驅邪,清穢。

  我把香點著,看著它們燃起,又起身插在床頭窗台上的花盆中。

  搞定後,我進洗手間,很認真地把雙手洗盡,擦幹。

  回屋,拎大背包,返身要走的一瞬。

  我忽見床單動了下,又聽到一個含糊類似夢囈的聲音說:“噢……好舒服,好爽啊……簡直比xx潮要爽一萬倍。”


  我聽這話,心道壞了。

  他二大爺的,歪打正著,誰知道沫沫她好受虐這口兒啊。如今,估計她是咬上我了,眼下這絕非久留之地。

  我開門,砰一聲反手關上,背大包,悄悄離開了221。

  出樓梯間,到樓門口時,我見六七八卦狗仔正湊那兒對火抽煙兒。

  其中一哥兒們剛叼上煙卷。

  猛地見我出現,把這哥兒們嚇的一愣,嘴裏煙卷都掉地上了。

  我微笑,伸手撥開這幾個哥兒們,邁步走起,隻留給他們一個百思不解的淡淡背影。

  剛出樓,迎麵不遠就碰見手拿對講的李雪了。

  “哦正要找你呢,草地瑜珈擺拍要開始了,以往每次拍瑜珈,都會有模特兒扭傷,所認,你得在現場守著點。”李雪急急地說。

  我點頭。

  李雪又說:“沫沫有沒找你。”

  我笑:“找了,唉……姐姐啊,你可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好客戶啊。”

  李雪尷尬:“沒辦法,她那種人,唉,讓人無語。對了,她現在人呢,你給她按了嗎?”

  我答:“按了,在3號樓221,人還行,尚且活著。隻不過,要想下地走路,起碼得兩個小時吧。”

  沒料李雪長舒口氣說:“這就好。她死皮賴臉一分錢不要主動給我打電話說參加這個活動,我一心軟就答應了,剛才還後悔擔心她搞點什麽事兒出來,現在正好,兩個小時,就讓她躺著吧。”

  我沒想到,我的無意之舉,又幫了bq的一個小忙。

  隻是,倘若沫沫這貨下次再找我,我該怎麽辦呢?

  我是不是該上x寶去買兩個包郵的鞭子呢?

  我一想到鞭子,腦海就浮現一幕令男人感覺熱血沸騰的畫麵。

  我拚命不想,就扭頭,不料,視線剛好落在與我並行的李雪胸上。

  李雪今兒穿的是過膝連體修身裸色短裙,當然,衣服不是什麽重點。

  重點是,她今兒玩的是真空。

  姐姐啊,真空很舒服嗎?真空,真不覺得墜得慌嗎?

  唉!我長歎口氣,順手在邊上擺酒水的桌子上拿一瓶冰鎮礦泉水,擰蓋子,仰頭喝半瓶,這才算把丹田那股子邪火給壓了回去。

  草地瑜珈的場地在山莊後院。

  這是一塊被綠樹環抱的草坪,離草坪20米遠還有個冒熱氣的大溫泉。

  十幾個模特兒,身著各式瑜珈服,正在平鋪草坪的瑜伽毯上熱身。

  四五十個長短焦,架在草地旁,攝影記者們,紛紛低頭,忙著調焦距,對光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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