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不記得，你們到山上之後都發生過什麽？”
我問女人，女人有可能是忽略了什麽，而她一直沒有想起來，隻能找到根源才能處理這件事情。
我雖然是出馬弟子，現在的能力和名氣都很大，但如果是人的錯，也不能強行趕走來鬧事的東西。
女人仔細的想了想說：“我不是很記得都發生了什麽事情，當時我和我丈夫離開的不遠，他在前麵我在後麵，後來我們去山上他還跟我說困了，要睡一覺，我也沒當回事，他睡覺的時候我去別的地方了，回來他正在那裏躺著呢，看我回來了，我就跟著他下山了。
我們經過河流的時候，他跟我說想要弄點魚回去吃，我想也不是什麽平常的事情，就同意了，後來抓了一些花鯰魚我們就回家了，到了家裏把那些花鯰魚吃了。
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難道說是那些花鯰魚？”
女人嚇得全身顫抖，看上去是嚇壞了。
“去了就知道了，我們先去你家裏看看。”
“好。”
很快我們到了女人家裏，她家的住處就在我們附近，但她們是新買的樓房，還沒有怎麽裝修，打開門裏麵一股蛇腥的氣味，十分難聞，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青鬼王，他立刻進入了我的身體裏麵躲避起來，免得被發現了，對方不敢出來了。
進門女人很擔心的到處找她的丈夫，沒多久就找到了她丈夫，她丈夫正在被子裏麵撅著，而且她丈夫正在對著什麽東西坐那事情，動作還很有節奏，每一下都很興奮似的，還會沉沉的發出呼吸。
她妻子嚇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站在門口滿臉淚水看著我。
我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一邊。
男人在幾次之後結束，緩緩看向我，本來很凶狠的臉，一下僵硬了，跟著他栽倒在床上，她妻子嚇得尖叫起來，我則是靠在椅子上說：“現在想要跑了，跑不了了，整個蛇仙島都是我的人，毒龍山也是我的人，這附近大大小小的山頭，誰不知道我的名字，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黴，你害人我不妨礙你，你這麽沒羞恥的做這件事情，你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今天就別想有個全屍。”
女人嚇得全身緊繃，沒多久我看見他丈夫又緩緩起來了。
被子下來，男人整理了褲子，坐在床上朝著我看來，一雙蛇眼緊緊盯著我，我則是看著男人問：“有話說吧。”
“……”
男人嗚嚕嚕的說起獸語，我則是淡然的聽著。
聽不懂的時候覺得是個很大的困惑，聽得懂的時候就不把這件事當回事了。
男人是一條蛇，他在家門口和妻子曬太陽，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剛好出現了。
男人坐下說是想要休息，他們沒有被發現就沒有走開。
畢竟他們也有七八十年的修為了，所以也不怕人。
男人的妻子沒多久走了，男人等妻子走了，就把它的妻子給抓住了，原來男人是看見了它們的，隻不過不動聲色而已。
雄蛇要對付男人，男人拿出了一個雄黃袋子，蛇怕這個東西，他一害怕就躲開了，但是妻子還在男人手裏，它就在一邊觀察，想要救走妻子。
沒想到男人把褲子脫下來，把它妻子的嘴巴綁住，用它妻子的身體做那件事。
雄蛇說，他們修煉了七八十年了，如果隻是一般的小蛇，它們沒有靈性，這件事也就算了。
但是它們不一樣，七八十年的修行，等同於人的幾百年了，如此的羞辱，它怎麽能不憤怒。
它衝了過去，但是那人就用雄黃打了它，它當時受了傷就在地上卷曲，後來妻子被扔到了地上，它去看妻子，妻子竟然被活活的羞辱死了。
……
這件事，讓雄蛇發瘋了，雄蛇才來找男人的。
聽了雄蛇說，我說：“既然如此，你想怎麽來報仇？”
雄蛇嗚嚕嚕的說：“我要羞辱他，要讓他妻子也不得好死，被羞辱而死，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醜態。”
我想了一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害了他妻子就不對，他禍害了你妻子沒錯，但終究是他害人，她妻子沒有，你如果害他妻子，我自然不會放過你，但是你在我麵前害了他，我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是考慮清楚，是為你妻子報仇雪恨重要還是你活著重要。”
雄蛇不說話，我則是拿了一道符紙出來說：“我本無心殺你，但你非要自尋死路，我也無奈和。”
男人的身體倒在床上，一條黑蛇從男人的身下爬了出來，鑽到了我的麵前。
別人沒看到蛇流眼淚，但是我見過。
我彎腰給蛇擦了擦眼淚，嚐了嚐說：“原來你的淚是苦澀的。”
黑蛇仰起頭看著我，女人嚇得一下栽倒在地上，暈了。
我看著黑蛇：“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考慮吧。”
黑蛇問：“我怎麽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我想了一下：“我們人類，如果遇到的這件事情，男人會很衝動的廢了那人的那東西，其他的我不知道。”
青鬼王出來站在我身邊：“胡鬧。”
“你真當我是鬧呢？”
我看向青鬼王，他立刻說：“就算是人類，也不能因為做出這種事情，就把人……”
“那是人類的法律有缺陷，如果我可以掌管法律，我會規定，強奸罪，閹割了做太監。”
“你……”
青鬼王還想說什麽，黑蛇回頭看看爬了回去，從被子鑽進去，在裏麵沒有一會出來。
等他出來我朝著他看去：“知道麽？你是死罪。”
黑蛇說：“既然我妻子已經死了，我活著也沒意義，我們從小在一起，一起修煉，本來要化龍飛天的，看來是不能了。”
“那你有沒有什麽要求，比如和你妻子一起下葬？”
黑蛇搖頭：“我妻子的屍體已經不再了，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可惡的人類，可惡的世界，可惡的老天爺。為什麽好好的要降下如此惡心可惡的災難？”
黑蛇爬到我腳下，圍繞著我的腳下爬，我伸手想要摸摸他，但他躲開了，他和我說他很髒。
不讓我觸碰。
這是一種刺痛，無奈的刺痛。
想到後土，手中握著權杖，她對紅月那麽狠，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沉默了很久，看著黑蛇：“你選擇一種死吧，我動手你未必還有魂魄。”
黑蛇看看我朝著外麵爬過去，我起身跟著黑蛇去了它所在的山上，去了它去的那個山頭。
到了那邊，我看到黑蛇圍繞著一棵樹爬上去，樹的上麵有蛇的骨頭，它張開嘴吞掉那些白色的骨頭，因為那些骨頭有棱有角，他也沒有打算消化，隻是卷縮在一起成了一個團，就這樣他也死了。
我站在樹下和青鬼王看著上麵。
手裏的符紙晃動了兩下，黑蛇的魂魄進入了紙符裏麵，這本來就是我給黑蛇準備的一張收魂符，還真的是派上用場了。
握住了紙符我看向青鬼王說：“畜生尚且這樣，何況是人了，可為什麽，人總是做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刺激了？”
“……”青鬼王的臉色微微一沉，說道：“有時候，男人是需要一點新鮮的。”
“你也是？”我問青鬼王，他繃著臉：“他們怎麽和本王比，本王要的是一種精神，他們隻是貪欲，還不如畜生。”
“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我轉身看著樹枝上麵：“放心吧，這一世你們沒有在一起，來世一定可以的。”
轉身我朝著回去的路走，青鬼王問我要去哪裏，我說好久沒有去陰間了，去看看判官。
很快我們來到陰間，上了陰陽路我就在看那些魂魄，那些魂魄也看見了我，但他們沒有意識，呆若木雞的朝著前麵走。
我們剛剛經過了陰陽路，就有人在對麵等著我和青鬼王了，竟然是判官家的小鬼。
“我們是判官的人。”
“走吧。”
我指了指前麵，小鬼轉身帶著我們朝著前麵走去，路上我問小鬼判官怎麽知道我來，小鬼說他也不知道。
我們很快到了判官門口，判官手裏握著一支筆和一塊木頭板子，打扮的很是滑稽，站在那裏等著我，看到我立刻走了過來：“小姐回來了。”
“我有事找你，所以就先回來了。”
“小姐不說我也知道，你們那裏有兩條蛇出了事，我正在找，魂魄還少一個，被小姐收了。”
“你消息好靈通，你是怎麽知道的？”
判官說：“這個不難，我們知道他的死期，自然是要去接應的。”
“那是兩條蛇有什麽淵源？”
“也算是有，不過他們兩條蛇前世有些因緣，小姐跟我來。”
判官請我到裏麵去，他到了殿上隨手一揮，眼前出現一個畫麵，眼前是一處山野竹林，那裏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在撥弄古箏，女子秀外慧中，清麗脫俗，看起來是美好的女子。
她正含羞帶怯的看著對麵一個穿著白衣舞劍的男子，男子的身子做而不凡，方寸間遊刃有餘，縱身一躍猶如遊龍驚鳳，天外來仙……
看他們的眉目傳情，是絕美的一對。
男子放下劍，轉身朝著女子走去，抱起去了前麵，因為那林子裏麵沒有別人他們便解開衣衫做了那事情。
判官說：“他們就是那兩條蛇。”
我看去，納悶：“人家兩情相悅，師兄師妹承歡還不行了？得罪你了？”
判官搖頭，說道：“據聞那天是佛祖的法會，他們行雲雨本來沒什麽，但頭上有法會的僧眾路過，這是大不敬。”
“……”
我看向畫麵中，朝著空中看去，確實看見遊走的佛光。
於是我說：“這老頭還真是麻煩，你繞道走不是更好，人家夫妻的事情，你不看就行了，這不是糟蹋人麽？
哼……等以後我看到他了，我一定問問他，是不是嫉妒了。
不是說六根清淨麽？看來還是不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