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新的煎熬
我問柯逸飛他是天生能打還是後天學過,其實答案就在我的心裏了,我就不信真的能打的人,沒有刻意的練習過。
柯逸飛和我說他是天生的。
我說:說實話。
柯逸飛嘴很硬地對我說:“就是天生的。”
我不再理他,我說不說就算了。
柯逸飛開著車突然問我問這個幹嘛,我說我想讓他給我推薦一個好的地方,我也要學一點兒防身得本事。
柯逸飛撇撇嘴說我有這個想法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柯逸飛開車將我帶到了一個市裏有名的高檔小區門口,我看到他拿出一個磁卡,刷卡開車進入了小區。
我問柯逸飛怎麽會有這裏的門口,柯逸飛說他說的那戶人家,是他的朋友,反正托他給找個人租住,正好便宜了我。
小區是並排的一梯兩戶的設計,每個樓層的門口都有一名工作人員,凡事出入的人員都必須是樓層的業主,除非出示門卡。
門口的女性工作人員好像認識柯逸飛一般,很禮貌的叫了一聲柯先生,然後並沒有攔阻我們。
柯逸飛將我帶到24層1門,手指熟稔的按動著門上的密碼鎖。
“我怎麽感覺你對這裏輕車熟路的?”
柯逸飛打開了房門,這裏的豪華裝修一點兒都不亞於姐姐的房子,房間使用麵積應該在一百多平米。
柯逸飛問我:“怎麽樣還滿意嗎?”
從小到大好的壞的都住過,我對這些倒是沒有什麽挑剔的,更何況這種地方,隻要一眼,就能將那個小公寓比的相形見絀。
“合同要怎麽簽?每個月要多少?”
柯逸飛說合同和他簽就好了,他是他朋友的全權代理,每個月不多三千塊。
我問柯逸飛:“這麽便宜,你確定?”
要知道,我租住田澤明的房子他都收我不隻這個錢,何況是這樣的地理位置和小區環境,這樣的麵積和高檔的裝修。
柯逸飛用手指抹了一下暴露在外的桌角,吹了一下手指上沾附的灰塵,“本來他也不在乎這幾個錢,就是找人幫助照看房子,所以你們在這裏住可以,但要注意清潔衛生和保養。除了你那個幹弟弟以外,這個房子不能讓其他的男人住進來,應該說是進來都不行,當然除了我以外。”
柯逸飛掃了我一眼,警告我道:“要是被我發現,哪怕一次,你和你弟弟就卷鋪蓋走人。”
柯逸飛拉開緊閉的窗簾,站在落地窗前,“這裏離你上班的地方也不算遠,而且從那裏到這邊都是正街,不需要鑽小胡同,相對比較安全。”
我必須承認,柯逸飛帶我來的這裏,沒有一個地方讓我不滿意的,而且這裏有大大的私人衣櫥,有兩個洗手間,有一個是在主臥室裏,對我和子義來說,都蠻方便的。我也可以將我姐姐的衣服都拿過來了,不用拽著一個皮箱,每次偷偷摸摸的隻能帶回來幾套而已。
我沒有再猶豫,而是對柯逸飛說:“好吧,就是這裏了,錢怎麽付?”
“就你這種靠賣的,什麽時候賣出錢來,什麽時候給我吧。”
我沒有理會柯逸飛的挖苦,而是從房間裏走出來,“盡快擬一份合同,錢我會足額打給你,我不想月付,因為我不想與你有太多的糾葛。”
柯逸飛身子靠在電梯上,對我說:回頭我給你這個小區的門卡。”
出了樓宇門的時候,柯逸飛又問我:“會開車嗎?”
我對柯逸飛說會一點兒,因為去年我滿十八歲的時候,蘇姐姐有讓我去考駕照,不過駕照下來後,我倒是一直沒有真的摸車,畢竟平時都是在家呆著。
“我有輛閑置的車,也租給你開吧,自己開車會安全一些,總比大晚上的等出租車強的多。”
我雖然覺得柯逸飛討厭,可是他的提議倒是都很實際也很不錯,我問他租車多錢,他卻問我多少錢能接受。
我對柯逸飛說一千,柯逸飛瞪了我一眼,說我摳,不過他最後還是同意了,說是明天就將車鑰匙給我,至於費用,也隨同房租一起給他。
我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解決了車子和房子的問題,而讓我占便宜的人是柯逸飛這個處處與我作對的家夥。
我以為從小區出來,柯逸飛是要將我送回醫院的,可是柯逸飛卻將我帶到了一個跆拳道館,將我領到吧台的位置,讓我自己刷卡交錢辦會員。
我一邊辦會員的時候,柯逸飛一邊和我說,“你別看這裏裝修挺新的,但是卻是個有著挺多年曆史的老店了,如果用心學,想要對付幾個沒練過的家夥還是很有機會勝出的。
辦好會員的時候,柯逸飛帶著我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看上去挺瘦挺結實的那種人。
我不知道柯逸飛在和那個穿著跆拳道服的男人在說些什麽,不過兩個人的目光時常會向我的方向投過來。
不過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向我走過來,柯逸飛對我說,這是景教練,讓我以後好好和他學。
景教練用跆拳道的理解和我打了個招呼,我有樣學樣的回了他一個相同的姿勢。
柯逸飛在旁邊跟我介紹道:“景教練不但跆拳道厲害,就連你們那些所謂的女子防身術,還有散打,泰拳這些都比較精通。”
然後景教練開口問我,想從什麽時候開始學。
柯逸飛替我回答道:“她喜歡睡懶覺,就下午吧,下午你都什麽時間段合適?”
“我們到晚上九點之前都可以來練習,不過如果是晚上的話,我不會在,到時候我可以給你安排其他的教練。”
誰拜師都想和自己覺得厲害的人學習,更何況我晚上要上班,所以我說那我下午三點到五點是否可以?
景教練點點頭,說以後他會每天等著這個時間段給我上課。
柯逸飛問我為什麽不再晚一點兒,那樣我還可以多睡一會兒懶覺,不過我心裏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因為天宇說過,一周他會有三五天的時間在下午六七點鍾去健身房鍛煉,所以我想在自己去健身房的時候,還可以再遇到他。
不過這種小心思我自然不會說給柯逸飛聽。
當天我沒有留下來上課,主要是考慮子義現在還住在醫院裏,而也不好意思麻煩尚啟榮等的太久。
不過從跆拳道館出來的時候,我看到旁邊還有一家工作室,但收的學生卻是不同,我看著門口廣告牌上貼的招生廣告,“現代舞,鋼管舞,爵士,拉丁……”
我沒有當著柯逸飛的麵表現出我對這種東西的興趣,免得又招來他無端的諷刺,而這些東西勾引起我興趣的無非是讓我想到了在舞台上跳舞時,容光煥發的君寧,那柔韌的身姿,如蛇一般性感撩人的舞姿,我想應該能讓我多一項勾引男人的本事吧。
這些想法在我腦中閃過的時候,我沒有覺得自己的齷齪和無恥,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那天柯逸飛將我送回醫院後,他和尚啟榮都走了,就我陪著左子義。
第二天白天我便找了一個護工,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子義,而我十二點多的時候就到了那家舞蹈培訓班,毫無舞蹈底子的我,硬生生的逼著自己學起了鋼管舞。
我有了自己的課程表,舞蹈課每天下午一點開課,一個半小時,上到下午兩點半,然後我會從舞蹈班去到隔壁的跆拳道館,這裏是三點到五點的課,五點出來到健身房,大概是從五點半開始,至於什麽時候結束,並沒有非常固定的時間限製。
而剛剛開始第一節舞蹈課的我就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