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賭場鬧事
糖糖和果果姐妹二人不知道徐克在想什麽,隻是覺得徐克看著他們眼神突然間變得很是慈祥,就像是她們買菜的時候,見到的賣菜的大爺大媽們看著她們的眼神一樣。
大爺大媽們的年紀大了,看她們的眼神慈祥一些也挺正常的,但徐克才多大呀,看上去跟她們的年紀差不多的樣子,居然也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姐妹兩個人一瞬間就覺得怪怪的,甚至都被徐克看出了雞皮疙瘩。
“許大哥,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們?”姐妹兩個人中就屬糖糖最沉不住氣,果果雖然在心中奇怪,但卻並沒有開口的打算,可偏偏糖糖嘴快,好像已經忘記了徐克殺人的模樣,問題張口就來。
徐克聽了糖糖的問題,嘴角帶上一抹溫柔的笑意。
“隻是看著你們,突然間覺得生女兒也不錯,以後,我一定要生一個女兒。”徐克開口說道。
“你女朋友都沒有一個,現在想女兒是不是太早了點?”糖糖瞪著自己圓溜溜的眼睛,發出致命的疑問。
如果徐克真的沒有女朋友,聽到糖糖這麽說,無異於心口插劍。但偏偏徐克已經結婚了,這話根本傷不到他。
可是果果並不知道這件事,聽到自己的姐姐這麽說,當下邊在桌子下麵擰了糖糖的大腿,希望自己的這個姐姐趕緊閉嘴。
但姐妹二人一向引以為傲的默契好像在這一刻消失了,糖糖並沒有理解果果的用意,反而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沒有忍住痛呼出聲,別去一下子轉頭看向了果果。
“果果,你幹嘛掐我大腿啊?你知不知道超級疼。”糖糖看著果果控訴道。
果果被糖糖的愚蠢弄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徐克的眼神,總覺得此時徐克看著自己的眼神肯定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這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不過果果有些想多了,徐克並沒有因此嘲笑她,甚至都沒有多看她幾眼,他的所有心聲都被糖糖的一句女朋友給拉到了林夢瑤和艾利爾的身邊。
,這一次他離家這麽久,真的是想念林夢瑤,也想念艾利爾,同樣也想知道還在醫院病床上呆著的鬱夏好點了沒?
但這一切目前都沒有答案,他能做的事情就隻能是專注於眼前,等他把這件任務完成之後,他就可以回去見自己想見的人。
話說這還是他第一次離家這麽久,也是第一次,這麽長時間沒有聯係自己愛的人,也不知道她們離開自己過得好不好。
想到這些,徐哥的心頭就縈繞著淡淡的憂傷,以及濃濃的思念,不過他將這些情緒隱藏的很好,隻是一瞬間在眼中泄露了些許,他很快就全部被他收了回來,狠狠的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雖然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但並不代表以後也沒有啊。”徐克若無其事地笑著回答道。
“你是很喜歡女兒嗎?你是女兒奴嗎?”果果見徐克並不生氣,於是也跟著開口問道。
她們同徐克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因此心中也對徐克有諸多的好奇,現在難得有機會去了解徐克,她們當然不想放過。
“也不是說女兒奴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隻要是我自己的孩子,都沒問題,隻不過目前這個階段,我希望自己會有一個女兒而已。”徐克認真的思索了一下,開口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糖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怎麽?你們以為我重女輕男?或者是重男輕女?”徐克笑著開口反問道。
聽到徐克這麽說,果果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來,她小心的看了徐克一眼,而後開口說道:“有那麽一點點。”
“其實並沒有,男孩女孩對我來說都一樣。”徐克開口說道。
就在糖糖和果果姐妹二人想要繼續同徐克說話的時候,徐克的手機響了起來,徐克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糖糖和果果見狀立馬噤聲,牢牢地閉緊了嘴巴,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徐克接通了電話,電話另一端的人的聲音明顯有些急躁。
“許哥你快過來吧,賭場這邊出事了,有人在賭場鬧事,現在已經打起來了。”電話另一端的人開口說道。
徐克臉上的表情帶上了些許的難堪,“讓賭場的保安們先將他們控製起來。”徐克開口說道。
“沒用啊,保安們控製不住,這幫人都挺能打的。”那人開口說道。
“不管能不能打得過,先暫時控製住,我馬上過去,等我過去之後再處理。”徐克開口說道。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又說了兩句話,這才掛了電話。
“今天的這頓飯沒有辦法陪你們吃了,我那邊出了點事情,需要我去解決一下。”徐克臉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開口說道。
“沒事沒事,你的事要緊。”糖糖聽到這話連忙擺手開口說道。
“是那幾個人渣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嗎?”相比沒心沒肺的糖糖,果果想的就多了些,聽到徐克說有事要處理,第一反應就是今天被許可處理掉的那些人渣。
“不是他們的事,是我工作上的事。”徐克想到姐妹二人現在的處境都是因為父母在賭博的原因,想著姐妹二人應該很痛恨賭博,所以徐克沒有將自己想去賭場的話跟姐妹二人坦白,就隻能說是自己的工作。
事實上徐克這麽說也不算是在撒謊,現在的他確實是在靠著這個吃飯,所以說這是自己的工作,也不算是在騙人。
果果聽到徐克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被叫過去,心中安定了許多。
“那你快去吧,不用擔心我們姐妹兩個人,我們兩個能夠照顧好自己,到是你別忙太晚了,記得吃飯。”果果看著徐克叮道。
“我知道了,你們在家好好吃飯吧。”徐克開口說道。
徐克並沒有在家,也沒有在路上耽擱太多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賭場。
徐克一進到賭場就感受到了賭場緊繃的氣氛,賭場裏麵徑渭分明的站著兩撥人,且兩撥人在身上,都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一些傷。
不光是人受了傷,賭場裏許多東西也被砸了個稀巴爛。
看上去在徐哥到來之前已經發生了一場惡戰,事態的嚴峻程度可比男人在電話裏說的要緊急而又嚴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