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報仇
我終於還是出院了,雖然身體還是有點虛,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莎莎和我一起回去的,一起回到別墅裏麵了,天哥和小馬哥都知道莎莎的過去,但是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麽,嫂子特別的熱情,把莎莎當成親妹妹一樣。
這天晚上天哥出去了,說是要去見老爺子,而小馬哥和黃毛卻出奇的一點事情都沒有,等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黃毛忽然間神秘兮兮的叫我上後山上去。
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在三追問下黃毛就是不說,隻是說去了就知道了。
沿著熟悉的小路,走進了防空洞裏麵,拐了兩拐以後,我們走到了上次我來過的地方,一切還是老樣子,隻不過現在天哥不在,在鐵柵欄上麵掛著一個人,但是臉上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了,有些看不清楚長相。
他的身上被拔了個精光,隻剩下一條內褲,這防空洞裏麵的溫度不是很高,就跟開了空調一樣,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冷或者是因為害怕正在瑟瑟發抖。
“小風,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就是我和黃毛送你出院的禮物……”
小馬哥笑著一腳又踢在了這人的腿上麵,我能看見這人腿一陣的抽搐,但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禮物?”我有些納悶,送個光屁股男人算什麽禮物,我還在詫異,黃毛摟住我說道:“把你打傷,他就要有覺悟自己是重傷……我可是打了一下午了,現在手還在酸著呢……”
我走過去看了看,雖然這人的臉上糊著一層血,但是從五官上能看的出來,就是上次打我的那個協警。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聲虛弱的聲音向我的耳朵裏麵傳了過來,我一把抓住這人的頭發,對他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家裏麵上有80歲雙親,下麵有3歲的孩子,但是,但是你他媽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和你一樣,我也有,我也是爹生媽養的,你還記得我不,我就是在派出所裏麵踢了兩下門,就被你打的吐血的人……”
說話有些激動,也有些混亂,心裏麵卻十分的感激小馬哥和黃毛,兩個人真夠意思,本來我還計劃這兩天抽個時間,然後去派出所門口蹲上幾天,看看這貨家在哪裏,然後再動手,沒有想到黃毛和小馬哥兩個人……
這個被吊在欄杆上的小協警顯然已經認出來我是誰了,他的嘴抖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麽,但是沒有說出來,最後他的嘴一陣的抖動,“大佬,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協警,我承認,我是有些狐假虎威,你們打也打了……我……”
我沒有理會他,從口袋裏麵掏出煙出來,分散給黃毛給小馬哥,開始抽煙起來。
“小馬哥,你說這人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都到咱們的地盤上了,放出去,肯定不行,反過來咬你我一口,誰都受不了,我看直接埋了得了……”黃毛也點點頭。
這防空洞的深處,有一截是四壁都是土的,沒有用磚圈起來,四周裸露在外麵的土質很是鬆軟,沒有幾鍬,地上就被我挖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坑出來,花了二十來分鍾,換了兩次班,一個深深的坑就出現在我們三人的視線中。
這個小協警手腳被都綁著,被小馬哥推進了深坑裏麵,他在坑裏麵不住的掙紮著,他知道自己的命運,馬上就會被我們埋起來,臨死前對生的渴望,他拚命的嗚嗚的叫著,掙紮著,把周圍不平整的土壁都磨的十分的圓滑。
土一鍬一鍬的堆在了他的身上,我看見他好像是流淚了,但是我的心裏麵一點東西都沒有被觸碰到。忽然間我感覺出我自己現在已經變了摸樣,不再善良了……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這時候廣東的天已經漸漸有些涼意,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不會再開空調,床上的被子和褥子也被我換了新的一套,因為多了一個人。
莎莎過來,二毛表麵上沒有說什麽,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裏麵還是有些疙瘩,我本來向給二毛些錢,但是我剛剛出院,手上也沒有什麽錢,還有黃毛知道莎莎以前是跟二毛的,直接跟二毛打了電話,讓他在找人。
我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差,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以後,身體漸漸的恢複了,並且這段時間的鍛煉,身上也出現了肌肉的影子,小腹上輕輕的一憋,就能清晰的看見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出來。
不想欠二毛什麽,我知道姑娘轉讓的價錢是兩萬塊錢,我抓緊時間和小馬哥兩個人出去收賬,抓緊時間弄上一筆錢,好還給二毛。
不過這斷時間有些賬都是死的,不好收,我跟小馬哥連續五天都白跑了,不是人跑了就是什麽人重病在ICU,馬上就要掛了的。
這兩天我和小馬哥的火氣都有些大,因為遇到的都是煩心的事情,不知道怎麽搞的,反正就是感覺一點都不順利,小馬哥還特地去飛鵝嶺上找個道觀去拜了一下,但是效果看來是不大。
這天我們倆正在惠環市場轉悠著,眼看就到了中午,準備隨便找個吃飯的地方,隨便吃點東西,我們剛剛下車,小馬哥說去個廁所,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接過電話一聽,是莎莎的聲音,“你們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們……”
“喂,莎莎,怎麽了?”
“老公,有好幾個人糾纏著我,好像以前見過我,現在……哎呀……你手拿開……”
我心裏麵忽然著急起來,“你在那?你說你在那?”雖然莎莎以前是個小姐,我還送她上下班,但是那時候那時她的工作,現在的莎莎已經不在做了,並且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允許她受一點委屈的。
“老公我家不遠的菜市場買菜!你快來救我啊……”
那個菜市場我知道,我以前也經常去,人很多,按說這人應該不會在光天化日下調戲婦女吧!但是大千世界,什麽人都有,說不定還真的有。
我等不及小馬哥,在路邊兒上攔了一輛車,直接就向陳江奔了過去。
開車的師傅是個老手,這一路上也出奇的不堵車,莎莎掛了電話,我一直再打也打不通,心裏麵火燒火燎的難受。
我一遍一遍的打莎莎的電話,但是一直是無法接通,我當時很不得直接就飛到她的身邊,馬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並且我腦子裏麵還在亂想著她或許現是不是被欺負了。
腦子裏麵也是一片的混亂。
我直接扔給了師傅五十塊錢,從車上直接衝了下來,菜市場還是一如繼讓的熱鬧,人很多,臨近中午,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出來買菜,隻不過都是當地的一些家庭婦女。
我四下望了望,如果莎莎在這人群裏麵,肯定不會有人那樣騷擾她,周圍有沒有什麽陰暗的地方,肯定是在陰暗的地方,我想著,接著就向人少的角落裏麵鑽了進去。
一圈跑下來也就五分鍾左右,這麽多人中想找到一個人,那裏有那麽容易,我向四周看了看,急切的想找到莎莎。
忽然間的驚鴻一瞥,我好像看見了莎莎,我把視線轉到哪裏以後,我看見對麵的一輛車裏好像是莎莎,她正在晃動著身體,車廂裏麵好像有另外一個人正在糾纏著她。她不住的掙紮著。
她的頭發,她身上的衣服都跟莎莎差上不多,我心裏麵一陣揪心,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衝了過去,二話沒有說,我狠狠的敲打在這兩昌河車的玻璃上麵,玻璃應棍而碎,我拉了拉車門,沒有鎖。
猛然間用力把這車門拉開,裏麵的情形全部都暴露在我的視線中,一男一女兩個人臉上帶著驚慌,女的下半身的褲子褪了一半,正躺在一疊蛇皮袋上,另外一個男人正慌忙從她的身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