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371章,割掉了舌頭
紅衣少女轉向陳幽之,凶巴巴地吼道:“我們為何在要別人背後說壞話?要說,也當麵說。你們玄幽門是不是偷雞摸狗的事情做多了,覺得背後嚼舌根也是正常的事情?”
陳幽之被白衣少女的氣場鎮壓住,噎了噎,又被紅衣少女給嗆到,但這些少女畢竟都隻是妙齡少女罷了,他哽著脖子道:“其實,當麵說別人的壞話,麵對麵咄咄逼人,也很沒有教養。背後嚼舌,總比當麵說要好那麽一點吧?”
白衣少女清冷的聲音不容置疑:“你自己清理門戶吧!”
陳幽之陰測測道:“如果我要護著他呢?”
“那你就代替他吧!”白衣少女這話說完,劍尖“咻”地指向陳幽之,劍光閃閃,殺氣窄現。
陳幽之陰邪一笑:“你這是要和我比劍嗎?聖女的劍,難得啊!”
“拿好你的劍!我要出手了!”白衣少女劍尖一轉,當場向陳幽之刺過去。
眾人沒想到這些姑娘們個個婀娜多姿的,卻沒說兩句就要動手。這白衣少女是聖水宗的聖女,武功一定不低。聽說,五大宗派中,聖水宗的武功靈力最為變幻莫測,他們的修為也最為高深。
陳幽之自持自己是一派掌門,對方隻是一個小姑娘,還以為三言兩語便能說妥當。誰知道,這位白衣少女沒說幾句話就出手,一出手就是閃電般的殺氣席卷而來。
陳幽之擋住了白衣少女的劍,但在他的身後,卻聽到了一聲慘叫。原來,白衣少女擋住他的同時,紅衣少女也同時瞬間出手。紅衣少女的出手快如閃電,誰也沒看清楚她是怎麽做到的,但她卻真的割了玄幽門那位嚼舌根的弟子一刀。
那個青衣弟子滿口鮮血,一點舌頭被削掉在地上,讓人看得有點惡心。
“天啊!太可怕了!”
眾人想說什麽,但看到這些少女僅僅因為人家嚼幾句舌根就割掉別人的舌頭,大家想說什麽,也就生生地咽回肚子裏去了。
紅衣少女割掉的雖然僅僅隻是一點點的舌頭,但那場麵也挺嚇人的,眾人安靜得都不想出聲,生怕舌頭被人割掉。
白衣少女和陳幽之交手極快,隻一個回交,窄合,又分。
“你們說我們宗主的壞話,我們隻是割掉他一小截的舌頭,這也隻是略施懲戒而已。此事就此揭過吧!如果你們當中有誰不服,我們可以出去比試,以武為尊。”
陳幽之和白衣少女交手一個回合,因為這大廳人多,他們這交手都沒有真的用上真功夫。但是,陳幽之也沒想到,這位聖女的武功如此的深不可測。光是一個回合,白衣聖女那閃電般的速度就讓他有些吃驚。
這一次,他們到聖火堂來都懷著一個同樣的目的,那就是想做五係靈力的尊者,一統江湖,做武林盟主。如果沒什麽事,他們並不想真的得罪了對方。相反,他們更想拉攏對方,得到對方的支持。
陳幽之就是想到了這一點,而且心裏也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忌憚,就沒有再堅持下去,反而退後了一步,改而抱拳說道:“現在,你們舌也割了。這件事,我們玄幽門確實是有錯在先,此事就此揭過了吧。我們都是五行靈係的人,大家雖然各有門派,但各大門派也是同氣連枝。這一次我們玄幽門之所以到聖火堂來,是聽說五行令指環已經出現在江湖當中。我們不是來置氣的,也不是來互相鬥毆的,些小事情,我們率玄幽門還有這個雅量,就不再追究了。”
陳幽之這麽一說,有人拍起掌來。
“陳門主真是大人有大量啊!”
“好男不與女鬥嘛。”
“他們都是姑娘家,我們也不必斤斤計較。”
陳幽之不計較,但是,那個被割了舌頭的青年卻不服氣,他止了血,神情激動地指著大廳裏所有的人說道:“你們聖水宗的人也隻敢欺負我一個人吧?這裏,這廳裏所有的人,剛才都說過聖水宗宗主的壞話。他,他他他,他們都說了。”
這青年瘋狂地指著大廳裏的人,最後,他的手還指在了正抱著白貂在玩的段南淵身上:“他!就是他,抱著白貂的那個人。他剛才也說,聖水宗的聖女都是怪物!他還說,老的一定是老怪物,小的,自然就是小怪物。”
這青年話音剛落,就被陳幽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白衣少女和紅衣少女馬上轉身走到段南淵的麵前,用劍指著段南淵問道:“你是什麽人?他剛才說的話,你承認嗎?”
段南淵一直在逗弄著白貂玩兒,因為白貂很通人性,他越逗就越喜歡。冷不防被兩把劍指到麵前,他緩緩地抬起頭來。而他這麽一個抬頭,整張臉就映入了白衣少女和紅衣少女的雙眸中。
雖然紅衣少女和白衣聖女都戴著麵具,誰也看不清楚她們的表情。但是,他們的眼睛還是控製不住地,在看到段南淵那張妖孽般傾城傾國的俊顏時,還是散發出驚豔璀璨的光。
段南淵不怎麽在意地,不急不緩道:“你割了他的舌頭,他得有多恨你們?而且,他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被割了舌頭,這可是奇恥大辱。可是,倘若這裏所有的人都被割了舌頭,他就不用那麽丟臉了。就算是有人和他一樣被割了舌頭,那他的恥辱也可以減少一點點。你們要相信他的話?”
白衣少女問道:“你能直接回答我嗎?你剛才有沒有說過,我們聖主的壞話?”
“沒有,我沒空說那些無聊的話。”段南淵剛才一直在逗弄著白貂。要他說別人的壞話,那也得看那人有沒有這個份量。
眾人一直在看戲,但卻沒有人敢議論。
白若曦也在看著這一幕,她莫名地,感覺非常生氣。她手中不知不覺地,拿了一雙筷子。
如果那位白衣少女和那位紅衣少女真的要出手的話,她就……
手中的筷子被折斷,白若曦突然想,她緊張什麽?那倆個女的又傷不了段南淵。再說了,就算傷了,她也能治。
可是,那個白衣少女卻突然溫婉地說道:“我相信這位公子的話。”
紅衣少女也說道:“我一看就知道這位公子不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