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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沈主任VS小護士(三)

  “主任,你說我長得好看嗎?”白諾恩手捧著臉支在沈元白的辦公桌上。


  “嗯。”沈元白頭也沒抬,一直看著電腦上的案例。


  “主任,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嗯。”沈元白回答的心不在焉,不過白諾恩的心思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那主任,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沒有套路成功,白諾恩有些不開心:“我從小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沈元白抬頭看了她一眼:“白護士,你不應該來醫院工作,德雲社很歡迎你。”


  白諾恩繼續說:“可是德雲社再歡迎我沒有主任我哪裏也不想去。”


  沈元白看她眨巴著大眼睛,一幅花癡思春樣,有些沒眼看:“出去,關門,謝謝。”


  現在是午休時間,不然以沈元白的性子早就把她攆出去了。


  白諾恩被攆走了,沈元白也終於可以安靜一會兒了。


  然而之後的幾天裏,白諾恩總是時不時的來撩撥沈元白。


  “主任,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兒?”


  沈元白沒有答複。


  “主任,你為什麽不找女朋友?”


  沈元白還是依舊沉默。


  “主任,你覺得我怎麽樣?”


  沈元白忍不可忍,看著她說:“白護士,你沒事做嗎?”


  白諾恩說:“現在是吃晚飯時間。”


  “要麽你現在出去,要麽你明天就直接去呼吸科報道。”


  白諾恩嘟囔著:“出去就出去,生什麽氣嘛?小氣鬼。”


  沈元白差點氣笑了,說他是小氣鬼?他長這麽大就沒遇到過比白諾恩還要顛倒黑白的人。


  他就沒遇到過比白諾恩還要黏人的人,簡直不像一個成年女孩,更像一個幾歲小女孩,和自己堂哥家的女兒有的一拚。


  現在沈元白覺得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的生活簡直太美好,因為沒有人整天跟在他身後‘主任、主任’的叫。


  這天下午沈元白有門診,就坐在門診室裏接診病人。


  要說坐門診接觸的病人形形色色,什麽樣的人什麽問題的人都有,今天倒是讓他遇到一個奇葩。


  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性,一會兒說懷疑自己腦子裏長了個東西壓迫腦神經,一會兒說自己有點神經錯亂,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己。


  說話時手舞足蹈的向沈元白形容,問沈元白:“醫生,你說我這是什麽病?要不要住院?”


  沈元白一下子沒法判斷,他倒是初步懷疑有點精神失常,但是看不到片子他沒法下結論,有時候也會因為腦部長東西壓迫神經而導致這種想象,他開了一個單子:“你先去做個腦CT,看看是什麽症狀。”


  那人一聽說要做腦CT有點激動:“我不做什麽腦CT的,你們醫院就知道坑人,讓做這個做那個,我就是懷疑我自己有點精神錯亂,你給我開藥就行。”


  沈元白都快氣笑了,懷疑自己是精神病,還隻要開點藥就行?


  本著醫生的職責,沈元白耐下心來解釋一下:“現在做腦CT是確定你的症狀,我總得確定你是什麽問題才能給你開藥,這個是可以報銷的,你放心。”


  本來是說的好好的,病人也同意了,可是突然精神失常起來:“不對,我掛的就是精神科,網上說就是治療精神病的,你還讓我去查腦CT,到時候醫保又報不了,你就是想讓我多花錢。”


  然後說著話就激動的把門診室裏的衣架打倒在了地上,發出聲響來。


  沈元白看他這發病的症狀,再結合他自己說的話,如果不是職業操守,他真想現在就把人送去精神病醫院。


  沈元白站起身來要製止他,讓他冷靜一些,結果話沒說兩句就被他用力推開了。


  白諾恩是負責住院部一塊的護士,本來門診和她沒關係,但是沈元白在門診坐診,她就忍不住想往門診跑。


  趁著這個點住院部不忙,她給沈元白送些壽司,打算給他當晚餐。


  但診室裏一直有人,她就坐在外麵等候大廳等著。


  她是從周圍人聊天中聽出來現在診室裏的可能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旁邊兩個阿姨一直在互相聊天:“他剛剛一來就神經叨叨的,一會兒問我這裏是不是神經科,一會兒問是不是看精神病的,說他自己可能有精神病,老是時不時發神經,他老婆受不了他都快要跟他離婚了,他這才來醫院看病的。”


  另一個阿姨也說:“這年頭神經病太多了,都說是生活壓力太大導致的。”


  白諾恩雖然不擔心沈元白搞不定,隻是聽到這話心裏難免還是有些替他忐忑,尤其是聽到診室裏發出摔東西的聲音,她更加焦急了,一下子衝進診室,比門診部的護士反應要迅速很多。


  診室裏的氣氛說是劍拔弩張也不為過,那病人已經開始發病,變得神神叨叨,而且不容許別人亂動,生怕別人要傷害他自己,看白諾恩進來受了不小的驚訝,隨後看她是個女的倒是鬆懈了許多。


  白諾恩看沈元白站在那兒身形有些恍惚,都沒心思管病人,立馬跑到沈元白身邊扶著他:“主任你沒事吧?”


  沈元白剛剛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沒注意撞到桌邊磕到後腰了,他扶著桌麵,向白諾恩擺手示意他沒事。


  白諾恩看他扶著後腰,要掀開他衣服看。


  沈元白連忙躲開:“我沒事。”


  白諾恩有些著急:“這都什麽時候還在意這個,我先看看嚴不嚴重。”


  沈元白自己看不到,也確實不知道怎麽樣了,但那一下子撞的著實不輕,也就隨白諾恩去了。


  白諾恩把他白色襯衫從褲子裏扯出來,頓時心疼了:“都出淤血了。”


  沈元白默默的把襯衫邊角塞了進去:“待會兒塗點藥就好。”


  許是那病人感受到了自己被忽視,又大力的拍著桌子,製造出聲響來:“我說你們醫院的醫生能不能負點責,我有病來看病請你們重視我,敢忽視病人,我他媽弄死你們。”


  這時候外麵那些護士都進來了,兩人拉一個胳膊,把那人製止住了。


  白諾恩氣的不輕,看有人牽製他,也不管刺不刺激他就直接回道:“你這人是不是醫盲?有精神病就去精神病醫院,這裏是神經科,不看精神病。”


  任何人被罵精神病都會不高興,即使他自己知道自己有精神病也不行,望著白諾恩凶巴巴的說:“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打你。”


  那人四十來歲正是身強體壯的年齡,還有精神病,白諾恩雖然也很怕,但不想在沈元白麵前丟臉,還是嚷著脖子和那人叫囂:“大叔,你在家就是這麽對待你老婆的吧?不僅有神經病還有暴力傾向,難怪你老婆要和你離婚。”


  那人受了刺激,大力掙開桎梏,護士沒拉住,衝上來要打白諾恩,白諾恩立馬往身旁躲。


  那人見沒打著白諾恩,氣急敗壞,像發瘋一樣,隨手拿著桌上的東西就往沈元白身上砸:“你們醫生沒一個好東西。”


  沈元白剛剛腰被撞了一下,壓根沒有白諾恩身形矯捷,愣是站在那沒了動作。


  白諾恩還沒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已經擋在沈元白麵前了,額頭被寫病曆的塑料墊子砸中,脆生生的一下,倒是有些疼。


  護士反應過來趕緊把人牢牢拉著,這下不管他用多大勁,也沒掙開幾個女護士加在一起的力氣。


  沈元白說:“叫保安把他帶去做個腦CT。”


  沒一會兒來了兩個保安把人帶走了。


  人走了白諾恩就趕緊扶著沈元白:“主任,去拍個片子吧,別傷到骨頭了。”


  沈元白心裏有數:“隻是皮外傷塗點散瘀藥膏就行,不需要拍片子,倒是你,額頭要不要緊?”


  白諾恩搖搖頭,本來想說沒大礙,結果一摸竟然有些血絲。


  沈元白湊近把她劉海撥開:“是被劃破了。”


  白諾恩覺得自己頭沒事,心髒有事,砰砰砰跳個不停,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離這麽近,剛剛沈元白湊近的樣子白諾恩差點以為他要吻自己,連呼吸都沒敢呼吸,這下不禁有點臉紅。


  她額頭隻是被劃了一下,沈元白拿棉簽蘸著酒精給她消了一下毒,血已經沒有了。


  沈元白忍不住說她:“好好的激他幹嘛?自己受罪。”


  白諾恩不滿被沈元白說:“還不是因為他嘴上無德,出口成髒,也就我現在被我爸爸嚴禁不許說髒話,不然我罵死他。”


  沈元白不說話了。


  處理好她的傷口,白諾恩去樓下藥房拿藥給沈元白抹,讓沈元白就坐在辦公室裏等著。


  沈元白看藥膏來了就要趕白諾恩走:“我自己來,你忙去吧。”


  白諾恩哪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拿著藥膏不撒手:“主任,還是我來吧,你自己看不見不好塗。”


  沈元白看白諾恩大有一種自己不讓她塗藥她就握著藥膏不撒手的架勢,想想現在也不是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自己看不到就算不讓她塗也是要叫別人來幫忙塗的,點點頭也就隨她去了。


  白諾恩得到允許喜滋滋的幫沈元白塗藥。


  這一會兒工夫淤血的麵積越來越大了,白諾恩看了心疼的很:“主任,疼不疼啊?”


  嘴上還止不住罵那人:“真的是神經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知道自己有神經病就去精神病醫院好了,沒事來咱神經科幹什麽?我們雖然叫神經科,但也不是治精神病的,這就是典型的醫盲,傻傻分不清。”


  雖然是夏天,但沈元白一向沒有暴露的習慣,整個腰部露在外麵還被一個女生盯著看,怎麽都感覺不適應:“不疼,你快塗吧。”


  白諾恩嘴上說著好,但動作卻是慢吞吞的。


  她塗的心猿意馬,主任這腰,倒是挺好看的。


  沈元白皮膚白,腰上還有兩個腰眼兒,隱隱約約帶著些性感,隻是要是沒有發紫的傷就好了,想到這兒白諾恩又在心裏把那人罵了一頓。


  沈元白趴在沙發扶手上,不僅嘴上催促著白諾恩趕緊塗,心裏也是很焦急的很,可能白諾恩怕他疼,還特意吹了吹,藥膏塗上去有些火辣辣的,吹是好一些,但是卻有另一種感覺隨著他的腰一下子蔓延開來。


  白諾恩是用手塗的,輕輕柔柔,指尖卻帶著觸感,隨著腰椎處一路滲開。


  沈元白一直都知道自己腰部很敏感,別人是碰不得他腰的,一碰就癢的不行,所以他從來不讓人碰,如果不是受傷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他按捺住那抹癢意,用說話來轉移:“很嚴重嗎?”


  “嗯,很嚴重,你要每天都塗藥。”白諾恩一本正經的說。


  這是她第一個見到沈元白的腰,有些舍不得,但再舍不得也不好多看。


  白諾恩念念不舍的塗好藥膏,然後把藥膏放進了自己口袋裏。


  藥膏還沒幹,沈元白沒急著把衣服放下,看了一圈沒看見藥膏,白諾恩在洗手,便問她:“藥膏呢?”


  白諾恩擦幹淨手上水漬,拍拍自己口袋,欣喜的說:“沒事,到你好之前我每天都幫你塗,藥膏我幫你保管。”


  沈元白感覺藥膏差不多幹了,從沙發上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不麻煩你,藥膏我再買一支。”


  這是拒絕的意思,白諾恩懂,但她還是做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這支才開始用,再買一支多浪費,就這麽說定了,以後我幫你塗。”


  沈元白還想拒絕,白諾恩已經開始轉移話題了,拿過一旁帶的壽司給沈元白:“主任,我先去忙了,這是給你的壽司,巨好吃,一定要吃完哦。”


  沈元白看了看桌上精致的壽司,再想想自己還有些發疼的後腰,不禁歎了口氣。


  白諾恩一向說到做到,說是每天幫沈元白塗藥膏就幫他塗藥膏,一天三遍,早上上班來了塗一遍,中午吃完飯塗一遍,晚上下班之前再塗一遍,比吃飯還勤。


  要不是他倆不住在一起,沈元白都得懷疑她還打算在自己睡覺前也幫自己塗一遍。


  連塗了一個星期,淤血終於消失了,沈元白是慶幸,而白諾恩則是惋惜。


  雖然一天三遍可以借著塗藥膏的名義看主任的腰,但是塗的太勤就會好的太快,這才一個星期淤血就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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