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就是個奴才
簡單的看了資料,餘天對晏瓏雯淡然道:“這個你來選吧,隻要是靠的住就可以!”
晏瓏雯立刻拿著資料去忙了。
最後還是紅色矩陣拿下了這個項目,與星河科技簽署了價值十億的網絡項目。
同時,一個身高接近兩米,極其彪悍,臉如鞋底似的男子,走出臨海機場。
另一個早就等在機場門口,身穿西裝,年紀有四十多歲的男子,迎麵而來,微笑道:“鮑裏斯先生,我叫常天養,是你的好友常天佑的親哥哥。
歡迎你來到東方國,跟我一起對付餘天!”
鮑裏斯嘴角一翹,坑坑窪窪的臉上,立刻掛起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我才不在乎你是誰,如果你敢少給我一個子的傭金,我連你一起殺,現在帶我去找幾個姑娘,放鬆放鬆!”
常天養眯了眯陰冷的眼睛,淡然地笑道:“好啊,請跟我來!”
柵欄院,黑紅夜總會。
鮑裏斯爽過之後,直接掰斷了女人的脖子。
守著那死去的女子,鮑裏斯與常天養該喝酒喝酒,該說話說話。
常天養淡笑道:“餘天連著毒殺二十個你弟弟的人,很是囂張,還動用了楚家的力量,想要把你們斬盡殺絕,這次你打算怎麽弄死他?”
鮑裏斯放下了酒杯,神情輕鬆的冷笑道:“楚家什麽的,對我來說,都是隨手可拿走的命,而我要殺死餘天,有不計其數的方法。
你隻要把我的報酬給我,其它的不用你來管,我也不屑跟你說!”
說到此時,常天養嗬嗬冷笑,提醒道:“餘天不是一般的對手,你未必能夠殺的死他,我還是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這時,任建中推門而入,首先看到了那個死去的姑娘,眉毛就是一皺。
該死的老毛子,出手真是狠毒。
常天養微笑的介紹道:“鮑裏斯,這位是我的好搭檔,對餘天很是了解,我想你應該聽聽他怎麽說!”
鮑裏斯冷冷的抬眼看了看任建中,不屑道:“你對餘天的了解,無非都是在你被餘天折磨的教訓裏積累下來的仇恨而已。
我根本不需要這些,我來這是為了賺錢的,餘天不過是我賺錢的工具而已,這個世界沒有我殺不死的人,你還是去給我再叫個姑娘過來,我還要繼續的爽!”
任建中感覺特別的羞惱,鮑裏斯太能裝比。
而且這家夥殺死的這個姑娘,可是衣雪月的人。
既然不想跟自己說話,任建中也不想舔他的臉,給常天養使了個眼神,倆人來到了包廂外。
任建中左右看了看,低聲道:“我是跟你合作搞餘天,不是讓你跟別人合作搞我,裏麵的姑娘可是暗門子的人,他連招呼都不打,直接給人弄死了。
你讓我怎麽跟衣雪月說?”
“有什麽了不起的嗎?”常天養冷哼一聲,不屑道:“暗門子不過是江湖的下九流而已,一群娼妓罷了,我會把她們放在眼裏?”
“暗門子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任建中點燃了一根煙,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你隻是認為她們是一群娼妓,那麽你水門子在江湖又算什麽?”
常天養的臉色猛然沉了下來,惡狠狠地說道:“還輪不到你來跟老子說江湖,這次不是看在你也想弄死餘天的份上,我會跟你合作?
別給臉不要臉,我為的是給我的弟弟報仇,你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就算,現在立刻去給鮑裏斯找幾個姑娘來。
還有,把屋裏的那個給我解決掉!”
任建中眯了眯眼睛。
眼前的這個畜生,跟鮑裏斯沒有什麽區別,都是一群沒有道義的畜生而已。
常天養冷哼一聲,伸手拍拍任建中那掛滿怒氣的臉,鄙視道:“聽老子的話,有你的好處,當奴才就要有個奴才樣,去給鮑裏斯喊姑娘來吧!”
任建中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心裏的怒火,得忍著,誰叫他選擇跟常天養合作呢。
等倆人不見,曾經陪過餘天的那個思思,在另一個包廂把倆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
她立刻給衣雪月打了個電話。
才洗了澡,在鏡子前孤芳自賞的衣雪月,聽了思思的話後,猛然起身,無比憤怒的冷聲道:“不準任何姑娘接觸他們,我現在立刻過去!”
此時此刻,餘天來到工地,一邊看裝修的進度,一邊對餘琪兒商量道:“妹妹,你得去上學,不能整天在這裏混!”
餘琪兒卻堅定不移地說:“哥,我不想上學,就算念了幾年的書,還不是為了個畢業證嗎?楚姐一句話,我現在就能拿到世界最好大學的文憑。
而且那貴族學校,除了攀比,什麽都學不到,還不如我自學呢,所以,我打算在社會大學鍛煉自己,不去那個貴族學校了!”
餘天摸了摸她的小腦瓜,無奈地笑道:“現在你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但你永遠都是哥的好妹妹!”
正在兄妹倆說著心裏話的時候,餘天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接通後,一個女人痛苦的聲音隨即響起。
“你是餘天嗎?我是暗門子衣雪月,我們能見一麵嗎?”
“好啊,你在哪?”餘天沒有拒絕。
半個小時後,餘天來到了衣雪月的家門前,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衣雪月打開房門,餘天就發現,這娘們的臉色特別的蒼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等他一進屋,衣雪月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餘天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攔腰把她抱起,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
“你什麽地方受了傷?現在立刻告訴我!”餘天說話的時候拿出了金針。
衣雪月事實已經是滿臉冷汗,指著自己的心口,委屈喘息道:“我被人擊中這裏,現在感覺呼吸特別的難受!”
暗門子的掌門人,平時叱詫娛樂界的人物,此時此刻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在受傷的時候,依然是如此的委屈。
餘天淡淡的歎了口氣,金針直接插進衣雪月的穴位上,輔助於自己的內力,衣雪月很快就覺得好多了。
他淡然地問道:“是誰把你傷的這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