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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人在江湖飄鍋從天上來

  雲氣升騰,晚霞凝聚。


  暖橙『色』的霞光,映在衙門前的街道上。


  黃雷鳴一臉興奮的把五人送到門口,對紀梵音拜謝又拜謝:

  “這個廖三,在嘉陽縣屢屢犯案,可就是像泥鰍一樣,往髒泥裏一鑽,怎麽『摸』都逮不住他,哈,紀姑娘那一手墨硯,甩得真叫一個絕!這一次,看他還怎麽跑。”


  說著,黃雷鳴掏出一遝在逃案犯的肖像畫,塞進紀梵音懷裏,並送上了一袋賞錢:

  “歡迎紀姑娘隨時再來我們衙門喝茶啊,這些在逃案犯的畫像,紀姑娘拿回去瞅一瞅,指不定哪一天,嘿,手一癢,墨硯一砸,就又得了一袋賞錢呢。”


  紀梵音睫『毛』眨了眨,懶得多說,一轉身,把懷裏七七八八的畫像,往鳳逍遙胡『亂』一丟,對著黃雷鳴說道:

  “告辭,黃捕頭。”


  黃雷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的合不攏嘴:


  “嗯嗯嗯,回見回見,紀姑娘啊,隻要你願意,咱們衙門可以隨時無償為你提供墨硯,你可要常來我們這裏走動走動啊。這個廖三,前段時間,我和包子在外麵,蹲點,守了整整一宿,還是被他溜了。有了這個廖三,最近的兩起命案,說不定會有突破『性』的進展,也許,還能從他的身上,再深挖出點別的什麽重要的情報。”


  “命案?”鳳逍遙疑『惑』的問道:“這個廖三的身上,還掛有命案?”


  黃雷鳴振奮道:


  “那倒沒有。我特意的翻看了他往年的案卷,發現,他平日裏,也就隻敢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要說命案,還得從永昌鏢局說起。”


  鳳逍遙目光一晃,心跳聲如雷,緊張的看向身旁。


  水清塵神『色』淡然,麵帶微笑,仿佛和他們聊得話題,一點關係都沒有。


  “永昌鏢局不是……意外的失火了嗎?”


  想起那場大火,黃雷鳴就一陣痛心:

  “唉,少年人啊,好高騖遠,遇見一件大案子,就很不能衝到最前線,好建功領賞,博個好前程。”


  “喔?”紀梵音斜了水清塵一眼,有了興致,笑盈盈的問道:“黃捕頭這話是什麽意思?”


  黃雷鳴歎息道:


  “唉,兩個剛入職的年輕,趁著夜『色』,私自進入永昌鏢局,蠢啊,蠢啊,在那麽重要的地方,竟然點了火驅寒,還忘了滅,好巧不巧的,那夜刮了一陣大風,等我們趕到時,什麽重要的線索都給燒沒了。”


  紀梵音看著水清塵,壞笑著答:


  “少年人,不懂事,遇點挫折,吸取教訓,以後才會長記『性』。”


  水清塵迎著她的目光,笑得事不關己。


  黃雷鳴讚同的點點頭:

  “是啊,少年人不懂事,能早點經曆挫折,也是一件好事。”


  鳳逍遙好奇的追問:

  “那……廖三跟永昌鏢局的案子,有什麽關係?”


  黃雷鳴答:


  “那晚,我得到線報,得知廖三在永昌鏢局案發前夜,曾在那附近逗留很久,就想抓住他碰碰運氣。喔,對了,就是那晚,我去雲上端找包子那晚。我倆在茅屋外,蹲了一宿,還是沒逮住這廝。唉……要是能早點抓住廖三,也許,就不會發生包景同的悲劇了。”


  沉重的歎息一聲,黃雷鳴抱手,由衷的對紀梵音再三道謝:


  “或許,紀姑娘今日一舉,能成為扭轉整個案件局勢的一個關鍵點。不管如何,還是想再謝姑娘一次。”


  “客氣客氣,我那隻是舉手之勞而已。”紀梵音笑微微的看向水清塵:“不及水公子,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永昌鏢局和包景同的慘案,出自兩人之手。”


  水清塵眸深似海,微微一晃,『露』出一絲無奈。


  這家夥,是要把火往他身上引的意思嘍?


  “什麽?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凶手所為?”紀梵音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黃雷鳴大驚:“水公子,你為什麽會認為,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人所為?你發現了什麽?還是,知道些什麽?”


  包思慕的臉,又黑又沉,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眉宇間透著不耐煩。


  聽到這裏,也禁不住把目光,投落水清塵的身上。


  知道內幕的鳳逍遙,急的額頭冒出豆大的熱汗,腦袋像搖撥浪鼓似的,看看紀梵音,又趕緊瞅水清塵一眼。


  這,這什麽情況?!


  “唉……”一聲幽怨的歎息,水清塵望著紀梵音,卻是搖了搖頭,語調失望的說道:“音啊,是你說的,咱們初來乍到,就算看出些什麽,也要緘默不言,寧存心中啊。”


  眾人目光,又瞬間聚集到紀梵音的身上。


  “紀姑娘!”黃雷鳴興奮的眼睛變得雪亮:“你又發現了什麽?快快告訴我,說不定咱們馬上就能抓住凶手了!”


  紀梵音唇角幅度的抖動一下,眼中迸出隻有水清塵看懂的陰鬱。


  “永昌鏢局意外失火,包景同死得慘烈,音,事情發展到如今僵持的局麵,你還是告訴黃捕頭吧。”水清塵慢慢的開口。


  紀梵音黑漆漆的瞳孔,凝住在水清塵的臉上,睫『毛』劇烈的顫動幾下。


  好你個水清塵!


  順手甩鍋,並反咬一口的手段,運用的真真是……駕輕就熟。


  她能說什麽?

  永昌鏢局的人,是她殺得,火,是他放的。


  包景同的死,是個不在計劃中的意外?

  心裏把水清塵罵了不止一百遍,紀梵音表麵上卻裝出一副痛定思痛的悲傷模樣:

  “我從就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在江湖中流浪,一無親朋,二無好友,無權無勢,更無人投靠,就算見到什麽,也要裝作沒有看見,如此,才能護得自己周全。”


  她細眉一皺,那雙會說話的大眼,蒙上一層水霧,看的人心都跟著一顫。


  話鋒一轉,她滿是敬佩的看向黃雷鳴:

  “可是,今天再見到黃捕頭,為了調查命案,有家不回,廢寢忘食,殫精竭慮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我實在是……太感動了。所以,唉……罷了,罷了罷了。”


  她像是痛下決心,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一天早晨,我記得起了很大的霧,我起得很早,走出落雁居,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然後……”


  她的一停頓,把黃雷鳴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然後什麽???你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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