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八十四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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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八十四章 不速之客
看到她那樣的表情,洛清歌忍不住笑了,“相公,你嚇到她了。”
說著話,洛清歌站起身,來到了房門處,把鴇兒從門縫裏拉了進來。
鴇兒彼時還張著嘴,抖著身子呢。
洛清歌一鬆手,她便堆坐在地上了。
洛清歌瞧著鴇兒,笑出了聲。
“你還真是膽小如鼠。王爺又沒有傷了你,你害怕什麽?”
鴇兒喉嚨吞咽了一下,撫了撫心口,“王爺功夫了得,奴婢佩服!”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在本王麵前耍小聰明!”
“奴婢不敢。”
鴇兒疑惑地瞧了洛清歌一眼,老實說道:“奴婢隻是覺得奇怪,王爺一向不近女色,為何身邊會有個女子?”
真人麵前不敢說假話,鴇兒索性老老實實的把心裏的問題問了出來。
墨子燁凝了凝眉,淡然輕笑。
這時候,那鴇兒正準備起身。
“本王看,你就不要起來了,因為你馬上又要跪了……”
墨子燁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在鴇兒驚愕的目光中,幽幽道:“這位便是東籬的女帝……”
鴇兒果然堆坐在地上,半晌沒緩過神來。
“陛下!”
片刻之後,她終於回魂了,連忙跪在了洛清歌的麵前。
“奴婢還奇怪呢,能讓王爺為之愉悅的,除了陛下更無旁人。所以奴婢方才隻想好好看一看陛下的尊榮。”
“你看到了?”
洛清歌俏皮地笑了下,問道。
“看到了!奴婢果然是活久見,居然一天之內,見到了戰神和陛下兩位驚為天人的神!奴婢此生都無憾了。”
洛清歌拽起了鴇兒,“起來吧。”
鴇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奴婢已經解惑,便就此告退了。”
她轉身要走。
“去把你們這的頭牌帶過來讓朕瞧一瞧。”
某丫頭壓根沒死心。
“是!”
鴇兒這回沒猶豫,即刻答應一聲,很快出去了。
“丫頭,你想做什麽?”
墨子燁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問。
“想看美女啊!”
洛清歌走過來,拿起帽子重新戴上,“食色,性也。”
墨子燁哭笑不得,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一下,“那你不應該見美女,應該見美男。”
“都見,都見。”
洛清歌靠在墨子燁的肩膀上,歪頭說道:“恐怕是我老了,居然越來越喜歡看年輕的俊男美女。”
“你在給本王傳遞什麽信息?”
墨子燁凝了凝眉,一本正經地瞧著他。
“就告訴你我老了唄!”
某丫頭毫無自覺地說著。
“不是有納妃的打算?”
墨子燁清冷地問了一句。
“啊?”
洛清歌坐直了身子,“開什麽玩笑!”
她幾時想要納妃的?
墨子燁睿智的目光在她臉上遊移了許久,這才不動聲色地收了回來。
洛清歌哭笑不得,“想什麽呢?真好笑。”
“兩位爺,姑娘帶來了。”
這時候,門外鴇兒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後門開了,鴇兒引著三位美人,嫋嫋婷婷地走過來。
“你們幾個,好好服侍兩位爺,聽到沒有?”
鴇兒囑咐了一句。
“是。”
其中一名把懷裏的琴放下了,素手輕撥,開始了彈奏。
而另兩位,則在墨子燁和洛清歌的麵前,翩翩舞動起來。
三個人都十分認真,竟無一人敢獻媚的,顯然都是被囑咐過的。
洛清歌抿唇笑了笑,看了墨子燁一眼。
不得不說,這佘月國還真是出美女的地方。
三位的顏值,稱得上傾國傾城了。
洛清歌終於得償所願,暗中想著,唇角勾起滿意的笑。
彈奏了一曲之後,洛清歌才讓幾個人退下了。
而她和墨子燁,便在這青樓裏,住了一晚。
第二天,他們起身之後,便出門了。
兩人在這京城了簡單地轉了轉,便入宮與皇上辭行了。
“兩位為何這麽急?”
慕容羽有些驚訝。
“既然皇上已經無礙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一次,他們出來得太久了,還不知道東籬和北梁的情形呢!
衍兒初登大寶,東籬長久無主,若是此時被人鑽了空子,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便是墨子燁和洛清歌心照不宣的隱憂。
“如果陛下非要回國,朕不便強留。”
慕容羽微微一笑,“朕今夜設宴,為陛下踐行。”
“不必了,皇上身子剛好,不宜太過操勞,那些繁文縟節,能省則省吧。”
“陛下不必擔心,朕的身後有攝政王,朕會讓他全權安排的。”
洛清歌看了看墨子燁,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依陛下所言。”
就這樣,在魏清流的張羅下,宮中大擺宴席,群臣攜家眷入宮,一時格外熱鬧。
在這些人當中,魏清流眼尖地發現了一個他並沒有邀請的人。
“你們怎麽來了?”
魏清流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對夫婦的麵前,冷聲問道。
“我們為何不能來?哥哥,你明知道我們今天已經從端州回來了,竟然沒有邀請我們,你這又是為什麽?”
說話的正是魏清流的親妹妹魏清雲。
“丫頭,這種場合,你本不應該來,回去!”
魏清流冷聲說道。
“哥哥,你別忘了,我相公也是佘月國的將軍,我是她的家眷,我們有資格參加皇上的宴會!”
魏清雲不甘地說著。
“別以為你心裏想的什麽我不清楚!”
魏清流冷冷地看了看魏清雲,轉眸對風耀祖道:“你怎麽由著她的性子?”
“王爺,她……她懷著身孕呢,臣不敢不依。”
風耀祖顯得很無奈。
他們成親的日子算起來也不短了,郡主才懷上身孕,他能不小心嗎?
這個時候,他是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生怕郡主一個生氣,影響了她腹中的胎兒。
“懷著身孕你就由著她胡來?你明知道……”
魏清流簡直要被他們氣死了。
風耀祖垂下眼眸,不敢吭聲。
“哥哥,怎麽說我相公也是佘月國的將軍,你能請別人來,為何不能讓他來?這傳出去,他的麵子還往哪放?他以後還怎麽在朝為官?你怎麽能厚此薄彼呢?”
“我為何這麽做,你心裏清楚得很!”
魏清流咬了咬牙,冰眸掃向自己的妹妹,“今夜你們來便來了,若是敢挑事,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