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威脅之意
哎,想他堂堂一介戰神,居然為了哄老婆落得如此可憐的境地,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墨子燁暗暗扶額,一張俊臉羞愧不已。
可是,惡因是他種的,惡果就該他自己承受。
哎,反正他是不會讓丫頭離開他的!
“那你是何意啊?”
洛清歌唇角劃過一絲壞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墨子燁,問道。
“我……”
墨子燁眼底閃著狡黠的光,“我隻是想與你重結秦晉之好,不想有第三個人夾在我們中間。”
“哦,原來你是想要和我複合啊!”
洛清歌暗中壞笑著,臉上卻繃得緊緊的,絲毫看不出一點玩笑的一絲。
“丫頭,我們重新成親吧,這一次我一定要十裏紅妝,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去。”
墨子燁動情地說著,雙手輕輕地握住了洛清歌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猶記得當初和丫頭成親的情景,因為自己目的不純,所以對丫頭並不重視,婚禮自然也是草草了事。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愛人,自然馬虎不得。
墨子燁想要彌補一下對丫頭的虧欠。
“墨子燁……”聽著墨子燁的話,洛清歌著實笑了,“如果沒有和離,如果不是到了這樣的地步,你一定不會想著要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吧?實話說,你不過就是想要改善與我現在的關係
,才會這樣哄我吧?”
她麵上帶著淡淡的冷笑,目光含著不屑,盯著墨子燁。
墨子燁一臉的尷尬之色,這都怪他,怪他從前沒有想到這一點。
趕在這個時機提出來,可不就是讓人家誤會嗎?
“是我沒有一早想到這一點,委屈了你,是我錯了。”
墨子燁心事重重地歎息了一聲,拉過了洛清歌的手。
洛清歌訕訕地笑著,“墨子燁,可你想過沒有?以我現在的身份,十裏紅妝就能配得上?”
某丫頭目光深處流露著輕輕淺淺的戲謔的笑,麵上卻一派雲淡風輕。
臭家夥,不就是看我不搭理你所以你想盡辦法哄我開心嗎?我偏不讓你得逞!
誰讓你當初不顧人家的感受把人家趕出來,害得人家傷心難過了好久的?
你這叫自作自受!
某丫頭打定了好好教訓墨子燁的主意,必不會輕易原諒某人。
可憐某人啊,真是心急火燎、如坐針氈。
丫頭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
當然了,以丫頭現在的身價,自然不會看上他的十裏紅妝了。
可他們的愛情,就如此不堪一擊嗎?
深深地看了洛清歌好久,墨子燁才抿嘴偷偷地笑了,“要不然,你許我十裏紅妝,把我娶了算了。”
某王笑得詭異。
洛清歌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我娶你幹嘛?我有男人。”
墨子燁眼眸一頓,掃向了洛清歌,“丫頭,你這是逼著我動手殺人嗎?”
“你敢!”
洛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墨子燁,“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許動他,他要是出了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好吧好吧,她錯了,她好像無形當中觸動了某沉睡千百年的魔獸,嗚嗚。
洛清歌暗中抿著嘴唇,偷偷笑著。
她可不能讓讓這個家夥對付儷清寒,看來,她要抽時間跟儷清寒談一談了。
墨子燁一雙幽深的眼眸遊移在洛清歌的臉上,性|感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半晌沒做聲。
這丫頭當真移情別戀了?怎麽對儷清寒這般在乎?
不過,他說不讓動自己就不動了?
墨子燁唇角抽動了一下,眼眸閃過詭異的光。
洛清歌狐疑地看著墨子燁,深深地覺得人家的沉默有些詭異,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雖然沒有聲息,卻無形當中叫人恐懼。
“墨子燁,你聽到沒有?”
洛清歌抬手剛想要拍人家,卻被人家一把抓住,順勢把她帶進了懷裏。
“丫頭,你好像忘了你相公是什麽人……”
墨子燁唇角勾勒著淡淡的冷笑,意味深長地說著。
洛清歌被他摟進懷裏,抬眸望著他長長睫毛下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裏暗暗忐忑。
“這裏是東籬……”
洛清歌緩緩地說了一句。
墨子燁唇角蕩開一抹清淺的笑,“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攪他個天翻地覆,讓你不得安寧。”
某人深邃的眼眸帶著滿滿的威脅之意,心裏卻在暗暗偷笑。
丫頭,看來不給你點壓力,你就會忘記了,你相公是個行伍出身。
某人暗暗打著算盤,他決定恩威並施了。
“墨子燁,你這是無賴行徑!”
洛清歌一下子火了,她推開墨子燁,冷冷地看著他,質問著。
此時此刻,她忽然想起了家鄉那些可怕的新聞。
什麽因愛生恨潑硫酸,什麽分手不成被毀容,洛清歌想著想著,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嗯,還好這裏沒有硫酸……
呀,某家夥不會惱羞成怒殺了她吧?
不得不說,某丫頭這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墨子燁瞧著她眉頭攢動、眼眸跳躍又心慌意亂的模樣,當真覺得有趣。
行,知道怕就行。
某人伸出了手,剛想要握住洛清歌的手,跟她開玩笑,卻見人家陡然向後仰著,似乎在躲避著她。
“幹嘛?怕了?怕了就把和離書撕了,跟我好好過日子。”
墨子燁抿著嘴唇,似笑非笑地說著。
“你……”
洛清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沒有人告訴你依靠武力是得不到女人的心嗎?”
墨子燁淡然地看著洛清歌,悠然地晃了晃腦袋,“我隻知道,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某人微微挑起眉頭,淡淡地斜睨著洛清歌,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
洛清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無法用語言跟你溝通!”
“那用肢體怎麽樣?”
墨子燁反應還真是快,他終於意味深長地笑了,瞬間把洛清歌壓到了床上,“人家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合,怎麽還生氣呢?”
某人如鐵鉗般的胳膊禁錮著人家的身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人家。洛清歌瞪著他,心裏暗暗生氣,要不是你搞出這麽多事,何至於有這麽多插曲?現在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