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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7章 被救了

  霍普金斯對一個破瓶子才不感興趣,確認了是卞輕洛要找的東西,他就毫不眷戀把手伸出來了。


  “你等一下啊,我打個電話!”


  又把管家給拋下,回房間去打電話了。


  可憐霍普金斯在紐約的房產全部賣光,回紐約隻能住酒店,管家就是帶著花瓶來酒店見他的。


  管家也看不懂他到底在玩什麽,可能豪門大少就是如此變態難以捉摸?


  霍普金斯一邊撥電話,一邊清嗓子,心裏像踹了個什麽東西,蹦來蹦去的極為興奮。


  病情又加重了吧?

  紐約的醫生都說他沒病,霍普金斯還是覺得自己病的不輕。


  不過這個“病”暫時不影響他的生活,霍普金斯也就放任自流了——還別說,這樣一想,心情就不緊張了,心跳加快那種感覺其實並不會讓他特別難受。


  咚咚跳的同時,也不知道在分泌什麽激素,有時還會很愉悅呢。


  就比如現在。


  電話一被接通,霍普金斯就急不可耐表功:

  “有凸起的長條,一個不少,正好三個!瓶子是青色的嘛,是不是你要找的?”


  卞輕洛好像捂住了聽筒在和別人說話。


  霍普金斯心裏著急,非常想知道她和誰說話,是她那個男朋友?


  不是已經離開了嘛。


  當學生就好好當兵咯,為什麽老是到處跑,真是不要臉!

  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聽,和卞輕洛說話的好像是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啊,中年男人便說咯。


  霍普金斯瞬間心情就很美麗。


  卞輕洛終於把手從聽筒上拿開了:


  “是我要找的花瓶,這件事讓你麻煩了,謝謝你,霍普金斯!”


  嘖。


  從卞輕洛嘴裏還能聽見“謝”字,多罕見?


  打從霍普金斯第一天認識卞輕洛起,兩人不愉快的初次見麵,已是奠定了相處的模式,一旦霍普金斯靠近,卞輕洛渾身都散發著“請滾遠點”的抗拒。


  霍普金斯很是得意,嘴裏卻無所謂:

  “小事一樁咯,在紐約還沒有我霍普金斯擺不平的事……你找這個花瓶,是不是想買啊?”


  卞輕洛一頓,“買家肯出手?”


  “……!”


  霍普金斯瞬間尷尬,買家就是不願意出手啊,一個花瓶非要捂起來當寶貝,管家又要講究生意信譽,答應替買家保密,那真是一點情況都不透漏。


  霍普金斯也沒把握能買下花瓶。


  好在卞輕洛沒有嘲笑他,反而十分理解轉移了話題:


  “不用再去調查買家了,隻要確認了瓶子是那個,你就算幫了我忙。”


  卞輕洛不知道霍普金斯多興奮。


  她現在心神都在找段蘭蘭身上,哪會去管霍普金斯是不是情緒有異樣。


  霍普金斯有異樣不是挺正常的嗎?


  這人啥時候正常過啊!

  又和霍普金斯客套幾句,卞輕洛才掛了電話,段師父也在房間裏,心緒仍未平靜。


  “現在已經確定花瓶就是段姨帶到m國來的那個,就是不知道彭佩蒙德是如何得到它。”


  卞長金替段師父輕輕怕著背,段師父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這件事到了現在早已不是簡單的尋親,撲朔迷離,好像一團亂麻。


  千頭萬緒,要如何整理出真相?

  卞輕洛覺得整件事就是個被打亂的大拚圖。


  她已經得到了一些拚圖碎片,還需要更關鍵的碎片,才能拚湊出1969年段蘭蘭三人失蹤的真相!

  等到12月17號,加西亞從洛杉磯返回。


  卞輕洛都覺得這個胖偵探似乎奔波瘦了些。


  加西亞是風塵仆仆,但他為卞輕洛帶回了十分有用的信息:

  “彭佩蒙德承認了,花瓶是段女士送給他的!1969年的一天,哦,說的更具體些,就在縱火案發生的第二天,彭佩蒙德在一條小巷的垃圾桶旁發現了昏迷的段女士——”


  段師父聽到這裏就激動。


  他女兒真的沒死!

  “長金,洛洛,蘭蘭還活著,我就知道蘭蘭還活著!”


  卞長金的英文不好,全靠卞輕洛翻譯。加西亞說的話不難理解,在狐狸楊死在火災中的第二天,這個叫彭佩蒙德的人救了段蘭蘭,證明當晚段蘭蘭沒有死在黑幫手裏。


  加西亞等段師父稍微平複了心情才繼續講:


  “彭佩蒙德發現段女士身上有燒傷的痕跡,要將她送到醫院,段女士卻醒了,拒絕去醫院,懇求彭佩蒙德救她,並許諾會給彭佩蒙德財物酬謝。彭佩蒙德先生當時不是建築商,經濟條件不太好,段女士許諾的報酬打動了他,彭佩蒙德將段女士帶回家藏在地下室,偷偷替段女士買藥治傷。因為段女士的傷勢不輕,彭佩蒙德也不是專業的醫生,傷情反反複複,在彭佩蒙德家的地下室養了半年才痊愈。傷愈後的某一天,段女士偷偷從彭佩蒙德家走掉,彭佩蒙德十分氣憤,認為段女士違背了許諾的報酬……幾天後的清晨,他在門口發現一個箱子,裏麵裝著花瓶,並有一張感謝的字條,說是給彭佩蒙德的報酬!”


  蘭蘭還活著!

  蘭蘭將花瓶送給了那個叫彭佩蒙德的人。


  她受了傷,但又在彭佩蒙德家裏養好了傷。


  加西亞的講述,讓段師父心情起伏不定。


  “彭佩蒙德先生還保留著感謝的字條嗎?”


  卞輕洛旁觀者清,更容易抓住關鍵點。


  加西亞點頭,“彭佩蒙德怕別人指控他偷盜,一直將當年的字條保留著。”


  加西亞拿出的字條好像是隨手從報紙邊扯下來的,筆跡潦草,感謝了彭佩蒙德,並說這個花瓶價值不菲,希望彭佩蒙德不要輕易賤賣,如果要出手,一定要遠離舊金山。


  “您看看,是段姨的字跡嗎?”


  段師父拿著字條默默流淚:

  “是她的,你看這個字母"X”,蘭蘭寫這個“X”很特殊,我能認出來!這就是蘭蘭的字跡,我就知道她還活著。”


  是段蘭蘭的字跡就好。


  彭佩蒙德說的應該至少有八分真。


  如果彭佩蒙德是加害段蘭蘭的凶手之一,段蘭蘭不會在字條裏提醒彭佩蒙德走遠一點再出手花瓶。


  為什麽要走遠點?

  段蘭蘭知道舊金山不安全,彭佩蒙德一出手花瓶,就會引來楊芸鳳同夥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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