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潰不成軍的失憶
我好不隱瞞地對逸飛說道,“這些人很快就會落網,一個個都會成為階下囚,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哪怕隻是讓警察懷疑你都不行,和他們一起做事太危險,而我也不希望你再有任何閃失。”
“那你為什麽還要做?難道你就不會有危險嗎?難道你就不會因為和他們在一起做事而被警察懷疑,淪為階下囚嗎?”
我對逸飛坦誠地說道,“我怕,當然怕,可我更怕我們會很難再見麵,我怕我會失去你,所以逸飛我覺得我可以應對,你隻要等我,再給我一段時間,我相信我們都會好好的。”
“這是我的選擇,也是我的事情,我是個成年人,我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因為知道逸飛並不是真的失憶,我心裏能夠感受到,逸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是逸飛越是如此,卻讓我覺得更加的內疚。
我希望逸飛在我的身邊,也希望能和逸飛麵對一切困難,可是真到了這樣的關頭,還是難免會多一份的不安心。
逸飛或許是不想讓我再在這件事情上揪扯,便突然話鋒一轉的說道,“他們都找自己的樂子去了,等他們回來發現我還沒找,會不會覺得我生理有問題?”
逸飛看著我笑了一下,假意的想要站起身來,“我這個股東也去體驗一下九宮與其它夜總會的不同吧。”
我的手立刻抓住逸飛的手,帶著幾分生氣地說道,“不準,我不準。”
“憑什麽?”
看著逸飛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我也突然起了歪心思的將抓住逸飛的手鬆開,帶著一絲邪笑,也站起身來,向前跨了一步的走在逸飛的前麵,“也好,我去問問莫毅龍,有沒有給我們這些女人準備點兒外形不錯的男票,我也去放鬆放鬆。”
我雖然沒有回頭,卻也能感覺到逸飛的腳步突然頓了下來,沒有跟著我邁下一步,我假裝沒察覺的又向前走了兩小步,才回頭的看了一眼柯逸飛,見他臉上掛著一絲好笑的慍怒。
我詳裝無辜的問逸飛怎麽了?
逸飛有一點兒沒繃住地說道,“還口口聲聲的說要追我,和我在一起,轉身就要去找鴨子,鴨子有我好嗎?有我帥嗎?”
“可你不是要找小姐嗎?你不覺得如果你找小姐,我找鴨子這樣比較公平嗎?”
逸飛的眼睛如同兩把小刀的向我射過來,紮的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臉上帶著幾分不忿的退後一步,重新坐在沙發上,將沒有喝完的半杯酒拿起來喝了進去。
我也順勢的退了回去,不過卻緊緊的挨著逸飛坐了下來,“怎麽了?你怎麽不去了?”
“我頭疼病又犯了。”
“還真是可怕的後遺症,那好吧,那你就別去了,你不找我就在這陪你喝酒吧。”
我說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剛要喝下,就別逸飛攔住地說道,“又不用表演給任何人看,不需要再喝了。”
可我沒聽逸飛的勸阻,一個扭身,就是不聽話的將那杯酒給喝了。
逸飛的嘴角動了動,咬著牙的剛想教訓我幾句,我便手輕輕的扶頭,身子假裝一軟的往逸飛的身上靠的更深。
“怎麽了?”
“喝的太猛了好像,我的頭也疼了,好像酒勁上來了。”
我說著就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有些不省人事的樣子,身子也變得軟弱無骨的往逸飛的身上一攤,逸飛扶了一把,根本就不可能扶起來。
“逸飛,我們再喝。”
我故意拿著醉酒的腔調對逸飛說著“酒話”。
募然覺得身子一輕的被逸飛抱了起來,我的手臂順勢的勾緊逸飛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逸飛我好想你啊,你肯定不知道,離開你以後我是如何在思念你的煎熬中度過的,我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也沒勇氣在經曆了,逸飛我愛你,記起我來好嗎?別忘了我,我真的好愛你。”
雖然我是在演戲,可是我的話卻都是出自真心的,我微微露出一點兒縫隙的眼睛,能看到逸飛有些感慨也有些欣慰的表情。
我被逸飛抱出了包房,一個還守在門口的服務生帶我們去房間休息。
我的心髒砰砰的跳的更為厲害了起來,帶著濃濃的竊喜,將醉意裝的更像了幾分。
而此刻,剛剛的那些酒,也確實讓我的神誌多少帶了一點兒迷離的感覺,門被打開,逸飛將我放在了寬敞的大床上,幫我脫了鞋,還蓋好了被子,而他卻轉過身去給我倒水。
我不禁咬了一下手指,心想逸飛怎麽能將裝失憶這件事演的這樣的到位,居然不趁機撲上來。
不過好吧,這些都不重要。
在逸飛端著一杯水回來,將我的頭微微抬起,讓我喝水時,我撒嬌的說我不要自己喝,我要他喂我喝。
逸飛將杯子送到我的嘴邊,我依舊拒絕,眼睛微微的睜開一條迷離的縫隙,對逸飛魅笑著說道,“我讓你用嘴喂我。”
我以為逸飛會假意的拒絕一下,可是我看到他卻並不遲疑的喝了一口水,正高興的以為他真的會這樣喂我水,他卻咕嚕一聲的將那口水咽進了自己的肚子裏,嘴角勾起的笑容更加明顯,比我笑的還邪魅了幾分。
“想的美。”
我一不做二不休的幹脆一軲轆的從床上跪坐了起來,手臂一勾逸飛的脖子,腿跨上逸飛的大腿上,嘴唇迅速的吻了上去。
隻是幾秒鍾,逸飛的防線就有了鬆弛,唇瓣剛剛輕啟的允許我的舌進入,我反而蜻蜓點水的收了吻,在逸飛的唇瓣上小啄了一下。
惹的逸飛不自覺的一皺眉,我帶著一絲戲弄的笑著,一隻手沿著逸飛的脖子,滑到了領口,兩粒紐扣便輕易的被我的手指撥開。
我在逸飛的喉結上吻了上去,嘴唇間輕輕的吐著氣,“逸飛,要我好嗎?”
逸飛還是嘴硬的說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可是逸飛的呼吸卻已經明顯的節奏變得快了起來,我又從逸飛的耳邊開始,重新的吻到他的唇畔,又是一記小啄的,然後將手托住逸飛的臉頰,誘惑的看著逸飛的眼睛,“當然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一種罪?你什麽都不做就勾引的我心亂如麻,你今天必須給我。”
我的手又撥開了逸飛的一粒紐扣,掌心扶上逸飛堅實的胸膛,按壓在他的胸口。
逸飛的鼻息更重了幾分,一隻手已經不自覺的攬在了我的腰部,可還是調侃地問我,“可若是我非不滿足你呢?”
我帶著幾分霸道的語氣說道,“那我隻能來硬的,由不得你。”
我說著便重新攻上了逸飛的唇,這一次沒有再躲開戲弄,逸飛也同樣熱烈的回應著我,而我的雙手便肆無忌憚的將逸飛的所有紐扣扯開,將襯衫和西裝外套,同時從逸飛的身上脫了下去。
脫下逸飛的衣服,我便抓起他的兩隻手,將他的手放在我真絲襯衫的領口處,將自己的舌從逸飛的征服中勉強的抽離,卻還是不停享受著他的親吻的間斷說著,“美女投懷送抱,哪有不占的道理。”
我襯衫的紐扣幾乎是被逸飛同時扯開,他的唇吻向我的耳際,氣息撲在我的臉頰上,手剝掉我身上的防備,內衣的紐扣也在一瞬間崩開。
“你說的對。”
終於我們兩人身上的逸飛,都潰不成軍的在我們的周身狼狽的躺的到處都是,明明霸王硬上弓的我,卻被逸飛壓在了身下,我的手指揉捏著逸飛堅實的背脊,而這一刻就像等了幾個世紀,“逸飛,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