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草原驚魂
穿過瀑布之後,這裏居然是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原!
勃勃生機在這裏表現的一覽無遺,妖獸在這裏和平相處,哪怕察覺到有人類過來了,也沒有要主動攻擊他們的意思。
龍婉兒不由得看呆了,慕天臨眉毛皺了起來,這個地方總給他一種很不安的感覺,越是看上去沒有什麽危險,就越是容易讓人不安。
隻不過龍婉兒看上去沒有任何察覺,他也就幹脆放任著她去了。
反正待會真的遇到什麽危險的時候,他一定會想辦法盡量保護好她的。
這裏沒有什麽長相恐怖的妖獸,有的隻是一些鳥啊兔子之類的在草原上狂奔,龍婉兒有些遺憾的說道:“紅鸞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醒過來,不然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高興的。”
慕天臨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和她有一樣的想法。
“你要是喜歡,也可以自己養一隻靈獸。”慕天臨知道龍婉兒是很喜歡這些小動物的,也沒有要限製她的意思。
龍婉兒非常開心,不過卻搖頭拒絕了:“不了,有一個紅鸞已經夠了,他雖然是你的靈獸,但是對我來說也相當於我的,自己養一隻靈獸還要費工夫,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追上你的腳步,不要被你甩太遠了,至於其他的暫時沒有想法。”
揚州靈獸或許將來能夠幫到她,但是從某些方麵上來說也是相當於拖累了她的腳步。
她有很明確的目標,也不貪心,隻要能夠離慕天臨更近一步,她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其他的,那就等她追上了慕天臨以後再說吧。
“你不用急著追上我的腳步,反正我也跑不了。”慕天臨不想她太累,更加不想她因此有心理負擔。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人總要有一個目標,我的目標就是追上你的腳步,和你一起走的更遠,這條路上有太多的花花草草,我可不希望你被她們迷了眼。”
龍婉兒心裏其實還是有一定私心的,蘇悅兒當初可是加入了門派的,雖然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但是她不希望下次再見麵的時候,對方已經比她強大了。
蘇悅兒喜歡慕天臨,就一定會有其他的女修也喜歡慕天臨,慕天臨這麽優秀,她要是不努力的話,豈不是成了他的累贅?
一隻兔子突然毫無征兆的朝著他們撲了過來,然後撞在了他們旁邊的樹上,旁邊是一棵果子樹,上麵的果子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地,還有不少砸到了龍婉兒和慕天臨。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了,兩人誰都沒有防備,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隻兔子已經一命嗚呼了。
龍婉兒跑過去把那隻兔子撿了起來:“這兔子怎麽會突然撞樹?”
按理來說這兔子生活在大草原中,早已習慣了這裏的一草一木,怎麽可能會傻到自己去撞樹?
慕天臨心裏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說道:“你先把這兔子丟了。”
他話音才剛剛落下,地麵突然一陣抖動,有更多的動物從這邊飛撲而來,龍婉兒嚇的魂都快散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慕天臨拉著她就往前跑,這些動物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不停的在他們身後追著,有些收得比較快的,比如鳥類,此刻已經到了他們前麵,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就聽其中一隻鳥說道:“他們在這裏,他們在這裏!”
尖銳的鳥叫聲,讓人頭腦發脹。
那些動物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猛的加快了速度,慕天臨他們走投無路,被包了餃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龍婉兒丟出了一套陣法,勉強擋住了那些比較脆弱的動物。
她現在修為不是很高,所煉製出來的陣法對於那些大型的妖獸是沒有什麽作用的,隻能困住一些小型的。
但是有了這個緩衝之後,慕天臨拿出了酒葫蘆,往天上一拋,帶著龍婉兒跳了上去,快速運用靈力往前飛著。
他現在在天上,地上的那些妖獸就拿他們沒辦法了,至於那些鳥類,他們暫時還是不怕的。
慕天臨也想過原路返回,可是他已經看不到來時的那個瀑布了,隻能帶著龍婉兒往前衝,至於前方有沒有存在什麽危險,他現在還未可知,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
龍婉兒又丟出了一套陣法,把那些追著他們的鳥獸給困住了,這無疑給了慕天臨一個緩衝的機會,他運用靈力猛地加快了速度,一會兒就竄出了老遠,後麵跟著的那些妖獸失去了目標,慢慢的也就不追了。
就在兩人鬆了口氣的時候,一隻巨大的藍色鳥突然出現了,那鳥尖叫了一聲,翅膀上的羽毛突然朝著他們飛了過來,慕天臨眉毛皺了起來,拿出了逆風劍想要阻擋,一旁的龍婉兒又一次丟出一套陣法,然而這一次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羽毛穿過了她所丟出去的陣法,繼續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那些羽毛仿佛有生命一樣,目標十分明確,每一根羽毛都像是要衝破雲空,劃破天際般,讓人頭皮發麻。
龍婉兒慌了神,站在酒壺上差點摔下去,還是慕天臨伸手拉了她一把,才勉強讓她穩住了心神。
慕天臨手拿逆風劍,突然一拍逆風劍劍柄,逆風劍幻化出無數的劍影,隨後劍影居然全部成了真實存在的,朝著那些羽毛飛了過去。
每一把劍都準確無誤的對上了每一根羽毛,電光石火間,劍和羽毛的碰撞,在天空中雖然發錯了無數的灰燼。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那隻藍色的鳥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前麵,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尖銳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還想逃!”
龍婉兒心灰意冷,想把慕天臨推開,以一己之力去對抗那隻藍色的鳥。
慕天臨看出來她的意圖,連忙說道:“別做傻事,還沒到那個時候!”
就算真的到了那種時候,他也絕對不可能犧牲龍婉兒,去保護自己的安危,那不是他的作風,他也做不出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