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開不開閘門!
眾人心中駭然!
那白紙上赫然寫著“命令”兩個字,給人極大的震撼!
李瀟灑又道:“你若再不叫人打開閘門,那麽接下來就別怪我親自動手了,我給你把這閘門毀了,你到時候不好交差,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雷萬汀身信李瀟灑隻是有些武功而已卻沒有什麽背景,所以連忙起身逃跑,便有將士過來將他保護在身後。
他麵目猙獰,道:“毀了閘門?可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啊。混蛋,別小看我,在這島嶼上,還有些武功強者,你難道以為你贏了不成!”
說完後,他大叫一聲:“隗子刀!還不快點出來!”
話落,便見一人以飛快的速度從另外一艘船中奔跑出來,這是一個身高八尺的男人,一身黑衣,身上充滿了一股決然的氣質!
“隗子刀在此!少爺有何吩咐!”
雷萬汀大叫:“這個男人打了我,你幫我殺了他!”
那叫隗子刀的男人手中提著一把亮晃晃的大刀,他緊握刀柄,低喝:“好的少爺,我馬上殺了他,把腦袋拿來泡酒喝!”
這隗子刀速度奇快,直奔李瀟灑。
那些將士們均是給這隗子刀讓出一條路來,也均是議論紛紛。
“這隗子刀很厲害的,據說是雷都督請來保護少爺的。”
“是啊,據說在那個什麽榜位都能達到地榜,是很厲害的高手!”
“這個男人的身體連子彈都打不穿,可能這個男人也是極強的武者,但對上隗子刀,我覺得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就是,隗子刀手中的刀,是很有名的,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叫錕鋙刀!”
“錕鋙刀是古代名刀。錕鋙乃用錕鋙石冶煉成鐵製作的刀。《山海經·中山經》曾言:“伊水西二百裏有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銅。”
“此山出名銅,色赤如火,以之做刃,切玉如割泥也。傳言割玉須用錕鋙刀!這可是名刀,據說是隗子刀家傳的!”
“那這傷害我們家少爺的男人這下必死無疑了!”
眾人都在講述這把刀的厲害之處,李瀟灑也眼眸一閃,在他腦海中卻傳出一個機械般的聲音。
“叮……檢測到周圍出現諸神之戰物品之一錕鋙刀,請宿主拾取!”
那隗子刀聽到周圍的人議論,臉上露出得意之一,似乎又看到了一個討的雷萬汀歡心的辦法。
不過,他臉上的笑容頃刻間便僵硬住了!
隻見他急速衝向李瀟灑,而李瀟灑還不躲不避,看到這一幕,他臉上更是露出了得逞之色。
可是下一秒……
鏘!
一聲脆響,這錕鋙刀砍在李瀟灑身上,卻無法前進絲毫。
“這,這不可能!”
隗子刀一臉的不可思議,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把刀是有多厲害,有多鋒利!
可現在卻無法擊破麵前這男人的身體?連一點傷痕都無法留下?
李瀟灑麵色冰冷,直接拿出了鳴鴻刀,想也不想就放在隗子刀身上,那隗子刀原本還在思考眼前這男人是怎麽做到不被錕鋙刀所傷的。
可是忽然間,這把大刀放在他身上,他便感覺是一座巨山壓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出不了氣,呼吸有些困難,膝蓋一彎當場便跪在了地上,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他很吃力!
“這,這是什麽!怎麽……怎麽這麽重!”
隗子刀發出疑問,但是李瀟灑卻沒有回複的意思,他將這錕鋙刀拿在手上,瞬間錕鋙刀便消失不見!
這一幕隗子刀看在眼裏,他瞠目結舌。
李瀟灑腦海中再次響起一個機械化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獲得諸神之戰物品錕鋙刀!”
李瀟灑表麵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卻是在思索這把錕鋙刀!
要知道,玉質越佳,往往硬度越高,雕刻的難度越大。據陸子岡自己說,他手下絕活皆出於獨創之精工刻刀之“錕鋙”。但這“錕鋙刀”,他從來秘不示人,操刀之技也秘不傳人。
說起錕鋙刀,可能要從西周說起了。
傳說此刀乃那時戎人部落為周穆王所獻寶物,此刀切玉如泥,乃流洲產的昆吾石所製,流洲是何處?
大海有十洲,流洲為其一仙境之地,該地多山川積石,多產昆吾石,用其鑄劍,光澤四射,美如水精,攻玉如泥。《詩經》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
利用此等寶物,陸子岡製作出來的玉器起凸陽紋、鏤空透雕、陰線刻劃皆盡其妙,能使之表現出類似淺浮雕的藝術效果。
子岡玉牌是一麵刻著詩文,另一麵刻畫,輕鏤細刻,清新淡雅,詩文與畫麵融為一體猶如書寫作畫時的布局,玉雕界無人出其右。他製成的融合文人畫之美的玉牌很快風靡了明清兩代,直到現在還有許多玉雕藝人喜愛這種創作形式。
陸子岡對藝術的追求極其嚴謹,“凡刻一新月,必上弦而偏右;刻一曉月,必下弦而偏左。”新月的弦一定是朝左上方,殘月的弦一定朝右下方,這和現代科學道理完全一致。
當一個人在某方麵的技藝達到一定高度時,難免會向世人“炫技”,他每件玉器都會落款“子岡”二字,“成也蕭何敗蕭何”陸子岡最終也沒能留下他的“錕鋙刀”。
李瀟灑卻是沒想到,這錕鋙刀,竟然是被眼前這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家夥得到了。
若不是因為有隱藏任務在,李瀟灑怕是永遠不會對這些刀劍感興趣。
李瀟灑在思索錕鋙刀的事情,但是其他人看他不說話,也都被他剛才的舉動被驚呆了,均是不敢說話,也不敢逃走。
片刻後,李瀟灑回過神來,看向已如驚弓之鳥的雷萬汀,道:“開不開閘門!”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雷萬汀覺得自己非常丟臉,雖然李瀟灑很強,很詭異,連子彈,連這削玉如泥的錕鋙刀都無法傷害到李瀟灑,按理說是很可怕的,但是雷萬汀並未真的怕李瀟灑。
他覺得,李瀟灑之所以跟他商量,跟他談判,完全是因為怕他的背景!
顯然,他把李瀟灑的不屑招惹麻煩,當成了怕。
“你不是說要毀了閘門嗎?你不是很厲害嗎?那你把閘門毀了吧。”
這可是鎮守海關的閘門,毀了這閘門就相當於是與夏國作對,那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