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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鳳凰展翅

  豬叫的聲音在這屋子裏麵彌漫著,我坐在對麵上,仔仔細細的看著林副的臉,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從我的身上挪開,裏麵夾雜著仇恨,不甘最多也是痛苦。


  如果他的眼神是一支支箭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萬箭穿心了,屠夫在林副的一條腿上麵綁了一條繩子,緊緊的勒住,勒在他的小腿上麵,可能是怕他失血過多。


  三分鍾以後,他用小刀在林副的腳上麵不停的戳著,接著就見他用刀從加哦跟腱的部分向上劃了幾刀。


  一瞬間他抓住了林副的腳,狠狠的一拽,肯定是用了他全部的力氣,我能看見他胳膊上麵的肌肉虯起,甚至能看見好像是蚯蚓一樣在他皮膚下麵亂竄著。


  就在在一瞬間林副的腳上的骨頭被分開了,腳趾骨上麵還有一些斷裂的白色的韌帶在上麵,甚至有一條完整的韌帶讓林副的腳趾骨還抽動了一下。


  震撼,完全是震撼,沒有想到還真的能把他的骨頭直接給剝離出來,“混蛋……”我叫了一句,但是這句話誰都沒有聽到,淹沒在了豬的慘叫聲中。


  我猛然間站了起來,因為林副已經昏迷了過去,肯定是疼昏迷的,我走上前去,從地上掂起了水桶,也接了滿滿的一水桶的水。


  我給哪個屠夫打了一個手勢,他停下了手裏麵的刀,疑惑的向我看了看,我給他對了一個口型,“我來學學……”


  說出這一句話以後,他顯然很是高興,把手裏麵的刀翻了頭,把刀柄遞給了我……


  涼水從林副的臉上澆灌了下去,他猛然間渾身顫抖了起來,而已經從他的腿上被扯下來的皮肉隨著他身體的顫抖不住的晃動著。


  我抬起頭對他笑了笑,他應該是在破口大罵,我能隱約的聽見,但是我還是做了一個我什麽都聽不見的手勢。


  看了看他的傷口,隻是在腿上劃出了一個口子,可能是避開了血管,流出來的血並不是很多。


  而腳趾骨上麵的韌帶都被紮斷了,腳的下麵也開了一個口子,骨頭和肉分離完全是靠人力的。


  我對屠夫伸出了大拇指,他好像是有些靦腆,臉上竟然露出了不好意思出來,接著他把另外的一個腿也用繩子綁上,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要我從另外的腳上開始。


  我搖了搖頭,慢慢的繞到林副的後麵,輕輕的捏住了他後脖子上麵的皮,我們老家叫這個地方叫釘鋼皮,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是一個人最疼的地方,手裏麵的小刀很是鋒利,輕輕的劃了一下,這地方的肉直接成了兩瓣,直接就看見了紅白黃三色。


  紅的是肉,白的隻脂肪,黃的是油脂,本來看著林副也不胖,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還有脂肪。


  林副的身體不住的掙紮,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沒有人能受到這麽大的傷害不掙紮的,除非這個人感官沒有了。


  人在受到疼痛的時候,大腦往往會自我保護,為了避免一個人疼死,在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大腦就會自我催眠,讓人直接昏厥過去。


  林副這一會兒又昏厥了過去,我看著這樣老是昏厥也不是個事兒,把刀子放在了一邊兒的台子上麵,趴在了屠夫的耳朵邊兒上問道:“你這裏有什麽鎮痛的藥物沒有,這老師昏過去也不是個事兒,我還沒有玩盡興呢……”


  他聽到我這句話以後,眼睛裏麵一片的光芒,我本來以為我現在的行為就夠變態的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比我變態,一聽我這麽說,他竟然興奮了起來。


  “南哥,南哥哪裏有好貨,我聽說他最近弄了一批,毒性很小的……”


  我頓時明白過來,毒品也不是完全害人的,醫學上還用嗎啡來陣痛呢!南哥是跟著表哥販粉的,肯定有這東西,如果給林副弄上一針。


  讓他疼痛的感覺減緩幾分,然後在給他給他剝皮抽骨,這真是……這真的是大塊人心啊……太刺激了……


  南哥見我招了招手,他飛快的走了過來,問清楚以後,“有有,我這兒正好有好貨……”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塑料包,就跟大拇指肚一樣大小。


  他笑著從裏麵用指甲挑出了稍許,一邊兒屠夫殷勤的拿出來一個幹淨的不鏽鋼勺子出來,把白色的粉末放在了裏麵湧火炙烤了一下,頓時裏麵變成了淡青色的液體。


  南哥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小倉庫一樣,這會兒的功夫,他又從裏麵的口袋掏出了一個醫用橡皮紮帶,還有一個一次性的針管。


  熟練的咬住了針管外麵的包裝,他輕輕兒撕了一下,針管立刻就露了出來,拔掉帽子,他用大拇指推著,輕輕的把勺子裏麵的液體抽到了針管裏麵。


  接著他輕輕的彈了兩下,“小風哥,這個濃度很高,我保證他爽歪歪……”


  把橡皮紮帶紮在了林副的胳膊上麵,南哥輕輕的拍動了兩下,然後把針頭紮進了暴起的血管裏麵。


  沒有像我見過的人哪樣,輕輕的推進去,他直接一下就推了進去,對我笑了笑說道:“小風哥你要放了他嗎?怎麽想著弄這東西了……我這純度很高,保證他一次就上癮……”


  我也笑了笑說道:“我是為了給他陣痛……”


  輕輕的沿著脊椎骨把皮肉劃開,屠夫教我的,說要是剝皮的話,就從這裏開始,兩邊兒分開,慢慢的把皮膚和裏麵的肌肉分開,能弄出整張的皮出來。


  “小風哥,實際上你要是剝皮的話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這是古代的酷刑,從頭頂上開一條縫,到點水銀進去,水銀很重,接觸到傷口以後,又疼又癢,人肯定會忍不住亂動的,隻要一亂動,這個水銀就會沿著皮膚往下麵流,等水銀全部都流到腳上的時候,一整張人揪出來了……”


  “把剝了皮的人身上澆兩勺鹽水,我保證他哭爹喊娘的……”


  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我這時候心裏麵已經認定,麵前的這個屠夫真的是一個超級大變態……


  我沒有按他說的去做,隻是用手揪住了一塊皮,用小刀割在皮肉鏈接的一層白色的膜上麵。


  血不斷的流出來,林副雖然已經醒了,但是他現在正在飄飄欲仙,我每下一刀,他就好像是高潮一樣全身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背上的皮很快就被我剝了下來,兩整塊,屠夫把這兩塊從林副身上弄下來的皮直接扔在了水裏麵。


  我轉到了前麵,林副的臉上沒有了痛苦的表情,眼睛微微的眯著,微微的皺著眉頭,我忽然間意識到,用藥物雖然讓他能活的久一點,但是疼的樂趣就沒有了。


  而且他現在神智基本上不清楚,我說什麽,做什麽,一點都折磨不了他,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這下真的是失誤了。


  但是也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失誤了,我隻好拉過了在一邊兒拿著人皮不住的在水裏麵涮著的屠夫,我叫道:“還是你來吧!別管他生死了,整料出骨……”


  我一時間對整林副感覺索然無味,輕輕的拉開了卷閘門,我鑽了出去,想到外麵透透氣,這屋子裏麵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


  走出去以後,雖然院子裏麵也是臭味,但是味道比裏麵好的多,我慢慢的走向一邊兒的豬圈看了看。


  裏麵還有幾頭豬,應該也是病豬,正在有氣無力的擠在一起,抬頭看了看在我們剛剛進來屠夫正在殺的哪條豬,應該就是從裏麵弄出來的。


  這個屠夫還真的是喪盡天良,明顯的我看見一頭豬的蹄子上麵流著膿水,甚至嘴上也正往外麵流著白色的泡沫,這你媽不是五號病嗎?

  雖然這病並是傳染給人,但是國家明令禁止禁止宰殺的,在往旁邊兒看兩眼,也是一樣,豬也正發著燒呢!眼睛都變的通紅了起來,一隻水管正在豬的身上搭著,不住的往外麵流出冰涼的水出來。


  我甚至還看見有兩頭豬已經快要不行了,嘴裏麵不住的向外麵吐著髒水,哪個味道新鮮極了,就跟下水道的味道是一樣的。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吃豬肉了,這些豬肉肯定被賣出去了,肯定是,我甚至能想到這些個豬肉被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後買給了路邊兒上炒米粉的,賣給了個體戶,賣給了市場裏麵被掛了起來。


  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地上的水盆裏麵還放著幾個蘿卜,不過現在被切的奇形怪狀的,我好奇的拿起來一個,反過來一看,我靠,還真的有蘿卜章,上麵是過檢疫的章,我這時候還注意到水盆的邊兒上還有一盒藍色的印泥兒……


  就在這時候,門外麵忽然年穿來了一陣砸門的聲音,我心裏麵猛然間一驚,一個聲音也傳了過來,“院子裏麵有人沒有……開開門,開開門……”


  我被嚇了一條,手上的蘿卜也掉落在了水盆裏麵,飛濺起了一串的水花,甚至濺到我的嘴上一點,我拚命的外麵吐起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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