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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得二寶

  龍傲天安頓好滿瑞之後,又安慰她幾句,囑咐玫瑰好好照顧她。玫瑰媚眼如絲的看著龍傲天,“放心吧,小帥哥。我還要等著你來照顧我們倆呢!”說著用手一勾龍傲天的下巴。


  龍傲天覺得十分尷尬,自己作為一個情場老手,征服了多少女人,卻被一個熟婦給調戲了。如果不是還有事,龍傲天真想把他們就低正法了。


  “哈哈哈,放心吧,玫瑰姐姐,我早晚會讓你求饒的!”龍傲天說著一拍玫瑰的屁股。


  “好,我等著!”


  龍傲天一笑,離開了滿瑞的家,開著車,打開導航去白家莊園。路上龍傲天自己都覺得可笑,明明來京城是為了和歐陽震爭鬥,結果什麽事情都遇上了,倒是讓人覺得可笑。龍傲天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本小說。


  很快,到了白家莊園,龍傲天開的是白家內部的車輛,所以暢通無阻,直接到了安逸樓。


  關有林和白談聖開完會已經回來了,又在安逸樓這裏下棋,白玉林也在旁邊陪著。


  “外公,白爺爺!我回來!”


  “今天下午你去哪了?”


  “我出去轉轉,拜訪了之前的一個老同學!”龍傲天沒敢說實話。


  “好吧,現在帶你去白家祠堂,去取金絲龍鱗閃電劈,希望這把刀能保護你明天的遊戲取得勝利!”


  “謝謝白爺爺!”


  老少四人,離開了安逸樓前往白家祠堂。白家。白家祠堂在莊園的最後麵,離這裏有一段距離,在路上白談聖對龍傲天講述了白家的曆史。


  白家並不是祖居在京城,隻是在抗島國的時候,白家的祖先立下赫赫戰功,成為開國元勳,白家才在京城紮根落戶。


  白家的祖籍是在浙江省金華市白家崗。提起他們的祖先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早在大宋朝四弟仁宗年間,講故事有三俠五義。這三俠是北俠紫髯伯歐陽春,南俠禦貓展昭展熊飛,雙俠丁兆蘭丁兆惠。五義是鬆花江陷空島盧家莊結拜的弟兄五人,也叫五鼠。大爺叫鑽天鼠盧芳,二爺徹底鼠韓彰,三爺躥山鼠徐慶,四爺翻江鼠蔣平蔣澤長,五爺錦毛鼠白玉堂。


  這五爺錦毛鼠白玉堂就是白談聖的祖先,白玉堂在當時也是了不起的武林高手。江湖上有著名的“五鼠一貓”:飛天鼠盧方、徹地鼠韓彰、翻江鼠蔣平、鑽山鼠徐慶、錦毛鼠白玉堂和展昭。鼠貓雖同為俠道中人,但卻因綽號相克的關係而心存芥蒂,並無來往。展昭輔佐包拯後,因武功高強人品出眾,被皇帝封為“禦貓”,盛名遍傳江湖,引起了五鼠的不滿。心高氣傲衝動鹵莽的白玉堂首先沉不住氣,一個人離開玄空島,上京找展昭挑戰。途中遇上善良正直而又手無縛雞之力的趕考書生顏查散遭強人搶掠,於是暗中出手相助,並與之結為異姓兄弟。白玉堂抵京後,意欲犯樁大案把展昭逼入困境,以顯示自己的本領,挫挫展昭的銳氣。於是夜入皇宮盜寶傷人。二人因此展開一番針鋒相對鬥智鬥力的較量。並引出了一場“五鼠鬧東京”。後經包拯等人的多方調解,雙方終於化幹戈為玉帛,五鼠對包大人的正直無私欽佩不已,決定留下來與展昭共同輔佐包大人,造福百姓。時值梁王網羅了一幫江湖人士密謀造反,並將龍袍王冠和其它造反的證據都藏在遍布機關的衝霄樓裏。白玉堂不顧眾人反對,隻身夜探衝霄樓。不慎觸動機關,萬箭穿心,死於非命。


  白玉堂死後被追封二品將軍,他留下了一個兒子明叫白雲瑞。白雲瑞先後跟隨瘋僧醉菩提淩空長老,長臂飄然叟歐冶壽長,白雲劍客夏侯仁學藝,那能耐比他爹還大。


  瘋僧醉菩提淩空說著把包袱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口刀來,往前一遞。白芸瑞用雙手把刀接過來一看,青光森森,太好了,刀把到刀尖長三尺六寸,白鯊魚皮刀鞘,金把鉤金什件,大黃的挽手帶,赤金的刀盤。芸瑞輕輕掂了掂,輕重正可手,大拇指在繃簧上一推,“叭”,不用往外拽,自己往外跳,真是龍吟虎嘯。芸瑞把刀抽出來,屋裏就打了一道閃電,直冒寒氣。白芸瑞嚓嚓嚓把刀練了幾趟。“師父,真是好刀。”“光看外表不行,芸瑞,去拿幾根鐵條來,鐵板也行!”白芸瑞出去,時間不大,抱進一捆,鐵條鐵板都有,往地上一放。淩空伸手挑了一根比大拇指還粗兩圈的鐵條,讓芸瑞拿刀往上麵砍。“別心痛,別害怕。”芸瑞真有點舍不得,怕把刀刃崩了。可師父說了,自己就壯著膽子用寶刀一剁,真好像刀切蘿卜似的,不費吹灰之力,鐵條切成兩截。再看寶刀刀鋒,依然鋒利,沒有變樣。又把鐵板拿過來,削成了麵條,仍然如此。淩空和尚說:“是寶家夥,砍硬的不算,咱再砍點軟的。”說完又讓白芸瑞找來些頭發,把這些頭發擱在刀刃上用嘴一吹,馬上變為兩段,這就叫吹毛利刃。白芸瑞喜歡得不得了,手舞足蹈。淩空說:“這刀就叫金絲龍鱗閃電劈,為師帶它多年,後來落發為僧,這寶刀就不用了,一直藏在古寺成為鎮寺之寶。如今你我是師徒,故此以此刀相贈,它要陪伴你一生。”“多謝師父贈刀之恩。”


  五奶奶聽說,趕緊準備素菜素飯,給淩空接風。在席前淩空師父把話又說了一遍,五奶奶一聽,相信無疑。她告訴芸瑞,趕緊給你師父準備住處。到了晚上,師徒倆在院子裏一邊喝水,一邊涼快,白福在一邊陪著。今晚上月亮像一盞天燈,淩空掐指頭一算,“芸瑞,今兒是初幾?”“您忘了,是七月十五。”“怪不得月亮這麽亮呢,太好了,借月光把為師教你的能耐練給我看看。”“噯。”白芸瑞把長衣脫了,短衣衫,小打扮,往院裏一站,開始練功。芸瑞邊練邊嘀咕,他怕這兩套能耐串籠子。芸瑞開始還注意,但練到一半時,淩空看出馬腳了,把臉往下一沉說:“別練了!”把芸瑞嚇得一哆嗦,“師父,弟子練錯了?”“芸瑞,我發現有點不對頭,這少林真功怎麽這樣?好像摻進了峨眉的本領。”“師父……這………”“難道你有什麽事背著為師?”芸瑞一聽就跪下了。“師父,您別生氣,我不瞞您,原想您剛回來,過兩天精神恢複了,我再講。既然您看出來了,我現在就說。”“說!”芸瑞一想,別的我不說,隻講公冶壽長老師怎麽主動上門教我。結果,芸瑞越說得簡單,淩空越追問,終於前言不搭後語,露了馬腳,淩空急了。“芸瑞,你跟我說實話,這個人是誰?”“他是從河南來的,複姓公冶,名壽長。”“呸!原來是他!”就見淩空啪一巴掌拍到茶幾上,這茶幾“哢叭”一聲,斷了條腿,壺、碗震得亂蹦。老和尚忽地站起。“芸瑞,你上當了!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是江湖上的騙子。他知道我不在,利用這個機會打算把你奪過去。他說我些什麽壞話,你要是我徒弟就如實告訴我!”“他沒說別的,他挺喜歡我,要收我為徒弟,我就答應了。老師您說過功多不壓身,他非要教給我,我才跟他學了鴛鴦掌、蓮花掌,還有氣功。”“芸瑞,你這孩子,怎麽瞪眼上當呢。”“師父,您別生氣,上當我可沒有,公冶壽長老人家也沒騙我,他天天教我功夫,就是在我這兒睡覺吃飯,臨走時連路費都不要。怎麽說騙我呢?師父,您可能有點誤解。”“你還敢給我頂嘴?他那鴛鴦掌是什麽東西?登不了大雅之堂。誰不知道少林的功夫藝壓天下,哪聽說有個鴛鴦掌、蓮花掌?孩子,你要跟他學這種功夫,將來你就走到邪路上去了。真是坑人不淺!”


  這事把淩空氣壞了,芸瑞也沒轍了,白福也嚇慌了,他們在這兒緊勸,有一個多時辰,淩空這氣才消。“芸瑞,我不生你的氣,但是,我跟公冶壽長完不了,遲早我們相見,再算這筆賬。”“師父,他沒說別的,就說您可能有事回不來了。”“行了,你吞吞吐吐,我就知道他肯定沒說我好話,又是那套,說我吃誰騙誰了,遭官司回不來了,等等,是不是這些話?”芸瑞一聽,喲!他怎麽猜出來了,大概他倆不止一次打一交一道。芸瑞這孩子誠實,不會說瞎話,所以和尚說到這兒,芸瑞就紅了臉,把頭低下了。“對了吧,我走到哪兒,他背後都是這一套,一個勁地敗壞為師的名聲,衝這一點,我就跟他沒完!”芸瑞和白福苦勸,大和尚才消了氣。


  到了第二天,和尚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樂嗬嗬地不提這事兒。他讓芸瑞練武,別練什麽鴛鴦掌,蓮花掌,還練少林正宗功夫。芸瑞又開始練,而且開始在刀上下功夫。淩空教給芸瑞三十六路天罡刀的刀法。這招術太奧妙了。與此同時,還傳授芸瑞三路盡命絕後刀。淩空說:“孩子,這是為師我的心血啊,這盡命絕後刀不能輕易用。比如說,你遇上仇人了,或者實在不可解的時候,你才可以使用。”“弟子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反反複複練這兩路刀法。”白芸瑞有三年的功底,學什麽,會什麽,兩天就熟悉了。第三天,淩空正背著手在旁邊看芸瑞練刀,還頻頻點頭說:“好!”白福從外邊進來了,衝著芸瑞一個勁地努嘴,擠眼。白芸瑞知道有事。“師父,您先休息,我到前麵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白芸瑞跟白福出來了,到了沒人的地方,白福一拍大腿,“我的少爺,怎麽辦?老鴛鴦公冶壽長也回來了!”“我的天哪!在哪呢?”“剛進莊子,有人給我送信兒來了。你可不能讓他們二位見麵,這兩個人都紅眼了,見麵非打起來不可。”芸瑞有點慌神了。“這麽辦,你派兩個人在後麵照料我師父淩空,我到前麵去接待老師公冶壽長。”


  說話之間,有說笑的聲音,“哎喲,可回來了。芸瑞呀,在家嗎?”“在!”芸瑞怕淩空聽見,緊往外跑。就見公冶壽長手裏拎著個長條包袱,還有一個方包,不知裏邊裝著什麽。老頭兒是風塵仆仆,滿麵春風。一見芸瑞,樂開了。“孩子,我說話算數不?我說最多半年,少則三個月,剛到三個月,我就趕回來了。咱跟淩空不一樣。”芸瑞趕緊施禮,問了安。“師父,真是言而有信,您請到這屋吧。”沒讓進正廳,也沒敢讓進後院,直接把老頭兒領到偏院,這兒過去是書房。公冶壽長覺著有點納悶兒,怎麽把我領到這兒來了?再看,白芸瑞顯得格外不自然:“芸瑞,你怎麽了?”“沒什麽,我挺好的。”“那就好。為師告訴你堅持練功,練了沒有?”“沒敢耽誤,天天練。”“你聽話,知道你不能耽誤練功。芸瑞,你給我練練。”“師父,著什麽急呀,您剛回來,好好歇歇,咱們有工夫再練。”“我是個急性子,哪怕練個三招五式,我也就放心了。”白芸瑞一聽,腦袋“嗡”的一聲,就知道大事不好了!這心就直跳。我這兩位老師,一人教給我一樣,有時練著練著,就混雜在一起了。那天我老師淩空一眼就看出我學過峨眉派的真傳。現在好不容易把他老人家安撫住了,老劍客又回來了,一看我又練的是少林的功夫,老頭兒非急眼不可。倘若這兩位高人因為我再打起來,可怎麽得了。芸瑞非常聰明,眼睛一轉,計上心頭。“師父,您著什麽急呀,剛回來您先吃飯,休息休息,我再給您練。”公冶老劍客一聽,有點不高興。“芸瑞,你這孩子怎麽學得不聽話了,吃喝是小事,我最關心的是你的功夫,你練完了,我就放心了,一高興還能多吃幾碗飯。練吧!”“好,師父,我還有點事問您,您臨走時說給我取點寶物回來,不知這寶物帶來沒有?”“哈……小子,你還惦記這事呢,為師豈能失信!你看這包裏是什麽?”白芸瑞其實不是想要東西,就想打岔拖時間想出妥善辦法再說。他把這長包袱打開,從一對鹿皮套裏拿出一對亮銀盤龍戟,就見光華奪目,冷氣逼人,把白芸瑞樂得愛不釋手。“芸瑞,為師告訴你,這是我的命根子,一輩子也舍不得贈人。聽說這乃是列國造劍大師歐冶子親手打造的,你看看那上還有篆字。歐冶子是個鑄劍大師,其他兵刃也鑄過三四件,這就是其中之一。利刃吹毛毛可斷,削鐵如泥。咱們爺倆相處一年多,我覺著你這孩子前途可為,為師希望你成器,故以此寶相送。”“謝恩師!”白芸瑞跪倒,頭頂亮銀雙戟,給老師磕了三個頭。一邊磕頭一邊想,公冶師父贈戟對我恩深似海,淩空師父贈我寶刀,同樣恩重如山,可我該怎麽跟這位老師說呢?我怎麽勸說解釋才能平息他們之間的宿怨?芸瑞想到這裏,臉上也就由喜變憂,心神不定。


  白雲瑞藝成之後,憑著這兩幅神兵利器縱橫武林,後來厭倦了江湖生活就回了家中,把刀封了起來作為傳家之寶,一代一代往下傳。


  傳到白談聖這一代,白談聖打算把這口寶刀贈給龍傲天。這也是龍傲天的造化,他也與這口寶刀有緣分。


  就在龍傲天進入白家祠堂的時候,這口寶刀自己發出龍吟虎嘯之聲。白談聖大喜,“看來這口刀真的跟傲天有緣分,沉寂了上千年,今天遇到傲天,竟然自己發出龍吟虎嘯之聲。”


  龍傲天也很高興,誌智誠成的跪在地上對著寶刀拜了三拜,然後雙手結過寶刀,摁崩簧推雁翅,,“嘎嘣,倉郎郎”寶刀出鞘,屋子裏就打了一刀電閃寒光。


  “真是一把好刀!”龍傲天不住讚歎!


  關有林在一旁也拿出一個紅木的匣子,遞給龍傲天。龍傲天雙手結過打開一看,裏邊是一把銀色的手槍,形狀大小跟沙漠之鷹差不多!


  “這是沙漠之鷹?”龍傲天隨口問道。


  “嗬嗬,這就是追魂奪命槍!的確外觀看起來很像沙漠之鷹,但是威力是沙漠之鷹的十倍!這把槍是當年抗島時期土肥圓賢二配帶的槍。在他們投降的時候,他把這把槍送給了我的父親。今天我把這把槍給你,希望你可以用它為國報效!”


  “放心,外公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龍傲天鄭重其事的說。


  “好了,傲天,你現在有一把威力無比的手槍,還有一口切金斷玉的寶刀,希望這兩個寶物能讓你明天的遊戲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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