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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還是你料定我對你沒法子

  蔣行舟和蔣明珠姐弟兩人從小感情就好,以前季翱和蔣明珠在一起談戀愛的時候蔣行舟也是對季翱敬重有加,但是出了這種事情,即使以前關係再好,但蔣行舟作為蔣明珠的弟弟,是肯定會替蔣明珠打抱不平。


  伊念想著國內是不能讓季翱多待了,免得下次還會發生今晚的事情。


  說完蔣行舟就帶著他那些朋友去了會所包間裏。


  看他們離開伊念鬆了一口氣,用力想把季翱扶起來。


  但是季翱被打的站不起來,伊念的力氣太小,根本扶不動他。


  一隻手握著她放在季翱肩上的手,有深沉的聲音在伊念身後響起:“我來。”


  伊念立即收回自己的手,秦江淮也沒在意,朝身後揮了揮手,李哲帶著兩個會所的服務人員把季翱扶著站起來。


  季翱傷的這麽重,是肯定要去醫院的,她跟在他們身後。


  身後蔣行舟那些朋友當中有兩三個人是和秦江淮相熟,看著秦江淮和伊念走在一起的身影,都在納悶,有一個人說:“秦二哥什麽時候這麽愛多管閑事了?”


  另外一個猜測:“這是他的地盤,應該是不想在這裏出事。”


  那人隻能這麽想。


  他們沒注意,站在他們身旁的鄒祈隻一個勁的搖頭歎氣。


  剛剛蔣行舟說出那話的時候他可注意到秦江淮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暗沉起來。


  他連連感歎:老秦這回認真了,這還沒什麽結果,就護成這樣,怕是以後要被伊念拿捏的死死的。


  想想伊念剛剛打蔣行舟那一巴掌,真夠響亮的。


  光是想想都疼,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話說上次老秦是不是也挨了一巴掌?


  真是一隻母老虎,以後有的老秦受的。


  伊念不知道,自己在鄒祈心裏的形象屹然變成了一隻母老虎。


  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輛長款商務車在門口等著,幾個服務生把季翱抬上車放平在座椅上。


  見此,伊念出言拒絕:“我自己開車來了。”


  秦江淮沒管她的話,把她帶上車坐在另一邊:“這車舒服。”


  伊念還想說什麽,秦江淮搶在前麵說:“他傷這麽重,你確定要給他搬來搬去?”


  伊念沒再說話,安靜地坐著。


  秦江淮看伊念對自己就像沒看到一樣,沒忍住牽了伊念放在腿上的手。


  問她:“還在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氣?”


  車上除了季翱意識不清躺在那兒,還有李哲在前麵開車,伊念實在不習慣秦江淮對自己的親密,用力掰開他的手。


  一不小心,碰到秦江淮手上的手心,秦江淮吃痛鬆開。


  “嘶。”


  伊念沒忍住看了他,手心本來已經結痂的傷口被伊念大力掙紮,有鮮紅色血水冒出來。


  “你——”


  想問他怎麽了,卻發現自己在問傻話。


  自己車門上的血跡前幾天是自己親手擦幹淨的,又怎麽會不知道那晚他被自己誤傷了。


  那晚的自己看到‘卿卿我我’的兩個人實在備受打擊,隻想趕緊離開才好。


  又怎知傷到了他。


  看到旁邊位置上有紙巾,抽了兩張遞給他。


  秦江淮沒說話,含笑接過。


  兩人之間的互動看的前麵正在開車的李哲震驚不已。


  有一次王助理說送秦總去一個小區,看見他跟著一個女人上了樓,還說這個女人是中恒的法律顧問伊念。


  李哲沒信,他知道伊念的兒子和秦嘉遇是同學,秦江淮是什麽性格他還是有些了解的,他主動去一個女人的家裏,怕是有什麽誤會。


  但是今天見到車上這一幕,他覺得可能不是誤會,而是真的。


  他什麽時候見過他的老板會主動牽一個女人的手?

  以前有一次伊雲汐主動去牽他,被他避開不說,私下還去洗了手。


  他忽然想到上次在香港出差,本來和合作商約好的一點開會,但是那天卻遲到了。


  隻是因為他的老板中途去一家珠寶店買了根女士項鏈,還有上次讓他去定的旋轉餐廳……


  原來這位伊律師真的和老板有jian情。


  ……


  “你的膽子也真夠大的,你有沒有想過今晚若是蔣行舟那一巴掌打到你臉上,你是什麽後果。”


  剛剛那一幕看到秦江淮膽戰心驚,生怕自己動作慢了,蔣行舟那一巴掌落在她臉上。


  伊念心裏也是有些餘悸,當時隻被蔣行舟的話氣暈了頭,想也不想就打了他。


  現在被秦江淮再提起,她臉色也不好,連帶著遷怒秦江淮,在她眼裏秦江淮和蔣行舟都是一丘之貉,她可沒忘了蔣行舟叫他‘秦二哥’。


  對秦江淮說起話來語氣也不好:“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得,幫了她反而被她嫌棄。


  他以前就說過,她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但這話他沒說出來,免得她又反過來說自己是狗。


  但還是忍不住說她:“那你倒是自己長些能耐,傻站在那裏被人打,看你平時在我麵前張揚舞爪,怎麽到了外人麵前就變得溫順了?”


  “還是你料定我對你沒法子?”


  秦江淮這話說得曖昧,車內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微妙。


  伊念赫然,耳根子都有些紅。


  秦江淮笑出聲來:“你臉紅什麽?”


  以前怎麽沒發現秦江淮這麽聒噪?


  有人在,伊念沒說出什麽罵他的話,隻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下,秦江淮笑的更開心,趁她不備拉近她的脖頸,側身吻她。


  口腔了全部都是他的氣味,他的舌頭在她攪動,吞噬著她口水,使她呼吸急促。


  這般親密無間的交換彼此唾液的行為本是親密的戀人才會做的舉動,伊念覺得一點都不適合她和秦江淮。


  伊念大力的推開他,拿過紙擦著自己的嘴,罵他:“變態。”


  被人罵神經病,秦江淮也沒有生氣,看她嘴上有口紅,也拿了紙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嘴角,果然紙上有紅色的印記。


  建議她:“下次別塗口紅了。”


  伊念注意到他嘴上被印上口紅印,想起剛剛的吻,語氣極度不好:“關你什麽事。”


  秦江淮淡定的說:“不好親。”


  這下伊念換了個稱呼:“神經病。”


  ……


  見狀,李哲嚇得方向盤都快抓不穩,車子往旁邊移了一下。


  他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秦江淮?這般無賴的模樣?

  想想伊念罵他的話:神經病、變態,這麽一形容還挺貼切。


  車子不穩,兩人都晃動了一下,秦江淮皺眉說李哲:“亂看什麽,認真開你的車。”


  李哲臉色有些紅,聽從他老板的話,再也不敢亂看,認真開車。


  到醫院之後拍了片子醫生說季翱受的都是皮外傷,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完全恢複。


  看季翱躺在病床上還沒醒,伊念出了病房。


  秦江淮說:“我已經讓李哲去辦住院手續了,再請個男護工照顧他,你一個女的不方便。”


  這正是伊念想去做的事情,這下被別人做了,她也不用再去跑腿了,在醫院裏辦這些手續最為繁瑣,要跑上跑下。


  伊念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休息。


  秦江淮坐在她身邊:“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伊念拒絕:“我不想和你談。”


  秦江淮歎了一口氣,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我知道你是因為伊雲汐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釋。”


  聽到伊雲汐三個字,伊念承認她冷靜不下來,此刻也更加不想聽到秦江淮說的任何話。


  但顯然自己說再多秦江淮怕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和自己‘好好談一談’。


  她隻好采用迂回戰速,和秦江淮說:“可以,但是你也看到了季翱的情況,我最近要來醫院照顧他,沒有心思想其他的,等他傷好我們再談。”


  秦江淮顯然很不樂意,但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他也看出伊念的不耐煩。


  隻好同意。


  伊念的車還在九號公館門口,安頓好季翱,李哲又開著車送伊念回到會所取車。


  一路上沒有再給秦江淮任何靠近的機會。


  ……


  翌日一早,伊念先前季翱家裏拿了一些他的換洗衣服,又去粥滿堂買了些養傷粥帶給季翱。


  她和律所請了幾天假,打算照顧季翱。


  到醫院的時候季翱已經醒了,伊念問他身體怎麽,還疼不疼。


  季翱說掛了消炎水好多了。


  但是還是有些行動不便,扶季翱下床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根本扶不動。


  正打算叫護工來幫忙,身邊就有人扶著季翱。


  季翱不認識秦江淮,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看他穿著形象氣質都不凡,在心裏打量著他的身份。


  秦江淮給沒季翱時間,直接扶著他去洗手間。


  季翱住院的病房是VlP病房,有獨立衛生間,倒也方便。


  扶著季翱回到病床上,伊念叫秦江淮出了病房。


  病房門口,伊念問秦江淮:“你怎麽來了?”


  秦江淮看她一眼,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找元白換藥,順便來看看你。”


  他怎麽來了?知道她要來照顧季翱,也知道她和季翱之間沒有什麽,但是還是忍不住一大早跑來醫院。


  一想到季翱是個男人,她一個女人來照顧他難免有肢體接觸,有太多的不方便。


  伊念沒再說話,催促著他離開:“那你去換藥吧。”


  秦江淮拉住她,和她說:“有事情叫護工。”


  知道自己不回答他他是不會鬆手的:“知道了。”


  得到她的回答秦江淮這才乘坐電梯去樓上沈元白辦公室。


  樓上沈元白看到秦江淮的傷口,忍不住趕人:“你再晚來一會兒傷口都長好了。”


  秦江淮沒理他,也沒讓沈元白處理傷口,就像他說的,傷口都快長好了,和伊念說是來找他換藥,也不過就是個借口罷了。


  秦江淮在沈元白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問了他一句:“你說我是不是魔怔了?”


  沈元白被秦江淮的話說的一愣:“什麽?”


  秦江淮這話說的無厘頭,他又不肯再多說什麽:“我走了。”


  臨走前關照沈元白:“對了,沈卓的兄弟住院了,你這個堂弟沒事去看看。”


  留下沈元白一臉愣怔,沈卓的兄弟住院自己去看什麽?自己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但是秦江淮這麽說了,沈卓還是沒忍住去看了看。


  見到在病房裏和季翱談笑風生的伊念,沈元白這才明白秦江淮的用意。


  他自己沒時間在這裏盯著,讓自己來盯著他倒想得出來!

  沈元白進去病房,看了眼病例問季翱:“情況怎麽樣?”


  季翱看他穿著一身白大褂還以為他是負責自己的醫生,如實回答:“挺好的,就是左邊肋骨還有點疼。”


  沈元白照著病例些的情況往下說:“你這還好肋骨沒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伊念看到沈元白有些意外,她記得上次秦江淮說他好像是什麽神經科的主任:“沈醫生你怎麽來了?”


  沈元白朝伊念笑笑,解釋:“剛剛江淮去我那裏換藥,和我說了,我來看看。”


  “哦。”


  看著季翱疑惑的眼神,伊念和他解釋:“這位沈醫生是阿卓的堂弟,你可能沒見過。”


  季翱確實沒見過沈元白,但也沒想到伊念能認識,畢竟沈卓都去世好幾年,突然冒出來一個堂弟,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對上季翱謹慎的眼神,沈元白在心裏歎了口氣,秦江淮啊秦江淮,真是害人匪淺。


  隻好和季翱再解釋一遍他們家裏和沈卓家裏的淵源。


  沈元白和伊念說:“有什麽問題可以到五樓我辦公室找我,我先去忙了。”


  伊念客氣了兩聲:“謝謝,你忙。”


  送走沈元白,回來繼續坐在季翱身邊的椅子上。


  對上季翱的視線,季翱說:“看的出來你看國內過得不錯,認識了很多朋友。”


  伊念知道季翱說的是秦江淮和沈元白。


  “早上的那個男人就是沈醫生口中說的江淮?”


  伊念拿了一個蘋果,低頭削起來:“對。”


  季翱接著問伊念:“你和他在一起了?”


  伊念震驚地抬頭看著季翱:“怎麽可能,是你想多了。”


  季翱知道,自己沒有想多,就算他們現在沒有在一起,但是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顯示著不一樣。


  “別急著解釋,他看你那眼神,還有你看他那眼神,你們遲早會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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