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求饒
連老爺子扭頭看向連軒,不著痕跡的瞪了連軒一眼。
連軒接收到連老爺子的目光,咬了咬後槽牙直接當著眾人的麵跪了下去,“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就像我爺爺說的那樣,錯把魚目當珍珠,讓真正的珍珠蒙了塵不說,還害得家裏變成了這幅鬼樣子,我不是一個好兒子好孫子好的繼承人,我同樣也不是一個好的男朋友,我不知道要怎麽做你們才會原諒我,但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彌補小憐的。”
連軒抬起頭,目光愧疚而又堅定地看著楚憐說道:“是我對不起你,被人蒙蔽了眼睛輕信了別人的話而傷害了你,我不知道要怎麽做你才會原諒我,又或許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但我願意為你鞍前馬後做牛做馬,隻希望你的心裏能好受一些。”
徐克挑了挑眉,對連軒的認知在一次刷新,果然不把人逼到絕境是不知道一個人為了能夠出頭會做出什麽來的。
徐克安安靜靜的窩在一邊,捏了一塊小蛋糕,一邊吃著一邊看著這場大戲。
“哼,你們連家真有意思,之前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們做家長的不管教自己的孩子,甚至還幫忙瞞著我的女兒,把我們楚家的人當傻子,等事情瞞不住了你們的好兒子就動手傷我的女兒,當時讓你們來道歉你們千百個不願意,甚至還當眾羞辱我們家小憐,現在連家落敗了就過來玩什麽真心道歉,你不覺得你們連家欺人太甚了嗎?“楚母猛地一拍沙發,站起來指著連家的人大聲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我們連家有愧,所以我們今天才來認錯想要贖罪,我知道我們兩家現在的關係已經有了裂痕,但是我還是想舍了這張老臉希望楚家能給我們連家一個改正錯誤彌補錯誤的機會。”連家的其他人早在楚母大的指責中羞紅了一張臉,隻有連老爺子在歎了一口氣後用蒼老的聲音帶著羞愧的說這話。
“連老爺子,您年紀大我們敬重您,但是連家現在都沒了你還在這倚老賣老給誰看,你的臉麵值幾個錢?”楚夫人譏諷出聲,臉上的鄙夷幾乎將連家的人冰封在原地。
楚天揚和楚憐分著盤子裏的葡萄將戰場完全交給了楚夫人。
“你別一直吃蛋糕,那個東西太甜了對牙不好,吃點水果喝點茶吧。”楚憐將麵前的水果盤向著徐克的方向推了推。
楚憐一出聲基本將屋子裏視線都集中了過去。
跪在地上膝蓋已經沒有了隻覺得連軒隻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雖然他不喜歡楚憐,但是他一直將楚憐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是無論如何都會在原地等著他的存在,現在楚憐在跟另一個人獻殷勤怎麽能夠不讓他生氣。
“閉嘴,事情發生到這一步,我們連家是有錯最大的錯處在我,但是你能說你們楚家就一點錯處都沒有嗎?是,我是找了一個女明星,為了一女明星甚至動手打了楚憐,但是楚憐就對這件事情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我們兩家心裏都清楚無論如何我們兩家都是要成為姻親的,我就算對別的女人好點連夫人的位置也一定是她的,這是鐵打的事實不會變的,但是楚憐幹了什麽大庭廣眾之下像一個潑婦一樣去打人,將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讓我丟盡了臉麵。”
“男人出門在外誰能沒幾個相好的,這是大家都懂的潛規則有什麽可鬧得,而且這段感情裏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不幹不淨嗎?我看不是吧,楚憐跟徐克不是也不清不楚,成雙入對的嗎?他們兩個的事情我鬧過嗎?我都沒鬧過她的事情讓她丟人,她卻把我架在了火架子上,所以你們說這件事情難道責任全都在我連家嗎?”連軒跪在地上,不理會連老爺子阻止的東西,扯著嗓子將自己心裏想的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你個混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麽?”連老爺子看著楚家人拉下來的臉,眼前一黑踉蹌了一下,回過神來便將拐杖狠狠地打在了連軒的背上,險些將連軒打的背過氣去。
“我很輕觸我自己在幹什麽,前所未有的清醒。”連軒用漆黑的眼睛看著連老爺子冷靜而克製的說道。
“你今天帶我來這裏打碎我的尊嚴讓我貴在地上給連家道歉,不就是想要楚家高抬貴手放過連家放過我們嗎?不就是想利用楚憐對我的愛戀,娶了楚憐,重振連家嗎?”連軒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道。
“但是爺爺你老了,你的眼睛讓你隻能看見你想看的東西,你認為的東西,其他的你都看不見了,你現在好好睜開你的眼睛看一看,看看楚憐跟徐克,他們兩個之間像是普通的朋友嗎?你孫子我早就不在她心裏了,她早就愛上別人了,就算我願意給自己腦袋上扣綠帽子人家也不願意給我戴了。”連軒大聲的吼道。
麵對連軒的指控,徐克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糕點渣在沙發上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開口說道:“隻有齷齪的人才看什麽都是肮髒的,不管你們連家相信與否,我與楚小姐之間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接受這種沒有證據的指控,難道就因為我今天出現在了楚家,我就同楚小姐之間又私情嗎?如果你是這麽認為的,那我不得不說你的眼界實在是太狹隘了。”
“恕我多嘴,你今天跪在這裏說了這麽一大堆的話是想說明什麽呢?你雖然扣上說是來認錯的,但是你的心裏卻從來沒有人為你自己有錯,你隻會不停地在別人的身上找借口,將所有的錯處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去,老實講我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麽成為連家的繼承者的,一點身為男人的擔當都沒有,如果將連家交給你這樣的人就算現在不破產恐怕沒有幾年也會破產。”徐克用高高在上的態度輕蔑的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你以為你自己很高高在上很了不起嗎?徐氏集團的中心你進去了嗎?恐怕還處於被架空的狀態吧?你這算什麽就像是一個傀儡一樣,這樣的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嘲笑我。”連軒今天已經豁出去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經完了,所以徹底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