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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6章 許家的私人晚餐

  不僅是對卞輕洛的經濟實力重新評估,卞輕洛玩的這一手,把兩個留學生搞得心情如坐雲霄飛車般起伏,此時顯然對卞輕洛感激無比,怕是拋頭顱灑熱血都願意的……


  這份能力,Sherry也不能把卞輕洛再當在校學生看待:

  “你上次來紐約沒去我家住,說是派對結束太晚不方便,我覺得你沒說實話,你是不是聽到我和希爾瑞在爭吵了?

  “Sherry,那是你個人的**,我沒有對安阿姨他們提過。”


  卞輕洛也不好繼續裝傻。


  Sherry提起的心又放下:“沒有說最好,我不想他們會擔心我的婚姻,我和希爾瑞是有一些分歧,但我們徹談後想結束這段婚姻,不過暫時我們還不想讓我父母知道,等我們都能坦然的麵對這件事了,我會主動跟我父母說的,所以·····暫時我們還是原來那樣,今晚我會正式向你介紹希爾瑞,在我們的家庭聚會上,感謝你替我保密!”


  晚上的時候,卞輕洛就見到了Sherry的丈夫希爾瑞。


  希爾瑞出自醫生世家,他父親是一名外科醫生,他自己秉承父誌,也成為了一名外科醫生,。


  醫生、律師和會計師,都是m國人離不開的職業,有人甚至說這三種人代表著m國的醫、法、商三個主要方麵,m國人的一部分命脈就掌握在這三種人手裏,可見其吃香程度。


  法學院又貴又難考,醫學院同樣如此,要從醫學生混到希爾瑞這種程度也同樣需要多年苦熬。


  光勤奮還沒用,沒有天分真的很要命。


  Sherry雖然之前雖然以希爾瑞經常出差當借口,去掩蓋兩人已經分居的事實,但許教授和安音萍能不起疑,也是因為Sherry撒謊是真假摻半,希爾瑞作為小有名氣的外科醫生,的確經常出差——外科醫生的出差,要不是參加醫學會議,要不是去其他城市“飛刀”。


  晚上,安音萍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慶祝一家人難得一聚。


  希爾瑞端起杯子道歉,“我最近太忙了,Sherry回波士頓看你們,我都沒能陪同。”


  安音萍也能理解,別說希爾瑞,就是她自己的女兒也非常忙!


  Sherry尚且這樣,安音萍又有什麽理由來指責希爾瑞?

  在m國,又沒有兒媳婦必須伺候公婆的說法,女婿就更不是一定要討好嶽父母。


  當父母的有事都是先自己解決,自己不能處理了也是麻煩自己的兒女,而不是把事情丟給女婿或兒媳。


  當然,如果兒女的伴侶願意親近他們,尊重他們,那一家人的關係會更親密和睦。


  希爾瑞就是標準的m國女婿,每次見麵都非常熱情,已經超過了普通水平,安音萍和許教授已經習以為常。


  卞輕洛是唯一的生麵孔,要在許家暫住一年,希爾瑞也沒有忽略她:

  “Lousie,歡迎你來m國!Sherry沒有學經濟學,又找了我這個醫生,你彌補了家裏的遺憾,讓我們多了一個學經濟學的年輕人!”


  希爾瑞說的自己都發笑,Sherry以前和他談戀愛不敢帶他回家,因為許家說女兒不學經濟學可以,想要一個學經濟學的女婿。


  結果Sherry偏偏找了他這麽一個醫生,許教授不高興好久。


  最後還是以Sherry的幸福為前提,祝福了他和Sherry的婚姻。


  說到這裏,希爾瑞忍不住抬頭看Sherry,恰好Sherry也抬頭看來……Sherry還是那麽美,一如她最初吸引他那樣,到底是什麽摧毀了他們的愛情,讓兩人彼此討厭冷漠以至於要分居呢?

  像他和Sherry說的那樣,這麽多年的感情,就這樣分開其實都忍不住有些悵惘。


  希爾瑞的眼神中有了點點追憶。


  卞輕洛注意到安音萍拿刀叉的姿勢好像都緊了緊。


  卞輕洛雖然不說,Sherry也掩飾的好,難道許教授和安音萍就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到女兒的婚姻快觸礁了?

  卞輕洛隱隱有個感覺,安音萍和許教授肯定知道了,所以倆人忽然要來紐約。


  這場“突襲”,把Sherry和希爾瑞又湊到一起了。


  要在父母麵前假扮恩愛,或許真的能喚醒他們往日的恩愛?


  卞輕洛一下子覺得安音萍和許教授果然是人老成精,這種沁物無聲的人生智慧,她也可以感受學習。


  隻是,Sherry和希爾瑞這對年輕人要辜負兩位老人家的心意了。


  ……


  卞輕洛被當成家庭成員,在參加許家的家庭聚會。


  陳海洋和呂西安兩人,在銀行兌換了支票,就把借條翻出來,挨個去還欠別人的錢。


  距離由近到遠,不分數額大小。


  這兩人被卞輕洛給上了課,剛剛教過他們違反協議後果有多嚴重,沒還一份錢,都要求債主寫一份收據。


  在圈子裏的名聲太爛,好多人都沒抱什麽希望,以為借給兩人的錢都打了水漂。


  陳海洋和呂西安能還錢,的確讓債主們很驚喜。


  有人難免問東問西。


  問他們是不是發財了。


  陳海洋和呂西安還用之前應付楊敏霞的態度,對卞輕洛投資他們項目的事守口如瓶。


  “到底要不要錢啊,不要我們就先別人了,到時候錢不夠就不一定能還給你了。”


  債主一把搶過支票:“要,怎麽不要,誰知道你們兩個是哪裏撿到的錢,警察找上門我們可不管!”


  m國這邊的搶劫和華國嚴打前的“路霸”、“路匪”一樣囂張,犯罪率太高,大家走哪裏都習慣用支票而不是現鈔。


  包括留學生也是,到了m國就要先辦一個屬於個人的賬戶,然後領取支票本,吃飯住店,什麽都能用支票支付。


  身上會帶的不過是點零鈔,以備乘地鐵等交通出行用。


  當然,也會出現支票不能兌現的情況……這種要不就是被銀行凍結了賬戶,要不就是惡意欺詐。


  陳海洋和呂西安還錢時,也有這樣質疑他們的。


  呂西安梗著脖子想發火,想到別人是債主,他們是欠錢的,那火兒又硬生生忍了。


  不管人家現在對他倆態度如何,以前願意借錢給他們,這個情就要領。


  “你可以先去銀行兌現,見到錢了再給我們寫收據。哥們兒,感謝你在我和老陳最困難的給予的支持,真的,特別感激你!”


  呂西安把姿態一放低,反而是對方不好意思了。


  “你倆把欠大夥兒的錢都還了,這是不困難了?”


  零零散散的加起來,怕是有三四萬美元吧,奇怪,這倆人到哪裏去弄到這麽大一筆錢!


  該不會是他們的那個項目,真有冤大頭願意投資……那也能認識有錢的冤大頭才行啊!

  陳海洋和呂西安守口如瓶,但他們挨個上門還錢的舉動,還是傳到了楊敏霞和楚玉樓耳中。


  楚玉樓在留學生中人緣好,有個風吹草動的肯定有人通風報信。


  彼時,楊敏霞正在和楚玉樓抱怨,說卞輕洛傻乎乎的,轉身就把她好心勸告的話告訴了陳海洋和呂西安:


  “我早上還要去找她,家裏根本沒人,害我等到中午,隻能先回來了!”


  有錢也沒用,真是剛出國的鄉巴佬,也不知道家裏人是怎麽教的,一點眼色勁兒都沒有。


  楊敏霞抱怨著,就有人通風報信。


  楚玉樓聽說陳海洋和呂西安到處還欠賬,眉頭就緊緊皺著:

  “看來你說的話起了反作用,卞輕洛還是信了陳海洋和呂西安的話,真的給他們投錢了。”


  “不一定吧?”


  楊敏霞不想承認自己跑了一趟波士頓無功而返。


  楚玉樓切中要害:“除了卞輕洛,那兩人不可能從別的地方搞到錢,不知道卞輕洛投了他們多少錢,讓兩人能把所有外賬都清掉……楊敏霞,這位卞學妹,可能比我估計的還有錢!”


  比想象的還有錢?

  是啊,陳海洋和呂西安欠了幾萬美元的賬,要一口氣還清,肯定是從卞輕洛手裏拿到了一大筆投資。


  這筆投資具體有多少不好估計,怎麽也該比二十萬,三十萬美元多。


  要不還賬就用去幾萬,剩下點錢夠幹個什麽?

  楊敏霞一下想起來:“陳海洋那王八蛋,既然從卞輕洛手裏要到了錢,還讓我在一周內給他2萬美元?”


  楊敏霞壓根兒不想給,還有種被騙的憤怒。


  那兩人,分明是故意在她麵前演戲,把她給穩住了,免得她繼續破壞兩人的投資!

  老實人要騙起人來,楊敏霞還真是一點都不設防。


  楚玉樓也覺得楊敏霞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不過這時候不是指責的時候,聽楊敏霞提到那2萬美元,楚玉樓倒覺得是個機會:

  “說話要算話別人才信任你,你明天就把2萬美元的支票送過去,把車子的事徹底了結也好。”


  這車子,就是現在也能賣四萬多美元,楊敏霞一共就付了三萬美元不到,怎麽看都是占便宜的一方。既然說好了花2萬美元了斷,這錢就必須出。


  白紙黑字寫好的,不能像分期付款那麽拖著。


  楚玉樓能在留學生圈子裏混的好,就是因為他對外展現的形象讓人信任,說話算話!


  他這個形象,連2萬美元都不值?

  他和楊敏霞在交往,楊敏霞做什麽事可不就要往他頭上算麽。


  何況這2萬美元也不白花,正好是個由頭。


  “你那麽聰明,應該知道要問什麽吧?咱們必須搞清楚,陳海洋和呂西安那個破項目,是不是真的有投資價值,你知道陳海洋他們在做什麽不?”


  楚玉樓很擅長抓重點,楊敏霞卻一頭霧水。


  她和陳海洋分開前兩個月,心思已經沒放在陳海洋身上,陳海洋和呂西安搗鼓的什麽東西,她還真沒關注過。


  就是一堆破爛玩意兒……楊敏霞努力回想,總算有了點印象:


  “是什麽無人機,能飛起來拍攝視頻和照片的那種!”


  楚玉樓沉思,能飛起來拍攝視頻和照片?

  如果是這種東西,說不定還真有人會買。


  楚玉樓已經出國四年了,對國內的形勢了解的不是那麽準確。


  但他看著前仆後繼,情願自費都要出國留學的人那麽多,覺得這種東西肯定有人買。


  有人買,和多少會買,這中間的差距就大了。


  憑良心說,楚玉樓也不信陳海洋和呂西安那來人能搞出多有價值的東西,但顯然卞輕洛信。


  楚玉樓一點都不希望卞輕洛真的慧眼如炬,能發現別人都不知道的商機,那就說明卞輕洛這人很難被糊弄。


  他還是希望卞輕洛是好糊弄的。


  他嘴巴一張,就要楊敏霞拿錢去還給陳海洋,楊敏霞磨磨蹭蹭不樂意。


  楚玉樓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知道我最近正是用錢的時候,要不這錢我替你出了也不要緊,你我還需要那麽見外嗎?我也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


  楊敏霞不好意思,“我又沒說要你給錢。”


  有的女人也奇怪,願意替她花錢的,她當人家賤。


  對她隻是嘴上說的好聽沒有實際行動的,她偏偏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楊敏霞接受了楚玉樓的建議,早上就帶著支票去找陳海洋和呂西安。


  一把鐵鎖把地下車庫的門牢牢鎖著,楊敏霞又吃了個閉門羹。


  陳海洋也不可能在家等著她送支票來啊,他和呂西安拿了投資,日程表上還有那麽多事要做,包括注冊公司、重新找個公寓,以及繼續還別人錢。


  楊敏霞氣笑了,掉轉頭找到房東:


  “嗨,格蘭迪太太,您還記得我嗎?我以前來過幾次的,現在我著急著去地下車庫拿點東西,您能不能替我開下門?”


  格蘭迪太太莫名其妙:“你可以等陳他們回來。”


  “我知道您是一位善良的夫人,我真的很著急要拿到東西,等他們回來就趕不及了,您不能幫幫我嗎?”


  楊敏霞不是很願意和格蘭迪太太這樣的m國人打交道。


  並不是每個m國人都氣派體麵,格蘭迪太太看起來就很邋遢,離楊敏霞一米遠,她都能聞到對方身上那種白人的體味混合著廉價香水的複合味道……


  邋遢的格蘭迪太太眼皮鬆弛,眼神卻很好:


  “我記得你,你是陳的前女友,你可沒有在車庫裏過夜,會有什麽東西掉在裏麵?狡猾的華國女人,我不會為你踐踏m國的法律,私人領地不可侵犯,你就算是陳的現女友,我也不會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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