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376章,要是被小丫頭誤會怎麽辦?
段南淵就是因為看到有人要打這個小白貂的主意,才從白若曦的手上將小白貂搶了過來。小丫頭身邊雖然有青鸞和東方紫跟著,但他還是擔心小丫頭晚上會懷壁其罪被人襲擊。那丫頭晚上好睡,睡著了就是天打雷劈也不會醒來的。
倒是他,自從那丫頭離開之後,睡眠就變得越來越差了。他晚上的睡眠本來就淺,現在還有時侯會失眠。現在想來,雖然和丫頭在一起時,也會輾轉反側睡不著,但還是和丫頭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的睡眠是最好的。
段南淵雙手枕在腦後躺了一會兒,沒睡著,又轉身側著睡,還是沒睡著。他從未遇到過這麽難以駕馭的事情。別人娶妃娶回家就好了,不是都巴巴地討好著自己的夫婿嗎?還側妃小妾一大堆,也沒見過誰家的妃子會離家出走,或要鬧著和離的。
怎麽到他這裏,就遇到了這麽一個獨一無二的小丫頭?小丫頭離開他,心都不會痛嗎?可他怎麽就無法自拔了呢?雖然是奉了父王之命來找五行令指環的,但他卻心係著小丫頭,一直跟在小丫頭的身邊,根本就無意去找什麽五行令指環。
和離之後,他天天都在後悔自己當時簽了那份和離書。倘若他沒簽字,小丫頭根本就拿他沒辦法。現在呢,是他拿小丫頭沒辦法了。現在,他總算懂得了,什麽叫做魂牽夢縈。
段南淵正睡意朦朧間,恍惚間進了一個夢境。夢裏,小丫頭又睡在了他的身邊,還對他勾了勾手指:“過來!”他馬上挪了過去,小丫頭卻象一點點的星星點點般,在他伸出手想要擁抱她時,她突然就在他眼前象點點星光一樣散去了。
然後,他眼前一片黑乎乎的,自己墜入了無光的黑暗世間,不自覺地,猛然大喊了一聲:“白若曦!小丫頭!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回來!你回來啊!”
段南淵這麽一喊,喊不出聲音來,就整個人痛苦地掙紮起來,猛然間坐起,人就醒了過來。醒來後,還來不及梳理一下夢境,就驀地聽到了窗外傳來一聲極微的響動。雖然聲音極微,但他聽力驚人。
有人戳破了窗紙,將一個煙管插了進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大聲喝道:“誰?想幹什麽?找屎!”這是衛風的聲音。今天晚上是衛風輪班守夜。他這時侯才發現窗外有人已經有些遲了。但剛才他在東麵,從東麵巡到西麵時,才發現窗外有人。
戳破窗紙的人被發現,轉身就想逃,卻被衛風截住,立馬開打起來。這人武功不弱,他們從地上打到了屋頂,聲音引起得屋內的段南淵也縱身出來看看。
段南淵的影子出了屋子時,一個黑影馬竄了進來,向那隻白貂撲過去。
但是,就在黑影撲向白貂時,白貂猛地閃電般撲向黑影。
黑影躲閃不及,突然慘叫了一聲:“啊!我的眼睛!我的臉!”
黑影捂著被白貂爪傷的臉,哀嚎著,還想抓住白貂,卻被白貂再次抓了一爪子,臉上立馬便鮮血淋漓起來。黑影抵禦不住白貂的攻擊,短短兩招,就慘敗收場,最後還是哀叫著,逃之夭夭了。
段南淵追上衛風,和衛風一起要截住那黑影。誰知道這黑影和衛風交手時,就有意將他引開,且戰且退,而段南淵也追出來時,這黑影就象一陣風似地,趕緊想跑。
這黑影想跑時,卻突然被一個紅衣影子攔住,紅衣影子“啪”一聲,重重打了黑影一拳。黑衣影子去路被堵,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又想往回跑。
段南淵和南風左右挾擊,將這黑影困在中間,揮拳直擊。黑影倒下,段南淵說道:“要活的!”
黑影被捉住,衛風一把掐著他的喉嚨問道:“你是誰?為何襲擊我們主子?快說!不說馬上送你見閻王。”
黑影:“我說,我說,我是聖火宗的弟子張燦。我隻是負責引開你們,好讓他們偷走白貂。”
“糟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小白貂要糟糕。”段南淵說完,一陣風般重回自己的臥室。
衛風押著黑衣人,紅袖叫道:“喂!我幫了你們,你們連謝一聲都沒有嗎?”
衛風停下,回首道:“謝謝姑娘!”
紅袖:“我有名字,我叫紅袖。我是聖水宗的紅袖。”
衛風再次說道:“謝謝紅袖姑娘。”
“哼!”紅袖冷哼一聲,跟上了衛風。
“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看看啊。”
段南淵回到屋內,點起了一盞油燈,看到了血跡時,不禁猝然一驚。但是,看到小白貂還在屋內的桌子上,他總算安了心。沒有被偷走就好,受點傷可以治。
“你受傷了?真沒用!”段南淵將白貂抱起來,檢查了一遍。結果,卻發現受傷的不是白貂,它爪子上的血是別人的?
“原來不是你受了傷,這是別人的血?算你有點機靈!要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小賊就能將你偷走,你也活該被人燉湯練藥。”
哼!想燉它?想用它練藥?嗬嗬!小白貂得瑟地,撓了撓自己的貂臉。
這是什麽表情?挺傲嬌啊,不愧是他家小丫頭養的寵物!厲害啊厲害!
紅袖也跟了進來,還有些自來熟:“南淵公子,你這隻白貂真可愛!我們家聖女肯定喜歡,你能把它送給我們聖女嗎?”
“不能!”什麽聖女這麽臉大?敢要他送東西?段南淵冷若冰霜的聲音讓人有些招架不住,“你進來我廂房做什麽?誰許你進來的?”
紅袖退了一步,看著段南淵的俊臉,她有些癡迷:“我剛剛才幫過你,我進來看看怎麽了?”
“我們不需要你幫。快點出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段南淵可不想讓小丫頭誤會他。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小姑娘進他大男人的房間,還聖女一派呢。
“不客氣?南淵公子,你現在就已經非常不客氣了。我不就是好奇你的白貂有沒有被偷,才進來看一看嗎?你有必要這麽不客氣?”
段南淵板著一張寒冰臉,聲音也冷得能凍死人:“當然有必要。男女授受不清。你這深更半夜的,闖進一個男人的廂房裏,你不怕毀掉姑娘家的名聲,我可怕被你玷汙了我的清譽。”
要是被小丫頭誤會他不純潔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