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寡婦沉塘
. ,
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寡婦沉塘
“你不喜歡嗎?”
墨子燁在洛清歌的耳畔似笑非笑地說著。
“我……我有點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洛清歌輕輕咬著唇,嬌羞的模樣猶是魅惑。
“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已經好久不見了,我……把持不住。”
墨子燁說著話,嘴唇又劃過了洛清歌的臉龐,“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更癡迷。”
話音方落,墨子燁的人已經跟洛清歌癡纏到一起……
又是一個幸福的夜晚。
第二天,墨子燁和洛清歌吃過早飯,帶著人,整裝便要出發。
正這時,有人喚道:“小清歌,聽說你們要走了?為什麽沒有通知我們?”
姬無邪掐腰邪肆地問。
洛清歌看向他,“因為我們有事啊。”
“發生了什麽事?為何突然便要離開?”
姬無邪問道。
“是小殿下離家出走了。”
洛清歌解釋著。
“啊?這可是大事!”
“正因為是大事,我們才一定要走,回頭你和紫蘇直接去東籬就好了,我們在那裏見麵。”
姬無邪剛要說話,卻聽後麵有人說道:“大姐,借一步說話。”
洛清歌瞧了眼洛紫蘇,上前問道:“何事?”
“我想去北梁看看娘……”
“娘在東籬,我已經把她接到了東籬。你想看娘,就去東籬吧。”
洛紫蘇點了點頭,“好。”
“紫蘇,我們先走一步,你和姬無邪不必著急,路途遙遠,注意安全。”
“好,大姐放心吧。”
於是,洛清歌跟大家辭行之後,便跟著墨子燁出發了。
“相公,我們要回一趟臥龍堡吧。”
馬車上,洛清歌忽然問道。
“是的。”
墨子燁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了一句。
就這樣,大家一路朝著臥龍堡而來。
這臥龍堡離邊城不是很遠,所以大家很快便到了臥龍堡的管轄範圍之內。
這一天,他們在一座小鎮停了下來。
“走,看看去,聽說那吳家的寡婦要被沉塘了!”
正當大家準備找家客棧住下的時候,聽到了有人這樣說。
再看大街上,很多人都朝著一個方向,潮水般地湧過去。
洛清歌不由得抬步,跟著那些人便要過去。
“丫頭,你幹什麽去?”
墨子燁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問道。
“我去看看!”
“究竟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大罪要把人沉塘呢?你們古代的人可真是好笑又迂腐。”
洛清歌著實無法理解、
“丫頭,慎言!”
墨子燁帶著威脅的眼神,瞪了洛清歌一眼。
“為夫也是古代人,難道好笑又迂腐?”
“你?”
洛清歌瞬間笑了笑,原來她一時說錯話了。
“你怎麽會呢?我的相公最可愛了!”
洛清歌連忙捧住了墨子燁的臉,討好地笑。
墨子燁沉著的臉,故意生氣地瞧著她。
“相公,我不是有意的,你饒過我好不好?我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洛清歌連忙道歉,扯著墨子燁的胳膊征詢著。
“好吧。”
遲疑了片刻,墨子燁隻得跟著她一道去了。
鎮子中有一處荷塘,幅員遼闊,荷花競相開放,煞是好看。
而在荷塘的邊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洛清歌遠遠地看著,不由得心潮澎湃。
如此美景,竟成了殺人的地方,真是讓人感歎。
再看人群中,一對年輕男女被捆縛著雙手,分開跪在了地上。
“居然是兩個人,那這兩個人是男女關係?”
洛清歌暗中想著,邁步來到了近前。
“哎,這是怎麽回事啊?”
某丫頭來到近前,扯了扯前麵男人的衣服問道。
男人皺眉回過頭來,剛想要訓斥,卻在看到洛清歌臉的時候,把話咽了回去。
沒想到問他的是個年輕的姑娘。
於是,這人歎口氣道:“是這寡婦不守婦道,暗中與人私通……”
“這女人既是寡婦,為什麽不能找男人?何為守婦道?”
洛清歌訕訕一笑,真是對這封建社會的禮法嗤之以鼻了。
人家男人都不在了,人家改嫁有何不妥?
莫非……
“那這個男人有家室?”
洛清歌疑惑地問。
男人回頭瞧了洛清歌一眼,“這男人如此年輕,怎麽可能有家室呢?”
“既然男未娶,女單身,為什麽不能在一起?”
洛清歌有些激動。
她這一句話落地,立刻引來了圍觀者不約而同的注視。
大家仿佛看怪物一樣看著洛清歌。
洛清歌一瞧這陣勢,低調是不能了,索性站出來吧。
於是,她邁步來到了那青年男女旁邊,問道:“他們犯了什麽罪?為什麽要沉塘?”
“這寡婦不守婦道,枉顧禮法,與人私通,還不應該沉塘嗎?”
“什麽是不守婦道?難道年紀輕輕便要守寡、一輩子不改嫁就是守婦道?”
洛清歌著實有些生氣。
這女子年紀也不大,正是應該盛放的年紀,可惜卻守了寡,對她何其殘忍?
“她既然嫁進了董家,就要一輩子留在董家!”
此時,有人站出來,怒發衝冠地說道。
“這位是……”
洛清歌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這是我公爹……”
洛清歌身旁的女子小聲地說著。
“哦,原來如此。”
洛清歌不屑地瞧了一眼男人,正待說話,又有人站了出來。
“你這丫頭不守婦道,今後不要回我周家的門!”
一聽此人這麽說,那地上跪著的女子霎時鼻子一酸,兩眼通紅。
“他又是什麽人?”
洛清歌剛準備回頭問那個年輕的女子,便聽那女子喚了一聲:“爹……”
“我不是你爹!”
女子的爹恨恨地跺腳,冷冷說道。
“爹,您不能如此無情啊!”
女子抽泣著,哭得梨花帶雨的。
“當日,您為了門當戶對,不顧我的反抗,將我送進了董家,您可曾想過女兒的幸福?”
女子哭著,“那董家的兒子可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常年臥病在床的病秧子啊!”
女子抑製不住委屈,哭得涕淚橫流。
“他把你嫁給了一個病秧子?”
洛清歌驚疑地問。
這不是害自己的女兒嗎?
女子楚楚可憐地瞧著自己的爹,唇邊劃過苦澀的笑,“不止如此,他……他還不能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