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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我不會嫌棄你的

  晚間,繁星初上,雲霧繚繞擁簇著黃橙的月亮。


  梁管家安排仆從將晚膳擺在了小池塘旁的圓石桌上,山莊不愧號稱避暑,一點也感覺不到燥熱。


  唯有徐徐的夜風穿過,帶起一陣幽香。


  司邈邈換上了幹淨整潔的衣裙,朱紫色的燈籠薄紗袖,到了腰肢那微微收緊,勾勒出姣好的線條。


  她提著小燈籠,和殷月雅結伴到了小池塘邊。


  裴清商也已換了一身白衣,正君子如玉般端坐石桌旁,修長的指節捏著杯子,神情冷淡。


  司邈邈再一次在心裏咆哮。


  這麽好的男人!為什麽就是有缺陷?罷了,她絕不會嫌棄他的。


  倘若因為這件事就不喜歡裴清商了,那根本不算好女人!


  而且她也希望裴清商主動告訴她,這樣她才好主動幫他分憂。


  天下郎中那麽多,醫術高超的也不少,裴清商又不是沒救!

  裴清商抬眸看來,眼神幽冷,他拍了拍膝:“坐到這裏來。”


  司邈邈急忙拒絕:“不可!”


  沒治好之前她不能亂坐,萬一把裴清商壓壞了怎麽是好。


  她乖乖的坐在了裴清商身旁。


  對麵的許白墨像是在強忍嗤笑,殷月雅坐在他身邊看見,嫌惡地後仰。


  “你笑的如此猥瑣,真讓人害怕。”


  許白墨收斂神色:“你休要造謠,我餓了,我們趕緊吃飯吧!”


  山莊的奴仆們都退到了垂花門處,殷月雅主動倒酒,司邈邈小小嚐了一口,被辣的吐舌頭。


  裴清商不動聲色接過她的杯子,一飲而盡,眉頭都沒皺一下。


  司邈邈眼珠一轉,提議道:“光吃不喝,實在無趣,我們玩點樂子如何?”


  殷月雅忙問:“玩什麽?猜謎?”


  “猜謎多沒意思!我們玩新鮮的,你們聽說過真心話嗎?”


  許白墨和殷月雅一起搖頭,裴清商像是不感興趣,隻靜靜聽。


  司邈邈擼袖子說:“就拿這根筷子為例,我把它放在中間轉一圈,轉到誰,我們就可以一起問對方一個問題,怎麽樣?”


  三人都無異議。


  司邈邈便讓奴仆們將碗都搬走,一根筷子放在中間,她餘光悄悄看了裴清商一眼,隨後轉動筷子。


  筷子很快停下了,指著殷月雅。


  許白墨大笑一聲:“我來問吧。”


  殷月雅握拳威脅:“你可不要問什麽讓我答不上來的問題,否則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許白墨想了片刻:“你以前嚐試過和男子拉手嗎?”


  殷月雅臉色漲紅,她目光四處亂瞟,最後才說:“沒有。”


  許白墨點點頭:“我猜也是,你這麽凶悍,誰敢牽你的手。”


  殷月雅作勢要打,司邈邈趕緊攔住了她:“好了,我們繼續下一輪!”


  別浪費時間了,她的正事要緊!

  筷子轉了一圈,居然指向了她自己。


  司邈邈一愣,殷月雅立刻看向裴清商。


  許白墨是個笨拙的,他剛想提問,就被殷月雅擰了一把手背,她暗罵:“閉嘴。”


  裴清商淡淡的目光看向司邈邈,他問的聲音很低沉:“你有沒有什麽事瞞著我?”


  她能有什麽事瞞著?


  司邈邈如實搖頭:“沒有啊。”


  裴清商靜靜的看了她片刻,才點頭:“知道了。”


  她不想說,他尊重她。


  筷子又轉了一遍,這回指著的是許白墨。


  殷月雅大笑:“風水輪流轉,總算到我家。我且問你,你除了女生的裙子,穿過男生的衣裳嗎?”


  許白墨被她羞辱,瞪著眼說出:“沒有,算命的說了,我隻有這樣才能保命。”


  殷月雅捧腹:“萬一他是糊弄你的呢?到時你做慣了姑娘,也不知如何做回男子了。”


  “這不需要你操心,反正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上你。”


  殷月雅沒想到他會說這樣一句,她柳眉倒豎:“你等著!下次再轉到你,我就逼問你喜不喜歡我!”


  她站起身飛快的轉筷子,這次指向了裴清商。


  司邈邈心中一喜。


  好機會來了!

  她因著剛剛喝了點酒,臉頰上浮現著動人的粉色,眼裏亮晶晶的,看向裴清商的眼睛,帶著嬌麗嫵媚。


  司邈邈清了清嗓:“你剛剛問我有沒有瞞著你的事,那你呢,你有嗎?”


  裴清商薄唇微動,眼神黑沉,好一會才說:“我若是不想說,是不是要自罰三杯?”


  他不想說?!

  果然是難以啟齒的問題。


  司邈邈看著他麵不改色喝下三杯烈酒,隻好悻悻咬唇。


  這頓餐飯吃到最後,殷月雅和許白墨已經伶仃大醉,他倆毫無形象地摟在一起,互叫哥們。


  司邈邈尚存一絲理智,囑咐仆從們將許白墨和殷月雅各自送回房間後,裴清商就牽著她回了院子。


  她走進屋內,醉醺醺的眯眼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好晚了。”


  說罷,司邈邈就準備闔門。


  突然間,裴清商修長的手按在門框上,他語色低沉,揚眉恣意:“我是要回去,但我有事要先問清楚你。”


  他直接走了進來,並將門在身後關上。


  司邈邈酒都嚇醒了:“什麽事不能明日再說嗎?”


  裴清商一步步走近,司邈邈急忙閃躲。


  因著她這樣的動作,讓他麵上的濃雲更甚,眉間也有冷意。


  他挑眉問:“你在躲我什麽?”


  司邈邈磕巴回答:“哪有。”


  裴清商伸臂,直接推著司邈邈,按在了床榻上。


  司邈邈慌亂間感覺踢到了什麽,她大驚失色:“別!小心你的身體!”


  裴清商將她禁錮在臂彎裏,危險地低眉眯眼:“什麽意思?”


  司邈邈心跳加快,她看裴清商好像又要像往日一般與她胡鬧,但他的身體素質現在不允許啊不是嗎!


  她怕傷到他的自尊心,隻好放平語氣:“我……我知道你病了,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我是怕把你壓的更加不能……不能男人了。”


  裴清商揚眉不解。


  司邈邈幹脆說的更直白:“我知道,那個壯陽藥是你自己用的,不是許白墨的,其實你沒必要瞞著我,就算你是天閹,我也絕不會嫌棄你!”


  她說完這句話,本以為裴清商能感動的痛哭流涕。


  卻沒想到,他的臉色突然黑沉了下來,眼神像是要殺人般帶著盛怒。


  “你,說,什,麽?”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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