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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4章 魔鬼教授法蘭西斯

  如果能長出三頭六臂,卞輕洛絕對會去旁聽所有的課程。


  從人的進化到細菌的曆史;


  從銀河與宇宙到象棋與數學;


  從火星上的水到非洲的艾滋病


  從俄羅斯小說中的愛情到怎樣欣賞畫;

  從浮士德到互聯網與法律;

  從美國的總統選舉到大腦的測量:心理學實驗的興起;

  安妮和娜塔莉跟卞輕洛不一樣,在來哈佛之前,她們對大學的了解全部都是來自旁人的訴說,沒有完整的經曆過一個大學,四年的輪回。


  卞輕洛經曆過,所以她才明白能從來一次的幸運。


  某知上曾經久居榜首的一個提問:

  假如有一天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趴在高中的課桌上,陽光灑進教室,你忽然發現現實的一切原來都是一場夢……?

  回答評論中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好好學習,盡自己所能考一所好大學,彌補曾經年少無知時的遺憾。


  而卞輕洛是那個被假如砸中的幸運兒,賺錢的機會很多,但是能在哈佛好好上課的機會很少。


  她決定好好珍惜這四年的學習機會。


  對於此時求知欲很強的卞輕洛來說,這些課程簡直就是一場饕餮之宴,舉著筷子,不知從何下手。


  不知道清華北大,能給那些剛剛背井離鄉的十八歲歲孩子,開出上麵她列出來的幾十門課中的幾門?


  作為一個經受過完整大學教育的人來說,卞輕洛覺得,大學精神的本質,並不是為了讓她們變得深奧,而恰恰是恢複人類的天真。


  天真的人,才會無窮無盡地追問關於這個世界的道理。


  關於自然、關於社會。


  大學要造就的,正是達爾文的天真,愛因斯坦的天真,黑格爾的天真,顧準的天真。


  也就是那些“成熟的人”不屑一顧的“呆子氣”。


  “成熟的人”永遠是在告訴你: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而合理的就是不必追究的,不必改變的。


  真正的人文教育,是引領一群孩童,突破由事務主義引起的短視,來到星空之下,整個世界,政治、經濟、文化、曆史、數學、物理、生物、心理,象星星一樣在深藍的天空中閃耀。


  大人們手把手地告訴兒童,那個星叫什麽星,它離我們有多遠,它又為什麽在那裏。


  所以,卞輕洛在原本按照大流選了四門通識教育課程後,又加選了兩門,當然,那些選秀和可以旁聽的課程更是列了長長的清單。


  然後卞輕洛就開始了每天教室,圖書館,食堂,宿舍,四點一線的生活。


  連之前對巴倫·蒙哥感到的疑惑和忌諱,打算私下裏找艾維斯詢問的事都忘記了。


  艾維斯學的社會科學,已經大三,所以很多時候上課不一定局限在校園裏,課堂上。


  所以開學已經半個月了,卞輕洛和艾維斯隻遇到過一次,兩人都是行色匆匆遠遠地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罷了,沒有時間交流。


  而那個言行讓人感覺到很奇怪的巴倫·蒙哥更是直接消失了。


  除了第一天的迎新舞會上,再也沒見到過那個人了。


  而卞輕洛能知道的這麽清楚,還是因為娜塔莉這個耳報神,她從李安琪在宿舍接連發了好幾天脾氣,還有跟人打電話時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中知道的。


  李安琪看上的巴倫·蒙哥就這樣突然出現,然後轉身離去,吝嗇的連向幾日前邂逅的女孩揮一揮衣袖都舍不得,徒惹得李安琪傷心呐。


  ·······

  9月17日,哈佛大學新學年的第一周。


  中午12時左右,格利高裏·法蘭西斯教授坐在桑德斯(Sanders)講堂的講台台階上,以握手的形式向新生問好。


  地處哈佛校園中心的桑德斯講堂是哈佛大學最大的講堂,坐落於“紀念教堂”(MemorialChurch)內。


  作為一座足以容納1000人的講堂,桑德斯講堂也是華國前********1998年造訪哈佛大學時發表演講的地方。


  法蘭西斯是哈佛大學最有聲望的教授之一。


  因為艾維斯和他的好友Sara給卞輕洛提前打了預防針,卞輕洛提前回了一趟許家,跟許教授為這位以魔鬼教授著稱的法蘭西斯做了功課。


  法蘭西斯教授的研究興趣涉及廣泛,包括價格調整、消費者行為、金融市場、貨幣和財政政策以及經濟發展。


  他還以多產著稱,代表作包括兩本流傳極廣的著作——《中級宏觀經濟學》和《經濟學原理》。


  這兩本書被翻譯成超過15種文字,銷量達上百萬冊。


  法蘭西斯還活躍在經濟政策領域。從2003年到2005年,他曾擔任布|什政府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


  法蘭西斯在哈佛所教授的課程繁多,其中以關於經濟學原理的導論課最為人稱道,每年選修該課程的學生多達1000人。


  即使法蘭西斯教學風格以魔鬼著稱,不過作為一門本科課程,其受歡迎程度與日俱增。


  當時許教授看她連教材都買好了,忍不住歎氣,“忘記告訴你可以買舊教材了。”


  “節約時間至上,下學期再說買舊教材吧,我今天聽人說法蘭西斯教授很嚴格,您對了解他嗎?”


  許教授一頓,“差點忘了,你要修法蘭西斯的課……你覺得MIT的的約瑟夫教授。脾氣如何?”


  約瑟夫的脾氣?


  炮仗一點就燃,對卞輕洛已經是難得和氣,這不是卞輕洛自己總結的,是幾年前她在MIT遊學時,保羅和幾個MIT的本科生研究生師兄帶著懷念的語氣說的。


  可能是卞輕洛隻是試聽過約瑟夫的講課和實驗室,並沒有作為他真正的學生身份,所以感觸沒有那麽有衝擊力。


  而且,因為今年年初那場跟MIT行政院院長馬修之前的戰爭,約瑟夫可是跟卞輕洛一國的,兩人也算是並肩打過官司的革命戰友。


  約瑟夫在馬修那裏丟失的顏麵,全部都被卞輕洛給撿起來了。


  所以,約瑟夫對卞輕洛並沒有如暴風雪般冷冽無情,兩人雖然身處異國,倒是時常會發發郵件聯係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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