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手段不簡單
地上跪著那人身體不住的發抖,連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說。
族長滿臉怒火的看著他,若隻是惹到一個普通人,他也就不說了,偏偏還惹到了……
“你做的好事!”族長把那個布包打落在他的麵前,聲音十分冷漠。
到了他這個年紀,隻要整個家族無恙,他也不會管的太多。
但沒想到短短幾十年間,這些人就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甚至差點招來滅頂之災。
跪著的那個人知道事情已經敗露,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族長的麵前,大聲哭叫著,“族長,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打斷,“還有以後?”
嚇得那人連連擺手,“沒有了,沒有了,這是最後一次。”
直到此刻求族長已經無用,隻能把目光放在了江濤華身上,“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我已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江總。”
江濤華把臉別到旁邊去,一句話也沒說,這一次要不是他請到了高人,那後果還不知道會是什麽。
慕天臨低垂著眼,對於眼前的一切,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裏,也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
族長冷哼一聲,“做錯了事,你以為磕頭賠罪就夠了嗎?從今天起你就去國外負責那個項目好了。”
地上的人聽到這裏立馬不敢置信的抬起頭,那個項目已經不知死了多少人,他去了的話……
再次慌忙地爬到了族長的腳邊,“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族長,我……”
“沒有什麽好商量的,別讓我再重複。”說完族長就甩開了他的手。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也是瑟瑟發抖,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然而今天卻……
求情的話更是一句都不敢說,今天他是否能囫圇個兒的離開這裏,他都不確定。
怎麽懲罰是族長的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好奇的是這個人不會修仙也不懂這些岐黃之術,這麽陰損的法子他一個人顯然是做不到的。
他最好奇的還是這其中這個普通人到底是怎麽做到這些的?
如果隻是借助風水效果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如此的劇烈。
“族長,還請您等一下,我有話要問。”慕天臨嘴角含笑,看著族長的目光帶著淡淡的威壓。
族長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跟慕天臨對著幹,十分客氣的說道:“慕道友有話直說就是,不必跟我如此客氣。”
“據我所知,你此舉借助風水效果卻如此顯著,這中間你用了其他的手段吧?”
那人一聽更是冷汗涔涔,如果他把後麵這些話說出來,今天他就真的完了。
看到他似乎並不打算開口,慕天臨也懶得跟他在這裏廢話,分出一道威壓直接衝著剛才那人,那人被嚇得厲害,再加上此時威壓直接跪在了地上。
族長看不過去,有心想要搭救,但他的力量卻被慕天臨隱隱壓製,也不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做什麽?
隻能厲聲說道:“你個蠢東西,還不趕緊說!”
“我,我是……”地上的男人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低著頭可以狠心說道:“是當初老祖宗留下的助我們家族旺盛的東西,我在上麵做了一點手腳,分了一絲力量出去,所以才會,才會……”
慕天臨眼裏閃過一抹了然,原來如此,他就說這中間一定是有人相助。
這次不用他說話,族長也定然容不下他了,氣的把身旁的桌子拍成了幾瓣。
他心中的怒火還是難以發泄出來,那是他給整個家族求來的一點福恩,因為這個他還在整個人世間多逗留了幾十年,沒想到這些後人卻……
慕天臨掀起眼皮同情的看了一眼族長,“不用生氣,相信族長現在應該知道如何處理了。”
他隻不過是一個老師而已,沒有什麽背景,雖然有一身能力,但他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還是簡單一些的好。
族長聽到這裏總算明白了這是慕天臨對他的指點,說不定人家早就已經看出這其中的關竅了。
“多謝慕道友!”族長站起來,恭敬的給他作揖。
江濤華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但也明白此刻慕天臨這個大腿他報的是多麽的對。
還好他當時聽了那些人的話,要不然把眼前的這個給得罪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地上跪著的那個人如同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他知道今天他已經完了。
衝一旁的人使了個眼神,族長這次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一切已經足夠明白。
中年男人立馬探人,把地上的人給帶了出去,整個房間裏的氣氛才稍微恢複了一些。
“江總,這次是我們的錯,我們對不住您了,您看您有什麽需要的,我們一定補償。”族長親自開口給江濤華道歉。
江濤華知道這是因為慕天臨人家才給他麵子,雖然說已經有了慕天臨這樣的大腿,對待旁的也不需要那麽客氣。
但他終究隻是一個普通人,慕天臨能護他此刻,也不一定能護他一輩子。
“好說好說,這些本來就是他們的錯誤,族長事多繁忙,也不能一一巨細。”江濤華同時給族長回禮。
這件事情也就此揭過,誰也沒有再提起。
慕天臨知道族長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後續給江濤華的補償肯定不會少。
今天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這一次的處理方式他還是很滿意的,每一次都弄出來大動靜就算別人找不到證據,也一定會害怕他的。
而且這是和平年代,他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好了,今天麻煩族長了,我們就先走了。”慕天臨抬腿就準備離開,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了。
“慕道友,請留步。”族長還是叫住了他,臉上寫滿了難言之隱。
慕天臨似乎早就已經料到會有此刻,準備離開的腳步又停了下來,屁股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過了好久才看向了族長,似乎等待著族長的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