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430章,祝衛風侍衛長妻妾成群
東方紫攥著香精的瓶子,看著慕容公子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她是會練製香精,調香也挺厲害。但是,她更喜歡的是武功,也更喜歡江湖。隻是,小姐教的,她都會加倍努力學習,因為她不想讓小姐失望。
青鸞在他的背後拍了拍她的背:“喂!看什麽呢?人都走遠了。這是什麽?香水?”
東方紫“嗯”了一聲,將香水給收了,並沒有真的丟掉。
站在遠處的衛風看到了這一幕,心裏塞塞的,顯得特別無精打彩。那日她們扮成醜女,王妃說要將東方紫許給他,可他眼拙,沒認出她們來,當場給拒絕了。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當場嫌棄扮裝過後的東方紫,好象還說了些不該說的。
曾愷幸災樂禍道:“嗬!看來你是沒希望了。人家好象喜歡慕容公子呢,隻是,慕容公子好象喜歡我們王妃。哎——這世道怎麽就這樣?你喜歡我,我喜歡他,他又喜歡別人。”
衛風一拳擂在曾愷的胸前冷哼道:“你又感慨什麽?至今單身的人,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
曾愷笑道:“我那是寧缺母濫。這世上女子那麽多,我總得慢慢挑,挑個好的,情投意合的,不然,這漫漫人生,對著個不喜歡的,又要納妾,納了又不滿意,說不定就三妻四妾了。我薪水不高,養多了女人別把我給吃窮了。所以,還是謹慎一點好,爭取娶個好的,好到以後見到別的女子都不會移情別戀,那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衛風:“你說得有道理。娶個自己滿意的,不會一娶再娶,一納再納,耳根清靜,沒有家宅內鬥,日子好過些。”
曾愷:“我聽說,慕容家就有這樣的家規,慕容家的繼續人不能納妾。”
衛風:“那要是娶妻不如意,難不成還一生對著一個不如意的了?又或者過著過著,都厭倦了呢?難道也不能換不能另娶,不能納個如意的小妾嗎?”
衛風說完這話之後,曾愷給他眨了眨眼,衛風轉頭,這才看見,東方紫就在他的背後。
東方紫手上拿著一個香精瓶子搖了搖,冷冷道:“祝衛風侍衛長妻妾成群!”
衛風臉膛刹那間紅透,呐呐地解釋道:“東方姑娘,我說的是那些個可憐的,娶不到自己心愛姑娘的可憐男人。我要是娶到了自己心家的姑娘,我也會一心一意,和她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東方姑娘怎麽能咒我妻妾成群呢?”
東方紫:“這怎麽會是咒你?這不是天下男人們都想實現的美好願望嗎?養一屋子的女人,天天看她們爭寵宅鬥,今天毒死這個,明天毒死那個,這多愜意不是?死了一個,再娶一個就是。”
衛風苦著臉,急於解釋,想挽回自己的形象:“不是不是。幸運的男人隻需要一個女子,那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娶多了的,那都是因為個個不如意。這天底下的男人,其實都是隻想娶心目中喜歡的那個女子,雙宿雙飛,其餘都隻是浮雲。”
東方紫冷笑:“那浮雲多美啊!浮雲可以襯托一下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有了心目中的白月光,再加些浮雲來襯托,那才是一幅宜家宜室的美畫嘛。”
東方紫說完,追自己小姐去了。
剩下衛風有些淩亂,曾愷挖苦他道:“東方姑娘真是說到男人心坎裏去了。有了心目中的白月光,再有些浮雲襯托下,的確是一生中一幅宜家宜室的美畫。”
衛風苦瓜臉皺起來:“曾愷!你是有意的不是?有意引我說這些混帳話!”
曾愷:“你說的話其實就代表你的人格,早點讓人家小姑娘看清楚你的禽獸麵目也是好的,免得人家小姑娘被你騙了。”
隔天,他們早餐之後,一起出發上慕容山莊。
慕容山莊座落在山水如畫的琊鵡峰上。琊鵡峰其實不算是一個很高的山峰,卻是一個湖泊江海環繞的山峰,風景秀麗,靈氣充盈。
他們出發後,隻走了半個時辰,因為抄了一條不為人知的捷徑,很快就在一個山腰上了。這個山腰上有一片楓樹林,因為彼時剛好是秋天,楓葉都變成了紅色,風景就更加美不勝收了。
原本,這半個時辰之內,他們都沒有碰見過人煙,也沒聽到半點人聲。看到的隻是山林古樹,繁華似錦,野草叢生;聽到的,也隻是鳥語蟲唧,虎吼鹿嗚。
可是,就在這片楓葉古樹林中,卻突然瞧見前麵有了人影。那是在一棵枝繁葉茂的紅葉古老大樹下,有兩個老人家在下棋。
一個老人通身都是白,白袍白胡子白眉兼發白;另一個老人黑衣黑發黑胡子,胡子很長,正一手捋著胡子苦思冥想。
倆個老人似乎都很專心地在對奕。而這時侯,黑袍老人終於下了一子。白袍老人可沒有黑袍老人想得那麽久,他很快就下了一子。
然後,黑發老人喃喃地說道:“我又輸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黑發老人說完,抬起頭來,見到白若曦這些人走過來,他突然就站了起來說道:“白老頭,我不想和你鬥了。我們都鬥了幾十年,這樣子鬥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換個方式比試。”
白老頭也站了起來,問道:“那你就說說,你想怎麽比?”
黑發老人指著向他們漸漸走近的人說道:“你瞧!那有幾個娃兒向我們這邊走來。等一下,我們各自挑一個娃兒比試如何?誰挑的娃兒贏了,就算誰贏。”
白老頭:“好!”
白若曦他們向這邊走來,黑老頭馬上說道:“那幾個娃兒,你們走近些過來!”
白若曦等走近了這兩個老頭,雖然不認識,但見他們都一把年紀了,白老頭仙風道骨;黑老頭就象返者還童。他們便一齊向這倆個老人行了禮。
慕容公子:“倆位前輩這是在下棋嗎?好興趣啊。”
黑老頭長得結結實實,渾身麵色通紅:“對對對!我們就是在下棋。我和白老頭下棋下了幾十年,兩個總是難分勝負。所以,我們打算換下方法比試。”
白老頭隻是捋著胡子,並沒有糾正黑老頭的說詞。明明鬥了幾十年,黑老頭一直都是他的手下敗將,黑老頭卻說成了他們一直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