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慈善酒會
在郊區的一個農家院裏,餘天見到好像乞丐一樣的宗鳴。
還未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四肢被打斷,舌頭被割掉,眼珠子都被挖了。
看到他這淒慘的模樣,餘天就是嗬嗬一笑。
誰這麽夠意思啊,把這畜牲給搞這樣?都省的自己動手了。
身邊的楚月冷聲道:“這家人早上開門,發先他被扔在門口,我們的人正好來這農家院玩,立刻報告給我們!”
餘天沒所謂的搖了搖頭,不屑道:“現在這是個廢人了,不能說,不能寫,沒任何的用處,我倒是給他想了個好去處!”
楚月疑惑,餘天那滿臉的得意,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鬼點子。
一個小時後,宗鳴被扔到了他原來的別墅門口,同時來的,還有大批的記者。
老把子自從霸占了宗鳴別墅,整天的弄些不三不四的娘們,修煉他的神功。
老不死的正快活呢,阿發慌裏慌張的敲門,大喊道:“師父,你快點看看外麵!”
有什麽可看的?
老把子不屑的把窗簾拉開了一道縫,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誰把宗鳴那該死的又給扔回來了?
還弄了那麽多記者?
他立刻穿好了衣服,帶著眾徒弟來到了門口。
阿發把潑婦的精華,表達到了極致,掐腰掐指,隔著大門怒罵道:“你們這些人太不像話了,怎麽在人家的門口大呼小叫的,有沒有規矩了?
你們可看好了,這裏可是別墅,不是貧民區,拜托你們不要喊了,吵死了都!”
老把子陰冷的看著宗鳴,恨的牙根癢癢。
這麽都弄不死你,命還真大。
可現在你能如何?不能說,不能看,更不能寫,活活的都能把你氣死。
有記者立刻問道:“請問你們是宗鳴的家人嗎?據我們所知,這裏本來是宗鳴的別墅,你們是怎麽得到的?”
阿發冷哼道:“你這麽傻,怎麽當記者的?我們當然是買來的啊,難道我們還是搶來的?趕緊滾開,滾開,在把這臭要飯的給我弄走,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記者能被他們嚇到嗎?繼續是各種提問。
老把子抬手阻止了阿發,冷著臉說道:“各位記者,這別墅的確是我們在宗鳴的手上買的,至於他為何會如此,我想你們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他自己,好了,我沒有別的可說,請你們離開吧!”
宗鳴雖然廢了,但還能聽見,還能思考。
現在氣的,五髒六腑都在翻滾。
可卻喊不出,罵不得,隻能是憋在心裏。
老把子跟著冷笑道:“宗鳴的仇家遍地都是,誰知道是誰把他搞成這樣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們透露點我知道的內幕。
宗鳴之前最大的敵人,就是星河科技總裁餘天!”
記者們都默不作聲,各種設備插進門裏,都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這所謂的內幕。
老把子抄著個獨眼,眉飛色舞的說道:“餘天一直都想得到宗鳴的港口,現在那個港口是他的了,宗鳴還變成了這樣,可想而知,多了我就不說了。
這屬於商業機密,如果你們想知道更多,可以單獨跟我約時間,現在請回吧!”
撂下句話,老把子冷笑離開。
記者們模棱兩可,不知道該相信還是該懷疑。
議論紛紛的離開了,都沒人看宗鳴一眼。
宗鳴想死都辦不到,隻能是躺在自己曾經的家門口,痛不欲生。
這時,一個戴著黑帽子的粗狂身影,來到宗鳴近前。
把宗鳴扛在肩上,快速離開。
星河科技公司。
餘天正研究金玉針,楚晴給他發來條消息。
“弟弟,去弄套帥氣點的衣服,晚上去參加個慈善晚會,我今天還要加班,你代我去吧!”
楚晴的意思,隻是想讓餘天擴展下社交圈,多認識點人,對他的未來有好處。
餘天不樂意去,社交什麽的最煩人了。
可楚晴都說話了,餘天隻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晚上八點,臨海帝豪酒店。
燈光閃爍,歌舞升平。
上流社會的大佬們,齊聚在此。
數不盡的帥男美女,富豪富婆,陸續進入可容一千人同時就餐的帝豪大廳。
上百位身材旗袍的美女,笑容可掬的站在兩側,給到來的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
甚至還有很多明星名媛,穿梭在人群之中,認不認識先不管,喝兩杯也就熟悉了。
餘天來到會場門口,兩個身穿西裝的安保,微笑的問道:“請問先生貴姓!”
“餘天!”
其中一個安保立刻在平板上翻了半天,卻找不到餘天的名字。
他不得不疑惑的問道:“您是叫餘天是吧?對不起,受邀的名單上,沒有你的名字,我們不能讓你進入!”
餘天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淡然道:“我是代楚晴來的,我想楚晴的名字你們總該有吧?”
安保嗬嗬一笑。
“楚小姐的名字我們當然有了,但卻沒有你的名字,所以,我們不管你是不是代替楚小姐來的,我們都不能讓你進入,請別讓我們為難!”
這話說的,餘天就不樂意聽了。
怎麽讓你們為難了?打你們還是罵你們了?
餘天才想說話懟他兩句,身後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我們的餘總嗎?怎麽,跟看大門的都這麽有交情啊!”
回頭看去,說話的原來是艾斯特公司的那個娘們,火念月。
看到她,餘天就不煩別人,穿個晚裝,戴個鑽石項鏈,就不夠她美的了。
他懶的理這個娘們,隨口懟了句:“哪兒有你厲害啊,來者不拒,怪不得長的就像個坑,你是走到哪兒坑到那兒啊!”
火念月眉頭一皺,這家夥說話還挺給勁的呢,她跟著冷笑道:“我是坑,但是我能進入會場,你隻能在這裏讓安保攔著,現在請你讓開吧,我可要進場了!”
讓我讓開,你有那個實力嗎?
餘天站著不動,火念月邁了一步,又退了回去,看到餘天那冷傲的眼神,咬了咬牙,還是從旁邊繞了過去。
才送走這娘們,又有熟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