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別的女人
確實是有些猝不及防,關辰兮順著他的手勁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或許是由於時間過得挺久,那酒氣似乎也不是那麽的濃烈了起來,但其實也還是不是很好聞。
醉酒過後的男人雙眼水潤周圍遍布著紅色的血絲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女子。
“寶貝兒。”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三次這樣叫她了。
兩人談戀愛的時間不長,倒是沒有這麽平凡,且有密切的聽到,他喊自己寶貝兒,這個詞。
現如今一次又一次地呼喊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雙頰的紅暈也逐漸泛開來。
“你放開我呀,我去廁所幫你換毛巾。”他柔軟的手就撞在腰間,關辰兮想將他的手先鬆開,使自己能夠活動起來。
這力量自然是懸殊的。
景仰也是不想給這個機會,此時倒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雖然腦袋昏沉有酒精的催眠,但是不妨礙男人聞得到香味,喜歡往香噴噴的地方湊近。
關辰兮是穿著睡衣來的,裹了一件外套外就匆忙出門了的。
她這大衣還沒脫,但景仰明顯不是很喜歡這大衣粘在臉上的觸感。
倒是撒嬌了起來眯著眼低頭去解開她的大衣腰帶。
裏麵隻是棉質的長袖秋季睡衣,原本就是用來睡覺用的,這深夜的時分,慌張出門的人自然也不會穿太多。
景仰的手無比順暢的就往大衣裏麵伸去,說喝醉了,可是卻又在沒分寸之中又有些許的分寸。
手掌隻是在那棉質睡衣外摸索著,兩隻手都伸進衣服裏去,隔著那薄薄的棉質睡衣將人摟緊了。
“你放開我呀。”關辰兮見過不少醉酒的人,但是身邊關係好的喝醉多的隻有江寧知,而她又是個就算喝醉了也很安分的人。像景仰這樣的,她到底是第一次招架,不知要如何才好。
“不。”
哭笑不得,怎麽是這樣蠻橫的。
“你不鬆開我,這毛巾怎麽辦,你看你還迷糊著,我再去給你倒蜂蜜水好不好?”關辰兮循循善誘,這要抱著也不差這一時呀,怎麽就非要這個時候抱著呢。
“家裏沒有蜂蜜。”這會兒倒是清醒,連家裏有什麽沒有什麽都說得出來了。
景仰這會兒是越來越清醒了,關辰兮在,自己怎麽也不能迷糊。
好在室內的供暖都沒什麽問題,這麽高的溫度,那大衣就不該繼續在身上穿著。
他幹脆幫她將衣服脫下來“家裏熱。”
那原本套在外麵的毛呢大衣就被他放在了沙發的一邊。
這會兒抱著人也就更舒服了,他倒是也不掩飾的直接笑了起來,完全的清醒那也是不至於,至少是知道自己懷裏這人是誰,現在在幹什麽。
關辰兮的濕毛巾還拿在手裏,抵在兩人的胸口,濕漉漉的感覺沒透進景仰的衣服裏,倒是把自己的睡衣弄濕了,她裏麵可是什麽也沒穿上,濕答答的怪讓人難受的。
正想著把毛巾給拿走呢,正巧景仰就將毛巾抽走了,她抬眼,對上近在咫尺的景仰睜開的略帶了些血絲的迷離的眼。
那眼神有焦距,直直的看著自己,雖然有些許的血絲,眼神確充滿了水感,她正想開口呼喚他的名字,尚沒來得及,唇就被人封住了。
這吻來得猝不及防,關辰兮正想張口說點什麽呢?唇間就能感受到溫熱的濕意。
他的唇壓下來輕而易舉的攻城略池,夾雜著些許的酒氣。
喝了酒接的吻,倒不如之前那幾次來的這麽溫潤如玉,反倒是多了一絲狂野的做派,關辰兮心內倒是有些歡喜這樣的狀態。
老是輕輕柔柔的,倒是沒有什麽意外之感,現如今這樣有酒精的麻痹作用感,反倒是讓關辰兮發現了一個平常看不到的他。
若是按照平日裏,關辰兮定是不會回吻的,今日倒是不知道怎麽的,也小小的主動了起來。
原本在腰間牢牢扣著的那雙手中的其中一隻,已經開始往內裏摸索去了,原本就是體溫稍高了,這男女待在一塊兒,若是不熱,那定然是假的。
景仰的精神狀態在男女雙方互相接吻的那一瞬間便已經清醒了大半,清醒的程度不亞於平常去參加聚會隻喝了兩杯酒那樣子的程度,相當於沒有醉了。當右手覆蓋上關辰兮的時候便真的是整個人徹底的醒了。
接吻的架勢也在這瞬間停止了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關辰兮閉著眼睛眼睫毛在顫抖看起來是有些緊張,卻又不敢睜開的樣子。
他徹底清醒了,也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這樣有些借著酒勁使壞在他從小給自己銬上的思想道德的製高點上是不符合的。
雙手從衣服內伸出來,生怕關辰兮有些冷到,他重新拉好她的衣服下擺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重新覆蓋到她身上。
一吻結束,他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懷裏依舊還是摟著她,不過這會兒抬起了一隻手又揉揉她的頭。
“怎麽這麽遲了還過來?”
這句代表了,怎麽是你,你怎麽來了意味的詞,現在才出現聽到耳朵裏也明白了,這人是已經醒了。
關辰兮現在是坐在他的腿上的,倒也沒有打算下去,抬起了兩隻手直接就往他的臉上懟,將他的臉擠在一起。“你終於醒酒了呀,我晚上一直給你打電話,沒有接,我都擔心死了。”
他現在是摟的及其順手的,要真讓他放手,倒是有些不願意了。
“今天確實見麵的那些都是比較重要的合作夥伴也確實沒有辦法去拒絕他們的要求,而且不少都是我們合作過的大佬,這酒杯再下去是真的不好受,以後不會喝這麽多了。”本來就不是什麽特別喜歡喝酒的人,如今酒喝了這麽多就更不習慣了。
景仰說的東西他都理解,確實有時候自己被叫到飯局去真的是完全沒有辦法拒絕。拿出自己是股東的架子都沒有用,工作人員告狀上去老板也還會找她,讓他去喝酒。
就算是小姨子的關係又時候也不好用。
這會兒他清醒了不少,關辰兮便打算起身,去將自己原本打算要泡的蜂蜜水泡掉。
這會倒是輕而易舉地就從他身上下來了,關辰兮往廚房走去摸索了一圈,腦子裏開始回憶起他醉酒時候說的話。
他說廚房裏沒有蜂蜜。
那個時候還以為他是框自己的,可是現在在廚房裏搜索了一圈,當真是沒有找到蜂蜜是在哪裏。
“景老師,你家真的沒有蜂蜜嗎?”
“記不得了,也確實很久不在家裏,家裏有什麽東西也沒有太多的印象。”
關辰兮哭笑不得,這蜂蜜家裏是真的沒有了,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算了,點個外賣吧。”景仰起身看手機裏的外賣app,找到跑腿的服務,在計生用品那倒是停留了三十秒左右的時間,又往後看去,點了兩罐蜂蜜。點完外賣,景仰從廚房裏將人抱了出來,把它安置到自己的床上去,隨後又從廚房裏倒了一杯溫開水給她。
“你先睡吧,我先去洗澡吧。”景仰這一身的酒氣,亂糟糟的,現在清醒了,自然是要洗漱一番的。
就算關辰兮不介意他身上有滿身的酒氣,他自己也會有所忌諱。
景仰去浴室了。
關辰兮躺在他的被窩裏。
很簡單的設計風格,他的房間和自己的相比,確實要更大的一些,而且風格也比較的單一幾乎是全白的牆麵,隻有落地窗邊的那一扇窗戶是放了水泥色的窗簾。
就連裝飾物都要少得更多。
讓她一個人躺在他的床上睡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怎麽會睡得著呢?
被窩裏,有一些淡淡的綠茶的清香味是他身上慣有的氣味。想必沐浴露也是這個味道的了。
他的床單是簡約的灰白格子,睡覺,自然是不可能睡得著的肯定是要等到他來跟自己一起。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盡量才從浴室出來。
他裹著浴袍出來,雖然洗的快,但是卻是把身上的酒味都給清理了一遍,現如今隻剩下他沐浴露的綠茶的清香了。
掀起被窩的一角進床。
北方的溫度都是低於零度一下的,不過,好在室內有暖氣,也都是比南方在室內穿的少得多,自然也不會有冷什麽事情。
他的頭發最近也不長,擦拭了幾遍後便差不多了。
關辰兮還在等他。
臥室的大燈都被關了,僅剩下床頭的兩盞小臥燈。
“怎麽還不睡?”
“在等你啊。”關辰兮將自己喝了一半的水杯遞給他,景仰需要接過來,直接喝完放在了床頭。
隨機便立即轉身將人撲在被窩裏,再次蓋了上去。
關辰兮在這場吻中已經沉淪,在原以為會再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景仰卻又躺正,將被子捂得再嚴實了一點。
“睡吧!”
景仰將她摟在懷裏,下巴靠在他的頭頂,兩人相擁而眠。
至於這第二天是怎麽醒來的,還得感謝那位在劇組裏麵實習的好妹妹。
本來就睡得遲,肯定就不會起得太早。
景羽這天回來,其實還是因為原本計劃的這兩天都是行程滿滿的,隻不過因為主要自己負責的那一塊的藝人,這兩天正好接了商業活動都請了假,劇組就有了兩天的假期,她正好也趁著這個時間空檔回了趟家。
原本倒是沒有想過,這位哥會在家裏的,所以也就任性了,一點動作也就大了一點。
隻不過,當景羽把鞋子脫完往客廳裏去的時候,居然在客廳裏麵看見了一件大衣,女性對大衣是特別敏感的,肉眼可見的那就是一款女士大衣。
她心內一驚,不是吧,自己哥哥這才宣布了分手聲明多久呀,就立馬帶了另外一個女人回家。
關辰兮都沒把衣服在自己家裏脫下來過吧?
這都還沒拿起那件大衣,腦子裏就已經充滿了無限的疑問。
景羽穿上拖鞋,一路小跑到客廳,立馬把那件衣服領了起來,這牌子倒是一件大牌,自己也眼熟。
轉念,一想如此這般房間裏竟然還是會有人的,不然怎麽可能會把這女人的衣服都在家裏呢,這樣子也太不符合他哥哥的風格了。
這心思一上來她就越想越暴躁,幹脆就直接去敲了景仰的房門。
房間裏的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式被抓包在他自己的家裏。
門口端端端的敲門聲,讓景仰不得不清醒過來。
連帶著身邊的女人也漸漸轉醒。
“怎麽一大早就有人敲門呀?”關辰兮悶悶出聲。
景仰揉了揉眼睛思索了一番,“應該是景羽回來了。”
他這個妹妹被他送到片場去學習圈子裏和他交好的人幾乎都知道,倒是這人什麽時候不在片場,確實就連自家人對她的關心也少了。
他沒打算給她開門,直接就坐了起來,背靠著床頭對著門口喊。“幹什麽?”
“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了?”
這個問題問得十分的犀利突兀起且人有些猝不及防。
景仰側頭看看還縮在被窩裏的女人,確實是帶了女人回來,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子回答的話,總覺得是哪裏怪怪的?
“怎麽了?”
幹脆也不回答那個問題,自己拋出一個新的問題,讓她來回答就好了。
“哥你也太過分了吧,你這才分手多久呀?你怎麽對得起我辰兮姐姐,這麽短的時間,你就把別的女人帶回來了。就不說你前女友傷心吧,我這個當你妹妹的都傷心的不行。”景羽這腦袋裏一旦有了一點點的想法就能擴展延伸出無限的可能性了,因此景仰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家這個妹妹去學經濟太可惜了,她就應該走這條路,就應該在這些影視劇的圈子裏成長。
她要是能把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想象力用好的話,那他絕對可以成為影視圈,至少是中年人喜歡的那一道狗血電視劇的編劇或者導演裏麵的佼佼者。
景仰停頓了半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還是關辰兮在被窩裏推了他一把這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