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道士自然下場不會太好，起碼是缺胳膊少腿，兩人倒在血泊裏看著我和狼三問是什麽人，我從石頭上麵下來朝著他們走過去，到了他們麵前看了看：“你們道家總是以揚善除惡來行走，但我隻是不明白，我們生我們的孩子，和你們有什麽關係，你們為什麽就不肯放過我們，你們這樣做，目的真的是善？不見得吧。”
“你二人是妖魔，我們正道一定……”那道士指著我說，我抬起手一把水把他包圍起來，他的身體開始愈合，但我鬆開手他就掉到了地上，跟著我說：“不是你主宰了這個世界，你就是白的，就是善良的，我們沒有主宰我們就是大惡人。
隻因為我的孩子強大，就要殺了我的孩子，未免可笑，她還沒有出生，你們憑什麽說她是個人壞人，如果你們連自己是善是惡都不知道，又憑什麽說別人。”
“女魔，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是你害了我們，你不用假仁假義，我們雖死無憾，也不怕你，二十年後，我們還會來到這個人世界上，到時候還要找你報仇。”
“報仇？”我忽然笑了起來，而後我說：“原本我想你們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如今看已經沒必要了，活著也是浪費空氣，不過你們也不太挺高興，因為你們死後這個世界不會再有你們，誰也無法讓你們重生，因為你們很邪惡。”
“你要做什麽？”
那個人朝著我這邊看來，有些害怕的後退，我朝著他說：“我要殺了你。”
“你們敢……”
不管那道士說什麽，到最後他的下場都隻有一個，就是死。
看著他在我麵前灰飛煙滅，我毫無感觸，另外的那個人朝著我這邊看來指著我說：“你果然是妖魔竟然能下得去這個手。”
“你要殺我，我還下不去手，你還覺得我心狠，我要是不心狠，今天我能站在這裏？”
“……你這個妖魔……”
不等他說完我已經一巴掌怕死了說話的人，眼前一把灰燼，什麽都不存在了。
我轉身朝著一邊走過去，狼三跟著我從林子出來，我們轉身朝著林子看了看，我和狼三說：“你是不是想說什麽？”
“他們是人，不該殺。”
“我是上古靈獸，他們怎麽要殺我了，我是他們的老祖宗，那他們怎麽來殺我了？”
狼三搖頭：“不管是不是他們要來殺你，但終歸是你把他們殺了，這事來說，是你的不對。”
“嗯，我不對。”
我和狼三之間，存在著的，永遠都是這句話，誰不對。
我自然就是不對。
狼三微微遲疑了一下，跟著他說：“我不是說……”
我轉身：“走吧。”
狼三走來看我，我已經朝著前麵走去了，多於的話我並不想聽，他也別來說，說了我也是這樣。
狼三臉色微微變化，他跟我說：“離兒……”
“好了，我不是沒說什麽，日子不多了，我們走吧。”
繼續朝著前麵走，我再也沒說話，狼三想說什麽，我關閉了聽感，他知道我不肯聽，之後也就不在說了。
我們走了一天，到了一座大山下麵，我總覺得，這座山我從哪裏見過，思來想去，這山上應該是我遇到過一隻大狐狸的地方，而且那狐狸也是一隻上古狐狸。
在那樣一個開天辟地的上古時候，能有一隻狐狸在這裏出現，實在是不容易。
我還和他打架了，但後來他因為得不到我，不見了，但這座山，看來恒古不變倒是奇怪。
我在山下有些發呆的看著，看了一會，我朝著山上走去，往上麵去，發現這山上的山尖有些奇怪，就好像是一隻大狐狸趴在那上麵。
我想了想朝著那山頭走，走著走著狼三叫我：“離兒，不對勁，別過去了。”
我沒聽狼三的，反而繼續朝著那邊走，狼三朝著我走來，結果他被結界擋住了，我朝著他看，停下來說：“我好多年沒見到他了，他是那時候唯一追求過我的人，我想去看看他。”
“你敢去，為夫打斷你的腿，回來？”
山上漸漸振動，有無數的石頭從上麵下來，我朝著狼三那邊看：“你有本事來吧，你被封住了。”
我轉身繼續走，眼前變成了光禿禿的山，我朝著周圍看著，仿佛回到了我剛剛認識狐狸的時候。
腳下開始振動，我後退了幾步，跟著朝著那邊看去，我腳下的一塊石頭緩緩抬起，我站在石頭上麵朝著下麵看去，山上的石頭滾下去，我腳下的石頭漸漸化成一隻狐狸的頭。
他仰起頭，抬起一隻很寬大的爪子，把我從他的頭上掃落下去，我掉下去他用手把我接住，然後緩緩把我放下，我看著他：“九尾。”
我叫他，九尾緩緩出現，身後的尾巴出現，山崩地裂的湧動，他注視著我：“多尾。”
“……我回來了。”
九尾搖晃著頭，他身上的灰塵和石頭落下去，險些把我砸到，他看我差點被砸到，立刻用爪子把我的頭擋住，他把石頭扔開，把我拍打了一下，扔到他的身上，我一把握住他身上的毛發，他轉身朝著大山的下麵過去，大山的下麵有一片大河，他一口氣跑到大河的麵前，一頭紮進去。
忽然的，他又從裏麵鑽了出來，我被他一把抓住，他也變成了人，一個身體裸露，一身古銅色，卻很英俊的男子站在我麵前，我們都在水裏，他看上去沒什麽特別，但是他的身體卻就在我麵前，而且他也沒穿衣服。
他一笑：“多尾，你想好了麽？”
“想好了，我答應你，等我辦了事，就跟你回去，做你的妻子，再也不分開。”
九尾一把抱住我：“我終於等到你了。”
“嗯。”
砰！
就在九尾抱著我的時候，一個水柱從我身邊炸開，九尾立刻保護我，變成了一隻九尾狐狸，他坐在水上，把我抓住扔到了他的頭上，我看著狼三站在我對麵，九尾憤怒：“殺了你。”
“九尾，他是真神！”
我和九尾那樣說，九尾漸漸成了人的樣子，我就站在他的身邊，可笑他沒穿衣服，對麵的狼三看了我一眼，看向九尾，拿了一件衣服扔到九尾身上。
九尾低頭看看，跟著說：“真神，我知道，你並不喜歡多尾，我希望和多尾在一起，求你不要分開我們。”
九尾說著想要給狼三跪下，但我立刻拉住九尾：“不用，現在他管不了我，九尾，我來看你，就是想你了，你放心，我會回去，你等我。”
九尾朝著我看來：“真的？”
“嗯，這孩子是他的，我要生孩子，孩子出生交給他，我把如來的事情處理好，我就去找你，你要等我。”
“嗯，等你。”
九尾的目光變得柔和，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能在上古到今天的存活，不容易。
“九尾，你先走，我擋著他，他不敢把我怎樣。”
“那你小心，我在老地方等你。”
“嗯。”
我點了點頭，麵對著狼三，此時狼三雙眼冒火，正朝著這邊走，而且他變得很凶，身上狼毛已經出現，我叫九尾：“快走。”
九尾轉身跑了，狼三看他跑了，身體奔跑，變成一隻很大的白狼，在這山林之中，誰也不會看到，這水麵上有一隻可怕的白狼，他的個頭好像一隻大象。
我看他過來我瞬間變成多位狐狸，朝著他衝了過去，趁著他衝過來，我朝著他撲過去。
他被我撲倒，我張開嘴咬他，他看著我嗚嗚的朝著我低吼，我不肯離開，他一翻身起來，把我扔開，轉身朝著九尾追過去，我翻身起來朝著他那邊撲過去。
狼三被我撲倒，我們在水麵滾了一個圈，他起來要走，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流血了，他看我，嗷嗚了一聲，我按住他，仰起頭嚎叫。
我叫九尾快走，九尾也回應我，告訴我小心。
狼三憤怒不已，翻身把我扔到一邊，我撲回去，他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把我扔到水麵，轉身他朝著周圍看去，仰起頭振動山河一樣的嚎叫起來，他身體膨脹，數百隻的白狼從他的身上奔跑出來，我立刻尾巴朝著他伸過去，一把伸過去，千絲萬縷的狐狸尾巴朝著那些白狼伸過去，他們想跑，我就勒死他們。
狼三緩緩看我：“嗷……”
他忽然嚎叫，朝著我衝過來，我以為他要殺我，我等著沒動，結果他沒等過來，轉身朝著對麵衝了過去。
我看他走了，想要去找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立刻朝著他衝過去，他那些狼把我圍成團，我脫不開身，想要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我立刻嚎叫，提醒九尾快走。
九尾走的很快，但是沒有回應我，我奔跑去找他們，結果地上躺著一隻被咬死的九尾狐狸，我愣了一下，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九尾……”
狼三扔掉嘴巴裏麵的九尾，看著我。
我看著地上的九尾，良久，走到那邊，狼三變成了人，我用三昧真火火化了九尾。
灰燼化掉狼三看向遠處，臉色一沉要去追……
我轉身朝著別的地方走，狼三說：“我要殺了他！”
我還是第一次看狼三這麽憤怒，不管是上古還是天上，那怕是在人間。
我走到狼三麵前，雙手捧住他的臉：“你要記住，不是我要離開你，也不是九尾要搶走，是你不要我了。”
“啊……”
狼三憤怒不已，他仰天怒吼，水麵爆炸聲四起，遠處地動山搖，我想離開，他卻一把抱住我，把我摟在懷裏。
“不要離開。”說完狼三趴在我身上，身體就沒力氣了，他倒在水裏，我就蹲下抱著他。
此時我肚子有些疼痛，胸口的玉發光，沒有多久山兒出現，想要去看狼三，卻給我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