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愛之所及 原本真誠
二人確實正飄浮在數十米高空。自己和雲馳正坐在躺椅上。身邊有鳥兒飛過,茂林修竹盡在身下,四周遠景盡收眼底。
“郡主……”
“額附……”
秋月和冬雪正在身下向他們兩個招手呼喚,由於相距太遠,聽不清他們在喊什麽。
“恭喜娘子,進入萬歲赤狐境!”
“我剛進入萬歲赤狐境,法境不穩,還帶著你。萬一像剛才練功那樣摔下去,必然粉身碎骨。”音著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被緊緊的吸附在他胸前,就像生了根兒一樣,難以挪動分毫。
音:“發生了什麽?!”
雲馳:“真的與我無關。”
音:“不是你搞的鬼還能是誰?”
雲馳:“要我怎麽解釋你才相信?我好好坐在那裏看書,是你練功把我帶飛了起來。然後,不知怎麽回事就這樣了……難道是……”
音:“難道是什麽?不要吞吞吐吐,快點!”
雲馳的臉上發起燒來。
音覺出了蹊蹺,怒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著我,難道你真想讓我們兩個都摔死?”
“我想……我們兩個吸附在一起,可能與你身上生出的衘骨有關?”
“對啊,我也正在奇怪呢!為什麽我身上會生出衘骨?”
“因為……因為……我們……”雲馳著忍不住又往下看了看,膽戰心驚道:“娘子,我了實話,你千萬不要激動……否則,我們真的會掉下去摔死!”
“我保證不激動。”音沒好氣的。
“也不能生氣!”
音咬咬玉齒,狠狠瞪了他一眼。
雲馳這個怕老婆的傻瓜,腦子一熱,老實的交代了所有事。
“因為我擁有了你至尊至貴的真氣,所以生出了衘骨……所以同氣相吸……所以發生的事根本就不是夢……”音的嬌軀微微顫抖著,淚珠如雨滴般稠密滴落。
終於明白了一切……
音雙目緊閉,越來越傷心。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不但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看透了你這個人。”音冷笑一聲,眸中忽地露出絕望之意,“夫君,你還是休了我吧!不用寫休書,音隻求一句話就行!”
“娘子此話何意?”
“你的心裏,真把我當成了你的娘子嗎?”
雲馳:“?!”
音強壓怒氣,繼續道:“我覺得自己在你眼中,隻是一個毫無尊嚴的玩具,而不是你的娘子!”
這位純真善良的才少女,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因此,傷心的一塌糊塗。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請求,那我們就這樣摔下去吧!”音忽然收了法力,二人吸附在一起急速下墜。
雲馳趕緊施展法術,一團赤色光暈將二人罩住。
“赤狐巔峰境!”淚眼朦朧的音在雲馳的懷中驚哭出聲。然後,又哭著發出冷笑,“……嗬嗬嗬……如果不是到了這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你還會隱藏自己的實力,對不對?嗬嗬,我真傻,竟真的留下來幫你尋找解毒之物……夫君你可真是高手……娘子承認自己是老鼠,夫君是貓,行了吧!”
“娘子,你真的誤會啦!”雲馳道:“我身上之毒,真的是不久前才解掉……”
“閉上嘴,快點把我送回到地麵。”
“好的,娘子。不過,到了地麵上,你要認真聽我解釋……”雲馳著,意念下沉。他們兩個像羽毛一樣晃晃悠悠的從上緩緩漂浮了下來。
“夫君……果然已經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扮豬吃虎很有趣兒嗎?夫君到底對我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用這樣的方式侮辱我?”音掙紮著,試圖逃開,但雲馳胸前強大的吸力,就算已入赤狐境的她也無法掙脫。音眸中又忽然現出傷心至極的神色,冷冷道:“我決定了,明就回靈歆宮。”
“娘子……”
“我意已決,不必多言。”音雖然憤怒已及,也是無可奈何。
雲馳用商量的語氣道:“娘子,我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我畢竟是你的夫君。而且,我還幫你進入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赤狐境。你就不能對我來個將功抵罪?”
“哇……”
雲馳話音未落,音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音老婆你怎麽了?你可別嚇我!”雲馳被嚇蒙了。
“夫君……我……我……”臉色慘白的音話未完,便虛弱的閉上美眸,緩緩倒在了雲馳的懷中。
雲馳還以為音吐血,是法力提升過猛導致的,幫她一號脈才察覺了異常。
細細思量半,總算明白了原因,自言自語道:“我娘子入了赤狐境,為何卻沒有法境球。原來她修煉的是邪法!”
當下也不敢耽擱,趕緊釋出自己那發散著赤色光焰的法境球,忍著巨大的痛楚,從上麵分裂出一個法境球,讓音服下,嘴上道:“雖然了些,但以音老婆目前的狀況來看,也隻能承受這麽大的法境球。而且她從此以後,也總算有法境球護體,不會被邪法致命!”
片刻之後,音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臉色漸漸恢複顏色。一挪身體,竟然掙脫了。
她覺得體內有異樣真氣,雙手一合想要化出來,卻被雲馳阻止住。
“你給我吃了什麽?”
“法境球!”
“啊!”音一驚,但麵色又迅速轉冷,淡淡道:“你為何要對我這麽好?”
“你是我老婆。我對你好,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我一會兒就要永遠離開了。再也不是你老婆了。你把法境球收回去吧!這麽寶貴的神物,我一個和你毫無瓜葛之人接受不起。”
雲馳見音離意堅決,知道自己已無回之力,當下追悔莫及。他自知罪有應得,多無益,便淡淡道:“反正隻要我不寫休書,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無論在或不在永遠都是!”
“反正你在我身邊睡都睡不好……分開,對彼此都好。”音的眸光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波瀾……看似傷心到了極點。這對剛結婚不到一一夜的夫妻來,實在是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