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反殺
鹿小小貼著牆壁站立,一邊戒備的看著徐克,一邊盡量控製自己的呼吸,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疲態來,“怎麽樣,我的建議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是一個講究誠信的人隻要你今天放過我,我就有把握勸說我的主人讓他不再針對你。”鹿小小用帶著誘哄的聲音說道。
“你的主人殺了我一家,就算他不來找我,總有一天我也是要過去找他的。”徐克陰冷著一張臉,用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對麵的鹿小小,冷冷的說道。
“他們沒死,我可以讓主人把他們放回來。”鹿小小大聲的說道,同時戒備的看著徐克,防止徐克做出突然攻擊的事情來。
乍然聽到自己的親人還活著的這個消息,徐克的眼神帶上了劇烈的波動,甚至在心底的深處有了一絲的竊喜和希望來,但想到跟自己說出這話的人是誰,徐克心中的火苗便被澆熄了不少,甚至隻留下了那麽一丁點的火星在。
“哼。”徐克冷冷的哼了一聲,再一次朝著對方攻擊了過去,這一次徐克的攻擊比之前還要迅猛,而鹿小小也沒了先前柔弱的弱小的樣子來,反而一臉的狠辣的同徐克對打了起來。
她也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同徐克對打時一招比一招狠辣,上好的實木桌角就難麽被鹿小小給踢斷了,飛揚的木屑在陽光下帶著點點的熒光。
鹿小小瞄著徐克的脖頸處踢了過去,細長的而又緊實的長腿繃出了流暢的線條來,伴著陣陣的風聲來到了徐克的耳邊。
徐克的眼神毫無感情仿若是個機器人一般,他伸出雙手輕而易舉的便接下了鹿小小的這一雷霆一擊,徐克的嘴角毫無情緒的勾起,手掌用力直接將鹿小小腳踝的地方扭錯位不說,雙手如同靈蛇一般直接遊到了鹿小小的膝蓋處,隻見徐克的手指那麽一口一抓便見鹿小小膝蓋處的骨頭突然移到了旁邊不說還有了明顯的凸起。
鹿小小原本跟徐克對打時因為運動而泛起紅暈的雙頰一瞬間便沒了血色,甚至於臉上的汗水一下子便流了下來,滴在衣服上暈出一灘痕跡來。
徐克將對方踢過來的腿廢掉便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的腿扔到了一旁,徐克沒有留手,再加上一條腿站立本就站不穩,鹿小小一下子便跌在了地上。
直到這一刻,鹿小小才終於忍不住悶哼出聲來。
“你要做什麽?”鹿小小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以及劇烈運動後肌肉的酸軟無力對徐克說道。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比起大汗淋漓而看起來有些狼狽的鹿小小,徐克可以說是幹淨的過分,但他的神情卻不見半點開心,反而是沉重異常。
徐克來到鹿小小的麵前站立,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的用剛剛的方法將鹿小小兩條胳膊如法炮製的廢掉了。
直到確定鹿小小的胳膊不會再有任何的行動力,徐克這才將綁在鹿小小手腕上的領帶摘下來,在鹿小小驚恐的視線中卸掉了對方的下巴,又將剛剛摘下來的領帶套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手上的力道慢慢的收緊。
鹿小小的蒼白的臉重新變得紅潤了起來,她臉上的紅色慢慢從胭脂色變得青紫起來,於此同時她本來光滑的額頭上開始出現了青澀的筋,如同老樹的樹根一般,她的喉嚨裏發出了,“嗬嗬!”的聲音,就破舊的卻仍舊在工作的風箱一般難聽,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想要呼吸卻因為徐克越收越緊的動作而將舌頭吐了出來。
軟滑的舌頭從嘴巴裏掉了出來,像是軟塌塌的濕漉漉的晾在外麵的手絹一般。
鹿小小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小,很快便沒了聲息不說,頭更是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但是徐克卻並沒有收起手中的動作,反而繼續收緊了手中的動作,直到房間裏想起一聲骨頭被勒斷的脆響,徐克這才放鬆了手中的力道,操著沒什麽表情的臉將鹿小小脖子上的領帶摘了下來,仔細的將上麵的褶皺拍平,重新係回了自己的頸間。
這個時候外麵的門再一次的被敲響,三長一短的節奏回響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徐克將剛剛打鬥中弄亂的衣服重新弄得平整起來,這才慢悠悠的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門外是皮膚黝黑的盛文浩,以及一身的酒氣已經昏迷不醒的盛儀。
“我把人帶來了,放在哪裏?”徐克側身,讓盛文浩扶著盛儀走了進來,同時徐克警惕的看了眼外麵,發現沒有人跟過來,這才將門關上,將一切關在了外麵。
“放到臥室裏吧。”徐克走到盛儀的身邊,幫著盛文浩將人一路扶到了臥室裏,又將人摔在了床上。
盛文浩看著肢體扭曲,臉色青紫的鹿小小,神情震驚的看向了徐克。
“你把她給殺了?”盛文浩舔了舔突然變得幹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徐克,顯然沒有料到徐克竟然就那麽把對方給弄死了。
“她要殺我,被我反殺了。”徐克語氣平淡的仿佛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的口吻慢悠悠的說道。
這讓盛文浩覺得自己的看到死屍就表現得這麽震驚,有些大驚小怪起來。
“把他給你的白粉拿出來個給我。”徐克伸出手對盛文浩說道。
“奧,好。”盛文浩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手忙腳亂的從上衣的口袋裏將那包被已經被自己悟出了體溫的毒品交給了徐克。
徐克接過東西,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掰開盛儀的嘴巴,將變色的粉末盡數倒進了盛儀的口中,這次沒用徐克提醒,盛文浩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徐克的手上,兩個人合力毫不費力的便讓盛儀將毒品全部伴著水流吞了下去。
“這個屍體怎麽辦?”盛文浩同徐克合作在最短的時間裏將自己的痕跡除去後,看著還躺在地上但身子已經有些僵硬起來的鹿小小說道。
“我們不能再這裏停留太久,一會兒花展就要結束了。”盛文浩看了眼手表,神情中有些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