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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秦江淮是她見過最有心機的男人了

  周萊一臉奸詐的模樣:“你說要是下次他們嚼舌根的時候我要說秦江淮是你老公,他們會不會嚇死?”


  伊念拒絕:“還是別了,現在這個案子還沒結束,要是他們知道了,即使官司打贏了也會說上一句:她是世嘉老板娘,能不讓著她嗎。”


  周萊在行遠待了這麽多年,也知道這種事情是常有的。


  當初她從一個小助理升職到四階律師再到三階律師,一路走來不知道被多少人在背後講七講八,就是因為她之前的團隊裏有一個厲害的男性律師,是他們組長,年齡在四十歲左右,有家庭,不少人就說她升階是靠睡來的。


  她知道,隻要一男一女在一起,即便是再清白不過的關係,也會被人講的混亂不堪。


  “行吧,那就等你這個案子結束我再去打他們臉。”


  秦江淮和伊念兩人的關係又不是什麽秘密,隻要有心注意的人都會知道。


  他們現在不知道,那隻是因為伊念在家沉寂了三四年沒有出來,那麽當年那些風聲早就被大風刮過了。


  沒等周萊打他們臉,伊念先打他們臉了。


  這個案子作為她出來之後接手的還算有知名度的案子,更何況最後這個案子以訴訟成功為結果,更是受到了外界的關注了。


  世嘉敗訴,給工人做出應有的賠償。


  這個結果倒是讓律所不少人臉色變了變,這不僅僅是打臉的問題了,更多的還是他們在背後詆毀伊念說她就算和世嘉某個高層搞到一起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案子的結果。


  在他們眼裏,這個案子是必輸無疑的,他們一個個都等著看伊念笑話,還想著到時候再去說上兩句蘇頌被她拖累了之類的話。


  這個案子結束之後晚上他們一個團隊的人在一起聚了餐。


  這些年除了和身邊朋友偶爾出來吃飯,伊念已經很久沒有和同事之類的人一起吃飯了。


  剛巧,那位吳美佳也是他們團隊的,吃飯的時候就看她那眼神一個勁的盯著蘇頌看,偶爾要是看到伊念免不了翻個白眼。


  伊念隻當她發病,不理她。


  一行人吃吃飯聊聊案子,時間過得很快。


  最近也不止是伊念和蘇頌他們負責的案子贏了,同隊裏其他人負責的案子也贏了,喜上加喜,他們這個月獎金也不少,一行人有些沒開車的還喝了些酒。


  因為伊念蘇頌還有另兩個律師是主力,所以免不了他們幾人要喝酒。


  伊念以開車為由推了,倒是蘇頌因為沒開車被灌了不少酒。


  剛到八點,家裏的電話就打來了,伊念拿著手機到外麵接了電話。


  是棉棉的聲音:“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呀?棉棉想你了,爸爸也想你了。”


  這下伊念就知道了,這電話肯定是秦江淮讓棉棉打的。


  這段時間他們兩人晚上一直都沒有睡在一起,秦江淮都是在隔壁房間睡的。


  秦江淮一開始一個勁的舔臉,時間一長,熱臉貼冷屁,也開始有自己的小脾氣了,不理伊念了。


  每天早上看到伊念也不過來親她的,而是隻親他女兒。


  但看她這麽晚還沒回來,不好自己拉下臉給她打電話,隻好撮撥著棉棉給她打電話。


  誰知道棉棉一開口就拆穿了秦江淮的意圖。


  伊念就聽手機那頭秦江淮在和棉棉說:“你怎麽能這麽說?”


  棉棉好奇的說:“那棉棉應該怎麽說?”


  伊念就感覺聲音小了一點,應該是話筒被捂著了,但是還能聽得見一些:“反正就是不能這麽說。”


  棉棉問秦江淮:“可是爸爸你不想媽媽嗎?”


  秦江淮被問的一愣,也不說想不想,隻說:“電話還打不打,不打就掛了。”


  棉棉不讓掛,開著免提在那裏和伊念聊著天。


  “媽媽,老師今天讓我們一起上台分享我的媽媽,我告訴我的同學們我的媽媽可好了,可愛我了,我還說我也很愛我的媽媽。”


  手機那頭伊念心裏也很開心欣慰,棉棉的性格說起來是真的不像她和秦江淮,他們兩人都屬於不愛表達的人,而棉棉和他們兩人正好相反,每天不是媽媽我好愛你啊,就是媽媽我好想你啊,之類的話。


  想想她和秦江淮在一起這麽長時間,說愛和想念的次數屈指可數。


  “媽媽也好愛棉棉,一會兒媽媽就回去了。”


  兩人就這麽聊著,伊念找了個旁邊過道上安靜的沙發,坐在那兒。


  聊到最後,就聽棉棉問秦江淮說:“爸爸你要不要和媽媽聊天?”


  秦江淮說:“不聊,掛了吧。”


  棉棉從小鼻子裏對著秦江淮哼了一聲,然後又是甜滋滋的和伊念說了再見。


  真的是孩子從小被誰帶的就跟誰親,雖然秦江淮也疼棉棉,但是在棉棉眼裏秦江淮就是那種可以撒嬌要糖吃的人,而伊念雖然有時對她嚴厲,不給她吃糖,但是在棉棉心裏媽媽的地位是要比爸爸高的。


  掛了電話伊念沒在外麵多坐,想著看看裏麵情況怎麽樣,自己要不要先回家。


  一個團隊大概有十個人左右,伊念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有幾個人已經臉頰泛紅了,看著場子正是熱鬧的時候,要是散場估計還得要兩個小時差不多。


  伊念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就和他們提出離開。


  “伊律。”


  伊念看了一下,是吳美佳。


  伊念對吳美佳沒什麽好感,她在背後詆毀伊念的事情伊念一直都記得,更別說這段時間吳美佳看到伊念就時不時的翻白眼。


  不想搭理她,但是礙於這麽多人,而且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可以私底下有意見,但是麵上還是不能撕破臉。


  “怎麽了?”


  “聽說伊律家住在匯澤路,我家住在新下路,不如伊律載我一程?給我也省個打車錢。”


  匯澤路是新下路的下一個路段,伊念每天回家開車都是經過新下路的,按理說伊念載她一程是順路的事情,但是伊念很不想載她。


  現在才八點多,公交地鐵都沒有停運,而且今天他們吃飯的地方出門就有公交地鐵,她反倒直接讓伊念送她。


  要是現場沒有這麽多同事,伊念真想回她一句:我們熟嗎?

  她一想,算了,還是別在這麽多人麵前拒絕她讓她難堪了。


  這是伊念這個時候的想法,隻是等到伊念同意載她,在路上的時候,吳美佳說的那些話,就讓伊念特別後悔同意載她了。


  一上車,吳美佳就開始對她的車做出點評:“伊律,你這車是好幾年前的老款吧?音響聲音有點刺耳,出風口對著吹也有點不舒服。”


  伊念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吳美佳沒說話。


  她開的還是以前的那輛奧迪,一開始上班的時候秦江淮說讓她換一輛車,她沒換,想著上個班有個代步工具進行,不想那麽高調。


  伊念看出了,今天吳美佳有意說坐她的車回去是故意來‘審判’伊念的。


  她用道德來審判伊念。


  “聽說伊律有個女兒,剛剛在餐廳是給你女兒打電話的吧?”


  伊念麵無表情道:“是,怎麽?”


  吳美佳輕笑一聲:“沒什麽,就是覺得家庭美滿,挺好的。”


  伊念聽出這話有些冷嘲熱諷的意思,在心裏罵了一聲:神經病。


  吳美佳看伊念不說話,便更加得寸進尺:“我們學法律的,遵循法律法規是必要的,當然也是要懂道德和良心,伊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話裏話外,都是在說伊念不懂道德。


  伊念忍不住了,眼睛仔細看著前麵的路:“現在晚上的路雖然有路燈,但是還是會不安全。我看你是個女孩子的麵子上不把你大晚上丟在路邊,這就證明我的人品。你坐著我的車還說三道四,你的人品在哪兒?”


  吳美佳被伊念這話說的臉色有些難看,伊念也不客氣:“你們這些小姑娘剛出學校不久,又加上自己是學法律的,仗著自己是個律師就想替天行道,以自己的微觀眼光去譴責別人的道德。分享給你一句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然淫者也見淫。你看到一件事物是宏觀還是微觀,全看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伊念這話說完,吳美佳的臉色可不止難看那麽簡單了,其實說到底伊念說這話還是在說她眼皮子淺,還用‘淫’這個字來侮辱她,吳美佳覺得自己被‘侮辱’到了。


  正想開口頂回去,話到嘴邊又被伊念逼了回去:“小姑娘,這世道沒你想的那麽複雜,當然也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下車。”


  沒等吳美佳有動作,伊念先她一步幫她解開安全帶的扣子,看著她,等著她下車。


  這不是吳美佳主動下車,而是相當於被伊念趕下了車,吳美佳麵子上很掛不住,下車了之後又想罵伊念兩句,然後車子就以飛快的速度離開了,氣得吳美佳在後麵破口大罵。


  一開始吳美佳以為伊念把她丟在了某個馬路邊,以後自己得要走很久才能回去,結果走了才沒五分鍾,就看到旁邊有一條熟悉的街道,正是新下路。


  ……


  伊念回到家裏之後先是洗了手上樓看了看棉棉,棉棉已經睡著了。


  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關上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裏沒開燈,漆黑一片,證明沒有人,伊念開了燈去衣帽間拿了睡衣然後去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自己床上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距離上次他們一家三口一起睡覺已經過去四五天了,這幾天秦江淮一直沒來。


  今晚倒是不請自來了,剛剛雖然懟了吳美佳一頓,但是伊念心裏還是不舒服,想起這件事情的使作者就是秦江淮,而他現在正悠閑的坐在床上看著手機,伊念氣就不打一處來。


  直接質問他:“你來幹什麽?”


  不知道秦江淮被伊念質問的語氣氣到了還是怎麽,他直接一把把伊念拉了過來。


  動作很快,並且有些凶猛,伊念嚇得擦頭發的毛巾都丟到地上了,她整個人直接被拉得撲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就聽秦江淮說:“來給你吹頭發。”


  伊念不厚道的笑了,然後她就坐在梳妝台前任由秦江淮給她吹著頭發。


  秦江淮手指摸著這一頭順滑的發絲,鼻息間全是洗發露的香吻,也是伊念身上的香吻,沁香迷人。


  這段時間可苦了秦江淮了,有床不能睡,有媳婦不能摟在懷裏,之前他在心裏的計劃更是沒法執行。


  就在今晚,伊念又去和同事一起去聚餐了,而他隻能在家眼巴巴的等著她回來。


  受打擊的秦江淮覺得還是得要厚臉皮一些,才能睡回主臥。


  吹完頭發之後他就看伊念有些昏昏欲睡了,體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利用完秦江淮之後,伊念毫不客氣的說:“我睡覺了,你回那屋吧。”


  秦江淮身子都沒起來就要被她攆出去,或者可以說他就沒打算起身。


  所以他開始對著伊念上下其手,開始在伊念身上製造情穀欠。


  伊念還處於有些困乏的狀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睡裙已經被推到了脖子地方,估計再這樣下去衣服就沒了。


  “秦——嗯。”


  本來伊念是想讓他滾開的,結果一下子沒忍住叫了出來。


  她手臂無力的放在秦江淮肩上,想把他推開,卻發現直自己手下還有布料,再看看秦江淮一身睡衣完好無損,想想自己已經快被剝光了。


  覺得有點不公平,伸手也把他身上的睡衣扯開了。


  這時候伊念才發現秦江淮的心機,平日裏晚上他要麽穿的是帶紐扣的,要麽是套頭的,今天直接是浴袍式的,腰帶一拉就開了。


  可不是有心機嗎?真是太有心機了。


  這時候伊念還在分神想著,秦江淮是她見過最有心機的男人了。


  有了這晚做開端,秦江淮又順理成章的睡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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