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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秦二哥以後絕對是個女兒奴

  鄭韻家境也不錯,家裏父母都是**,他們這樣的家庭不是沒有錢,但是良好的家教以及高等的教育,使她做出不來那樣高調鋪張的事情。


  再說伊念這個人,若真想外界所說,她是為了錢才把前夫的兒子留在身邊,那何至於像對待自己親生的一樣對待沈南析?她完全可以不聞不問,把孩子丟在一邊。


  但她沒有,鄭韻看到的,隻有她盡心盡力對待這個孩子。


  別人都說,你的孩子是什麽樣的性格,就能體現大人的性格。


  沈南析待人彬彬有禮,說話懂事分寸,行為舉止大方。


  這樣的孩子,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一定能夠培養的出來。


  但這樣的孩子就被伊念培養出來了,見過沈南析之後伊念的為人作風更讓她比較欣賞。


  伊念拿著一個竹籃,摘了些冬棗放在籃子裏。


  沈南析提著籃子跑過來,指著籃子裏的草莓:“媽,我摘了好多草莓給你。”


  伊念朝沈南析笑:“謝謝兒子。”


  沈南析指著旁邊出口:“那邊有水池,我去清洗一下。”


  “去吧,走路慢點。”


  “好。”


  伊念說過沈南析性格好,不光隻是他待人溫和,還有他的為旁人著想,懂得和別人分享。


  沈南析把他摘的草莓全部都洗好放在盤子裏,端過來給她們一起吃。


  看籃子裏沒了草莓,又跑過去摘。


  伊念幾人坐在旁邊庭院裏吃著草莓,看著兩個孩子一邊摘一邊玩兒。


  伊念拿了相機,給兩人拍了些照片。


  坐在凳子上翻看相機裏的照片,刪除一些不好的。


  鄭韻羨慕的說:“我很喜歡南析,以後要是能生個像他這樣的孩子就好了。”


  伊念笑了笑,其實沈南析這樣的性子並不好,自己總是會擔心他在外麵受欺負:“還是別了,他那性子和他爸爸一樣,小時候和別人打架被人壓在地上都不知道反抗,後來我問他為什麽不反抗,他和我說:你說的不能打架。”


  伊念學著沈南析慢慢悠悠的語氣說給她們聽,三人聽了都發笑。


  其實沈南析小時候的性子比現在還要慢悠,他說話晚,說話也不像其他小孩兒利索,他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伊念剛見到沈南析的時候他才六歲,一眨眼他都十二歲了。


  時間總是悄悄溜走,不給人們留念的機會。


  “我這性子和老唐那性子,要是生個孩子估計得要把家裏的屋頂給掀翻了。”


  伊念沒見過老唐,也不了解老唐,對鄭韻的話隻是禮貌的笑了笑。


  紀莎莎和陸清源兩人倒是發表意見,陸清源說:“到時候你們家就熱鬧了。”


  紀莎莎笑說:“唐哥那性子,我都想象不到他以後有孩子會是什麽樣子。”


  鄭韻說:“這男的隻有有孩子了,才算是真正的‘有家室’,我和老唐結婚這麽長時間他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兒,老唐有孩子的樣子我也是想象不到,不過我之前看秦二哥帶孩子,我就能想象到他以後有自己孩子的樣子。”


  陸清源接話:“尤其是女兒,秦二哥以後絕對是個女兒奴。”


  伊念也不知道她們口中的‘秦二哥’是誰,所以隻在旁邊默默的煮茶。


  心裏卻有些發笑,她和沈南析一來,秦嘉遇就抱怨他自己一個在這兒太無聊了。不無聊才怪,三個女人一台戲,聊的話題永遠都是老公小孩。


  紀莎莎對鄭韻說:“你要是也生個女兒,估計老唐也得變成女兒奴。”


  對於生男生女,鄭韻真沒細想過,無論男女,有個孩子就好。之前看沈南析那麽懂事乖巧,就想要是有個男孩也不錯,現在被她們一說,如果生個女兒,光是想象老唐被女兒欺負,她就樂的不行。


  察覺到伊念沒有參與她們的聊天,鄭韻想來伊念是不知道她們口中的‘秦二哥’是誰,鄭韻和伊念解釋:“要說‘秦二哥’你肯定不知道是誰,要說他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前些日子看新聞你作為中恒法律顧問,和世嘉簽訂合同,秦二哥就是世嘉老總秦江淮,也是秦嘉遇的爸爸。”


  ‘秦二哥’就是秦江淮,這是伊念沒有想到的。


  但一想秦江淮在家裏排行老二,又是公司老總,他們這些一個圈子相熟的人,總是要有個稱呼的。


  不過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叫秦江淮‘秦二哥’,之前聽鄒祈和秦嘉遇都是叫他‘老秦’。


  伊念點頭示意了解。


  秦江淮也就一帶而過,後麵她們都沒有再提秦江淮。


  伊念倒也鬆了一口氣,習慣使然,就連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都能讓自己心思不安晃神。


  聊了一會兒幾人就散場離開。


  時間已經將近五點,從這邊回到城裏也是要一個多小時,現在天黑得早,早些回去也安全。


  本來鄭韻還想像來時一樣,她帶秦嘉遇回去,誰知秦嘉遇非要坐伊念的車,和他們一起回去。


  人是鄭韻帶出來的,鄭韻是肯定要把人安全送回去的。


  看出鄭韻的擔憂,伊念掙紮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安撫她:“沒事,我剛好順路送他回去,你不用擔心。”


  鄭韻這才安心,幾人揮手道別離開。


  一路上沈南析和秦嘉遇兩人靠在一起睡著了。


  昨晚睡得晚,早上一大早起來跑步,又瘋玩了大半天,肯定累了。


  伊念想的是,開車直接去峪南灣,把秦嘉遇先送回家,然後再掉頭回去。


  剛進城,兩人就被一通電話吵醒。


  是秦江淮打給秦嘉遇的,伊念聽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問他有沒有回來,說他今晚不回家吃飯,讓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吃飯。


  最後電話被秦嘉遇不耐煩的掛斷了。


  掛完電話之後的秦嘉遇心情不佳,和沈南析抱怨秦江淮太忙,都不擔心自己的死活,天天就知道掙錢。


  沈南析就坐在秦嘉遇身邊,電話裏秦江淮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他於心不忍,甚至都沒有詢問伊念的意見,就直接對秦嘉遇說:“去我家吧,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


  秦嘉遇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看著高興的兩人,伊念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算了,以後若是回英國,隻怕和秦嘉遇聯係都會變少了,現在又何必剝奪孩子的相處呢!


  伊念由他們去了,直接把車開回家。


  他們不止摘了水果,鄭韻還讓人摘了蔬菜給他們帶回來。


  兩個孩子把蔬菜和水果都搬走了,留伊念兩手空空悠閑地上樓。


  家裏冰箱有葷菜,搭配著今天剛摘的蔬菜做了幾道菜,發現搬回來的竹筐裏還有兩條魚,留了一條放在水桶裏養著,還有一條和蘿卜煮了蘿卜鯽魚湯。


  不知兩人是餓了還是菜搶著好吃,吃起菜來爭先搶後。


  吃完之後伊念戴了手套在水池裏刷碗,沈南析和秦嘉遇兩人進來幫忙。


  以往不寫作業的情況下,沈南析都會和伊念一起打掃衛生,伊念刷碗他就在後麵拿著幹布把碗擦幹再放到消毒櫃裏。


  沈南析教了秦嘉遇一遍擦碗,就把擦碗的工作交給秦嘉遇,他自己則是把碗擺放整齊在消毒櫃裏。


  三人一起收拾動作很快。


  吃完飯時間也還早,才七點多。


  本來伊念想讓兩人寫作業,但是秦嘉遇的作業在家裏,他沒法寫,總不能讓他在那裏玩兒,沈南析寫作業吧!

  兩人在書房下象棋,伊念去了自己臥室自帶的浴室洗漱。


  晚上處理魚有些魚腥味,她有些潔癖,受不了自己身上有異味。


  洗完澡之後還是覺得手上有味道,明知道這味道會自己消散,但還是忍不住用洗手液多洗了幾遍手。


  十點多的時候,敲了書房的門讓兩人去洗漱睡覺。


  沈南析摸著肚子說餓了。


  離吃完飯不過三個小時時間,這麽快就餓了?


  那也沒法子,十二三歲的男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給秦嘉遇找了新的睡衣,讓兩人先去洗澡,自己給他們煮元宵吃。


  廚房還在燒著水,伊念就接到秦江淮的電話,心頭猛然跳了一下,直接點了紅色的掛斷。


  沒幾秒鍾,手機又響起來,還是秦江淮。


  想來應該是有事情,畢竟秦嘉遇還在她家,接通電話。


  秦江淮沒有問她為什麽掛電話:“我給秦嘉遇送了作業和衣服,你下來拿一下。”


  伊念不想下去:“幹嘛不給你兒子打電話?”


  “沒打通。”


  剛剛伊念問了傻話,秦嘉遇在洗澡,怎麽接電話?

  沒辦法,又不能讓秦嘉遇現在就出來,隻能自己去拿:“等一下。”


  洗完澡已經換了家居服,外麵套了一件長款棉服,關了燃氣下樓。


  ……


  一到樓下就看到了秦江淮,他沒坐在車裏,而是倚靠著車門低頭吸煙。


  煙頭的紅光忽明忽暗,伊念知道,明的時候在吸煙,暗的時候在感受煙。


  忍不住在心裏腹誹,真是個老煙鬼。


  ‘老煙鬼’秦江淮看見她來也沒動作,又吸了兩口煙。


  等她在他一米的距離外站了一會兒後,他隨手往一邊丟棄煙頭。


  煙頭丟棄在旁邊的雪堆上。


  這才打開後座車門,拿出一個手提袋遞給伊念。


  秦江淮遞出手提袋之後還是同之前一樣,姿勢未變,慵懶倚靠車門。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算遠,但也不算近。


  距離問題,伊念隻得再往前走近些,接過手提袋。


  手捏著尼龍繩一端,微微用意,示意他鬆手。


  秦江淮沒鬆手,反而一個用力,把伊念往他這邊跩近了些。


  一個不注意,人已經在秦江淮麵前,現在兩人之間,相隔不過一個拳頭距離。


  離得太近,伊念聞到他身上的煙酒味,還有沐浴露的味道,蹙眉。


  秦江淮也聞到伊念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幹淨清爽芬香,讓他迷糊的意識有些清醒。


  洗漱後的伊念,長發披散,一張素淨麵容,一身素色家居服,顯得居家可人,仿佛和白日裏精明能幹的伊律師不是一個人,秦江淮眼眸有些笑意:“沒給你添麻煩吧?”


  伊念低頭看著兩人一起握著的手提袋:“沒。”


  工作一天,晚間又有飯局,飯局上免不了喝酒,上桌之前胃裏空空,又喝了酒,胃裏更難受,禍不單行,胃難受的同時頭疼病又開始,一路上開窗吹風,清醒許多。


  本是有些煩躁鬱結的情緒,見到伊念後莫名消散殆盡。


  叮囑她:“他晚上睡覺喜歡壓著東西,給他放一個靠枕,免得壓到你兒子。”


  “好。”


  今晚的伊念倒真是很少見的乖巧順從,秦江淮開始得寸進尺:“你家有胃藥嗎?”


  伊念頭都沒抬:“有。”


  “借兩顆。”


  聽到這話,伊念抬頭望去。


  秦江淮眼裏雖有些笑意,但伊念卻知道不是開玩笑的。


  即使洗過澡,但兩人離得近,伊念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酒味濃鬱,怕是喝了不少。


  現在將近十一點,想來也是剛結束飯局,身上還帶著疲憊。


  深夜即使回到家裏洗漱,卻還是無法放下戒備,依舊是一幅老總裝扮,一身深色西轉外套一件長款商務大衣。


  這樣的秦江淮讓伊念有些心軟,迷糊間伊念已經被秦江淮帶著上了樓。


  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廚房煮元宵。


  自己剛剛說什麽來著:“空腹吃藥會反胃,先吃點元宵墊墊肚子吧。”


  秦江淮說什麽來著,哦,他沒說什麽,隻是眼含笑意,看著伊念的眼神頗有深意地說了聲:“好。”


  伊念拍了拍自己的臉,今晚的秦江淮有些蠱惑人心。


  而在秦江淮眼裏,蠱惑人心的是伊念。


  上次來的時候情況緊急,自然沒有時間注意房內的擺設。


  今夜來倒是仔細觀察一番,不難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很溫暖的家。


  陽台花架上的綠植在冬日裏還能枝繁葉茂,定少不了主人細心養護。


  客廳牆壁展示架上擺放著一些精致的擺件,都不是什麽名貴古董。


  餐桌上的田園風餐布,以及擺放的精致花瓶和鮮花。


  看的出來,這個房子的主人很有情調,也很懂生活。


  廚房女人忙碌的身影,讓他覺得這一切要是屬於他,該有多好。


  他心思在浮蕩,飄蕩間仿若有了安心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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