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誰也救不了你
梁一生迷女幹少婦,那隻是他做的壞事中的滄海一粟,他做的壞事太多太多了,說都說不過來。
少婦死了,他的家人能完的了嗎?少婦的老公聽說梁一生對他老婆垂涎三尺,所以老婆兩天沒回來,他就找到了梁家的公司,向梁一生要他的老婆。梁一生也沒隱瞞,“你老婆已經被我睡了,她自己不想活了,已經死了!”梁一生說著話一揮手有人把少婦的屍體抬了出來。
少婦的老公一看放聲痛哭,“梁一生,你給我等著!”說完,抱著少婦的屍體就走了,梁一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心說話:我等著你,看你能把我們怎麽著!
這次梁一生還真的小看少婦的老公了。少婦的老公回家之後把少婦埋葬,就開始搜集梁一生犯罪的證據。少婦的老公是學計算機的,懂一些黑客技術,原本隻是想找一些他欺男霸女的證據,沒想到搜到了他跟島國外企勾結的證據。
少婦的老公進一步搜索,發現了更多的秘密,梁家的公司竟然是島國在杭州建的,便於他們往國內走私。少婦的老公大為震驚,趕緊把這些信息整理好發在了網上。很快就被你當地的官員看到了,讓刑偵人員一核實,果然如此!沒出二十四小時他們的公司就被查封了。
梁一生事先得到了風聲,逃跑了,逃到了HN的省城,他在省城還認識了幾個朋友,讓著幾個朋友幫他找了一個工作。朋友們對他還不錯,讓他做了酒店的主管。梁一生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不代表他沒本事,梁一生確實有兩下子,再加上他會溜須拍馬,敷衍趨勢,沒用一年的時間就升到了酒店的總經理。
古往今來,有本事的壞人數不勝數。奸相嚴嵩一生侍候的皇帝是明世宗,好惡無常,威福自操。嚴嵩伴著這位君主,如臨深履薄,哪裏還敢竊弄威柄。世宗從16歲就迷戀上道教的齋醮活動,也就是建壇祈福,以求長生。從16歲到60歲逝世,他幾乎沒有一天停止過齋醮活動,基本上是在齋醮祈福中度過,築壇祈福是他壓倒一切的大事,成了朝廷長達40多年的大事,朝廷中樞與滿朝文武就圍繞著齋醮來運作,齋醮是整個嘉靖朝為害時間最長、為害社會最烈的弊政。
嚴嵩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學問大家和書法大家。嚴嵩精熟經史典章,諳習音律詩文,對永字八法。“六必居”三個字是他寫的,什刹海、景山公園、北海、故宮等地都有他的書法作品,山海關的“天下第一關”也是他的手筆。嚴嵩的文學成就很高,詩詞“清麗婉約”。然而,受“奸臣”聲名的株連,他的書法佳製非但未獲得應有的肯定,甚至連他的作者權都被剝奪。嚴嵩一生寫了很多詩,翻開他的《鈐山堂集》,寫心誌的如“元如蔡澤輕肥念,不向唐生更問年”或“明日驅車入城去,卻從城裏望山間”,寫山遊的如“傍花吟駐棹,掃石坐傳卮”或“不飲杯中物,其如山色何”,都顯得胸襟衝淡。但寫的詞卻寥寥可數,杭州西子湖畔的嶽飛廟旁,有一篇嚴嵩於嘉靖九年(1530年)十月二日所作的“滿江紅”,右題“宋思陵與嶽武穆手敕墨本”,詞曰:“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官,後來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立言難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憐,風波獄。豈不念,中原蹙,豈不惜,徽欽辱。但徽欽既返,此身何屬。千古休南渡錯,當時身怕中原沒。關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欲”。然而,以人廢字者不願承認這樣一篇斥奸臣秦檜泣忠良嶽飛的感人之作,於是便偷梁換柱,將碑文上“嚴嵩”的大名刮去,代之以明代的另一個學問大家“(文)征明”。明人何良俊在談及嚴嵩的才學和嚴嵩在文學史上所受不公正對待時,曾經發出過這樣一段感慨:“嚴介老之詩,秀麗清警。近代名家,鮮有能出其右者,作文亦典雅莊重,烏可以人而廢之?”
還說梁一生,身份地位提高了,梁一生接觸的人又不一樣了,接觸了不少高官,公司老總,黑幫大佬。梁一生又開始猖狂了,在省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任務了。可惜梁一生做夢也沒想到,今天他在這裏遇到了仇人楊帥。
現在梁一生被綁在樹上,早就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垂頭喪氣。對麵站著幾個死神般的人物。突然梁一生靈機一動,來了精神了,“楊帥,楊帥,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的朋友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們都活不成!”
“哈哈哈,梁一生,說說吧,你都有那些朋友,如果他們有我認識的,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說話的是龍傲天。
梁一生一聽有了生機更加高興了,也來了神氣了,“哼,我的朋友有鐵虎幫的幫助鐵虎,銀信集團的董事長宋勝超,三區的區委書記張光明。”
“哎呦,梁經理,看不出來你認識的人還不少啊,還有當官的!”
“那是!”梁一生麵有得意之色。
“可惜,我一個也不認識!”
“哼,諒你也不認識,哎你真要是有膽子,敢不敢讓我給張書記打個電話。”
“好,我今天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我龍傲天想要殺的人,誰也救不了!你說吧,張光明的手機號是多少?”
“132××××××17”
“好了,已經打通了!你說吧!”
“喂,張書記,我是小梁啊,梁一生!有人要殺我,您救救我吧!”
“誰要殺你!”
“我也不認識啊!”
“你把手機給他!”
“喂,你是張書記對吧?”
“是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梁一生是我要殺的人!”
“年輕人,你好大的口氣啊!你可知道,殺人是犯法的,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通過你的手機信號定位找到你,讓警察去抓你!”
“哎呦,我好怕怕啊!”龍傲天說完懶得理張光明就把電話給掛了,但是龍傲天還真怕一會兒張光明讓警察來了。龍傲天不是怕警察,而是不想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龍傲天想了想,打通了薑浩然的電話,“喂,薑叔,我是龍傲天!”
“哦,傲天啊有什麽事情嗎?”
“薑叔,我公司有一個員工,他的父母都被害死了,今天我們在酒店吃飯,正好遇見我們員工的仇人了。員工想報仇,我把這個人抓起來了。不過他還認識三七區的區委書記張光明,張光明想要庇護他,我想讓您跟張光明說一聲,讓他不要這件事情。”
“傲天,這樣吧,你把這個人送到警察局,自有法律製裁他!”
“不行,薑叔,有句話說的好,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我想讓我的員工親自給他父母報仇!”
“好吧!哎,對了,你員工的仇人,叫什麽?”
“梁一生?怎麽是他?”
“啊,不會您認識他吧,如果他是您的碰我,我就當他一馬!”
“不是,這個人是島國派在杭州的商務間諜,幾年前無意中暴露了,梁一生就逃跑了,沒想到他逃到了這裏,落到你的手機裏了!算了,把他帶到警察局最後也是死,在你手裏也是死,就交給你處置吧!”
“好嘞,謝謝薑叔,我這也算是為國家做貢獻了!”
說完龍傲天把電話給掛了,沒出三分鍾,手機又響了,一看是張光明打過來的,龍傲天故意把免提打開了,“喂,張書記,怎麽您帶著警察來了?”
“啊,不,不,不,龍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梁一生隨便你處置!”
“好嘞,哈哈哈!”龍傲天掛了電話,看著梁一生,“怎麽樣,你還想讓誰救你?我說過,我龍傲天想殺的人,誰也救不了!”
梁一生現在徹底絕望了,他認識的人最大就是張光明了,連張光明都都救不了他,他還能指望誰啊!梁一生現在是徹底絕望了!
龍傲天回頭看楊帥,“楊帥動手吧,這事你要親自動手!”楊帥點了點頭,他早就想殺梁一生了,隻不過是龍傲天想讓梁一生死的心服口服,才耽誤了這麽長時間楊帥咬著牙過來,反手“啪”先給了梁一生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梁一生的臉立刻就腫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了。
楊帥一轉身,衝著杭州的方向跪下了,“爸,媽,你們在天有靈,今天孩子要給你們報仇了!”
楊帥跪拜之後又站起來,一摸後腰傻眼了,沒帶匕首。龍傲天看出來了,“哈哈,楊帥幸虧你沒帶匕首,真要一匕首下去把他捅死了,那太便宜了他了!你去找一個樹枝,戳破他的血管讓他的血慢慢往外流,讓他慢慢的死!”
“好!”楊帥看了看,這是在樹林裏找一個樹枝那太容易了,楊帥找了一個尖銳樹枝,直接插進了梁一生的血管裏,梁一生慘叫了一聲,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