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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他不是故意的!

  正沉浸在雪景中的夏姑娘並沒有察覺到危險降臨,直到男人撲來,才意識到不對。


  她抬頭看向天空。


  不染纖塵的雪花以最純潔的姿態飄舞而落,將這片天地渲染的格外空靈。


  而在這空靈之中,一團黑影漸漸放大。


  轟隆——


  夏姑娘感覺耳畔風聲呼嘯,還未回過神來,嬌軀便被男人抱住,摔落在了地上。


  好在倒地時男人及時翻身,女人才沒磕傷。


  而她之前所站的位置,一顆足有直徑兩米寬的大雪球砸在地麵上,地勢凹陷下去。


  看似是雪球,卻堅如寒冰。


  若不是陳牧及時撲過來救下她,恐怕早就被砸成肉泥了。


  “這是什麽?”


  夏姑娘臉色發白,一陣後怕。


  不過當看到身下緊緊護住她的男人,驚懼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化為點點暖意,彌漫於芳心。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女人脖頸下的兩座豪宅,此時也仿佛完全坍塌。


  甚至都能彼此感應到對方的心跳。


  在強力壓迫之下,些許區域幾乎溢出了衣襟,拱出幾縷淡淡的香氣,好似芳香如牛奶。


  什麽伊利蒙牛……在天然麵前秒的渣都不剩。


  “嘶……你有點重啊。”


  陳牧呲牙咧嘴,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痛楚。


  重?

  說我胖唄。


  享受著男人溫暖懷抱的夏姑娘聞言,柳眉豎起,粉拳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你才胖!”


  不過下一秒,陳牧又急忙抱著她翻滾到了旁邊。


  轟隆!


  又是一顆巨大的雪球砸下。


  而此時天空中的雪花漸漸稀少,唯有一顆顆重若千斤的雪球如洶湧密集的炮彈瘋狂砸下。


  天空直接下起了雪球雨,恍若末世來臨。


  “快進山洞!”


  陳牧咬牙翻身一躍而起,抱著女人衝向了山洞。


  憑借著靈巧的走位,驚險避開一個個足以致命的雪球,疾掠入洞內。


  雖然躲避及時,不過為了保護懷裏的女人,身子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雪球砸落而下的餘勁波及,後背衣衫刮裂,落下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艸,這什麽破地方!”


  陳牧鬆了口氣,望著外麵奇異的景觀,一陣心悸。


  “你沒事吧。”


  看到男人表情有些痛苦,夏姑娘連忙起身關切道。


  “隻是擦傷了一點,不要緊。”


  陳牧嚐試著用‘天外之物’療傷,卻發現剛才還能釋放的黑液此時又不能使喚。


  似乎是技能陷入了冷卻狀態。


  廢品!


  陳牧暗罵了一聲。


  他忍著背痛站起身來,抬頭看向洞外天空。


  雪花依舊如蝴蝶般溫柔的飄落,墜落的大雪球逐漸開始變少,而原本落在地上的也漸漸融化蒸發。


  “陳牧,你受傷了!”


  看到男人後背滲人的傷痕,夏姑娘捂住紅唇,翦水明眸裏隱有霧氣縈繞。


  想到剛才男人為了保護她,始終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女人芳心似有一根弦兒撥動,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從小到大,身邊保護她的人很多。


  但都是因為身份的尊貴。


  從未真正有過一個人願意真心實意的保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而陳牧卻做到了好幾次。


  忽然女人想起什麽,從懷裏取出一個小黑瓶:“我有療傷藥,你快趴下我給你上藥。”


  “沒事,一點小擦傷。”


  陳牧毫不在意,


  “聽話!”


  夏姑娘板起俏臉拿出了強勢的一麵,扶著陳牧的手臂強行將對方拽到了草席床榻前。


  “把衣服脫了。”


  “啊?”


  陳牧嚇了一跳,見對方不想是在開玩笑,訕訕道:“這不合適吧,畢竟咱們男女——”


  “快點,別磨蹭!”


  夏姑娘拔下瓶塞,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從細短的瓶口散發出來,格外好聞。


  她將袖子輕輕挽起,先前被擦傷的手臂已經變得嬌嫩。


  這是之前塗了療傷藥的作用。


  瓶子裏裝有的療傷外敷藥物是屬於最頂級的,價值超過千金,一般富豪也不會擁有。


  陳牧無奈,隻好脫下外衣和內衫趴在草墊上。


  望著男人半身果體的模樣,夏姑娘又有些羞澀,霞色彌漫於修長的脖頸,一顆心兒噗通噗通的亂跳一氣。


  同時後悔自己的輕浮,冒然讓一個男人脫衣服。


  畢竟身為太後的她,可從未單獨麵對一個半身而裸的男人,一時陷入懊惱。


  可看著後背的怵目傷痕,心疼蓋過了羞澀。


  她定了定心神,坐在男人身旁,小心倒出了些粘稠的青色藥液,用幼嫩的指肚輕輕抹開到傷痕。


  陳牧身子顫了一下,呲了呲牙。


  “疼嗎?”


  夏姑娘嚇了一跳,柔聲自責道。“對不起,我盡量輕一些,你且忍一忍。”


  “沒事。”


  陳牧感覺到後背涼爽之意漸漸擴開,如針紮的刺痛大幅度的消褪,頓感神奇。


  這藥不錯啊。


  他側頭看著旁邊的女人。


  心想著不愧是大家族的大小姐,連療傷藥都比其他人高好幾個等級。


  因為女人側坐的緣故,柔腴的腰肢在衣裙下緊繃出優美的弧度。


  如此一來,愈發襯出山峰之宏偉。


  陳牧不自覺拿來與身邊的其他女人們對比起來。


  最終在腦中精心比較後,發現也隻有孟美婦稍稍能有一戰,但也僅僅隻是‘稍稍’而已。


  如果拿青蘿為計量單位。


  那就是夏姑娘是青蘿的八倍,孟言卿是青蘿的五倍……


  足見恐怖。


  陳牧有些心癢癢,似乎自己這輩子都沒嚐過……等等,上次空間轉移後,遇到的那個婦人似乎也挺凶猛的,完全不輸給夏姑娘。


  果然,天底下資本雄厚的女人還是有的。


  不過話說回來,資本傲人確實有吸引力,但更重要的還是顏值與身材的標配。


  沒有這兩項打底,哪怕如籃球也枉然。


  夏姑娘在這兩方麵的分數並不低。


  雖然達不到雲芷月那種身材頂級的標準,可也是曼妙玲瓏,頗有魅力。


  在床榻上必然給人以無窮美妙。


  當然有一說一,在陳牧經曆的兩世女人中,真正能在床榻上讓人體會到蝕骨銷魂、食髓知味的,那還得是大司命雲芷月。


  如果用一句話來表達,那就是:

  這女人是他死到臨頭還想拔下氧氣管再來一次的絕世尤物。


  “唉,幸好哥當時眼光獨到。”


  陳牧不由感歎。


  “什麽?”


  夏姑娘專心致誌的給男人上藥,彎翹秀美的睫毛下,如水似的秋眸裏隻餘溫柔與專注。


  聽到男人的話語,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哦,沒什麽。”


  陳牧回過神來,問道。“好了嗎?”


  “稍等等。”


  夏姑娘俯身輕輕吹了吹,將藥劑抹均勻後等了一會兒,見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痊愈,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好了。”


  陳牧活動了一下後背,發覺疼痛已經不再,一蹦而起,感謝道:“多謝。”


  “不用謝,畢竟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夏姑娘柔柔一笑,起身收起藥瓶。


  她揉了揉有些發麻的小腿,抬眼望著精壯著上身的男人,忽然有些出神。


  此時洞室內的光線比之前又明亮了一些。


  男人身材古銅色肌肉在光線下愈發顯得線條起伏,渾身充斥著濃濃的男子陽剛氣概。


  再配上陳牧本就俊朗的臉型,足以讓無數少女傾心。


  恍惚間,她不由舉起瑩潤如玉的小手去觸碰。


  當剔透的指尖輕輕落在男人的胸肌上時,似乎感應到堅硬如石塊的觸感。


  怦怦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洞室內訴說著情緒。


  陳牧正打算穿上衣服,卻看到夏姑娘的舉動,愣了一下,隨即唇角勾起一道邪邪的壞笑。


  趁著女人還未回神,他驀然上前摟住了對方細圓如蜂的腰肢。


  然後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下。


  “為了感謝夏姑娘的救治,這個擁抱就當是回禮了。”


  男人說完,也沒有做太多過分的事情,便穿上衣服大步走出了洞口。


  夏姑娘呆愣愣的站著。


  直到男人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她才反應過來,連忙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麵上一片羞惱。


  這人怎麽總喜歡抱來抱去的。


  女人跺了跺玉足。


  雖然抱怨著,但回味著男人身上的氣味與溫暖,夏姑娘卻莫名感覺身子有些發熱。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似乎更燙一些。


  這是怎麽了?

  嗯,應該是這洞室太悶熱的緣故。


  女人自我安慰了一會兒。


  回想起男人剛才抱著她的舉動,嘴角挑起一抹姣好的弧度:“算了,反正也不是故意的。”


  ……


  陳牧走出洞外,外麵的雪花已經停了。


  那些墜落的雪球也全都化為水霧,化為蒸汽消散殆盡,隻留下一個個被砸的深坑。


  陳牧看著天空。


  星羅棋布的天幕依舊浩瀚縹緲,如遊戲世界裏渲染出的異世界場景。


  “這個世界的出口會在哪兒?是不是跟這天空有關係?”


  陳牧有些猜測。


  過了一會兒,夏姑娘走出洞口,雖然看著很平靜,但目光卻不敢對視男人。


  “你能不能在天上看出什麽來?”


  陳牧問道。


  夏姑娘一怔,抬起螓首望著天幕。


  漸漸的,她眉梢微微蹙緊,帶著不確定的口吻說道:“這好像是一盤棋,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棋?

  陳牧眼眸一閃。


  他對圍棋一竅不通,若真是這樣,說明出口的線索就藏在天空的棋局內。


  “有發現嗎?”


  陳牧看著女人靜美的側臉問道。


  夏姑娘仔細盯著天幕,看了許久無奈搖了搖頭:“感覺很亂,根本看不出什麽來。”


  陳牧有些失望。


  他抬手掠去女人肩膀上的草葉,淡淡道:“走吧,一直待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到別處去找找線索。”


  “嗯。”


  夏姑娘點了點頭,進入洞內將嬰兒抱起。


  嬰兒是醒著的。


  不哭也不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時而轉動,安穩後的她看起來可愛多了。


  夏姑娘看的喜愛,低頭吻了吻孩子的如剝殼似的臉蛋。


  “若是喜歡孩子,以後多生幾個,反正食堂管夠。”


  陳牧笑著調侃道。


  夏姑娘俏白了一眼:“我才不跟你生。”


  陳牧攤手:“我又沒說跟我生啊。”


  夏姑娘怔了怔,頓時大羞,才省的是自己想岔了,氣的在對方腳上踩了兩下:“你混蛋!”


  “這能怪我嗎?”陳牧無語。


  “就怪你!”


  女人咬著銀牙,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好,是我的錯。”


  陳牧笑了笑也沒繼續爭執,將地上鋪著的衣服抖了幾下遞給對方,示意裹住孩子。


  哼!

  見男人服軟,女人有些傲嬌的哼了一聲。


  她接過衣服,掩住懷裏的孩子。


  隻是女人並未發現,在衣服裹住的刹那,嬰兒眼裏隱隱有一絲黑霧隱落眼底,手臂上一條黑色脈線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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