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車子撞過來的時候,眼前砰一聲,車子一下停住了,我和穆淩雲看向眼前,一些大石頭在眼前擋住了,跟著車子熄火安靜了,估計是怕他再動,一群大老鼠把車子直接給推翻了,車子這才安靜了。
等車子安靜下來我去看,鼠仙正站在一邊背著手看我,十分沒好氣的樣子。
我看了一會鼠仙,鼠仙冷不防的:“看不出來,你是真笨!”
我一陣無語,我又怎麽了?
正當我無語的時候,聽見胡九爺說:“既然你早就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這麽久才出來,差點把她傷了。”
“九爺,您是誰也不怕,現在你還不是我們堂子的人,您連掛名都沒有,我就不一樣了,我官小言微,誰能給我麵子,我不怕,我下麵的這些我還怕呢。”
此時兩個老頭子站在一起特別滑稽,我從地上起來弄弄,發現手臂上麵有傷口,我正打算要處理一下,鼠仙說:“剛剛我法力用的有些多,現在恢複不了了。”
胡九爺要幫我我阻攔:“我從小就愛上樹掏鳥窩,我現在已經皮實了,這麽一點的事情還不至於,您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說完我急忙的躲開了,胡九爺剛剛為穆淩雲加固了天目再來幫我,我擔心他會出事。
胡九爺說:“算了,疼了就長記性了,你要知道,這一切不是那輛車造成的,也不是你造成的,而是那個人造成的,他是你的出馬仙,不保護你,讓你出事,那就是他的錯。”
胡九爺對狼三有成見,果然是一時片刻也不會閑著。
鼠仙此時也來勁了,跳腳說:“沒錯。”
我尷尬笑了笑:“你們就別跟著添亂了。”
轉身我看著穆淩雲:“穆大哥你沒事吧?”
穆淩雲搖了搖頭朝著車子那邊看去,叫人都先準備一下,才走去看著那輛車,我在一邊看著,就聽鼠仙和胡九爺說話,別人看不見他們,也聽不見他們說話,隻有我能看得見他們,而且還能聽得見。
就聽鼠仙說:“九爺覺得是怎麽回事?”
“你不是看見了?”
“看見了才奇怪呢,誰和他們有仇?”
“做警察的風裏來雨裏去,整天在街上行走,穆淩雲尚且錯殺了人,何況他們了,看似不起眼的工作,不知道背地裏多少肮髒,車怎麽不撞別人,隻撞交通警察?”
胡九爺說話的時候我轉了過去,朝著胡九爺那邊看,胡九爺看了我一眼說:“你告訴穆淩雲,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不過這裏麵確實有些不是人做的。”
我按照胡九爺說的去找穆淩雲,穆淩雲正在檢查,車子兩邊都被封條封住了,而且都沒打開過,車子卻開出來撞了人,這說明什麽?
詭異!
不是人做的,是鬼做的。
穆淩雲檢查了一會打開車門進去,車子裏麵發現了點不正常的,跟著他從車上下來了。
走到我這邊穆淩雲把手裏的一把紙灰給我看。
我也愣住了,跟著去看鼠仙和胡九爺。
“鼠仙和我都看見了,開車的是個紅臉蛋,長的很喜慶的人,穿著一身紅花綠葉的衣服,所以紮著兩個小辮子,是個男人。”
穆淩雲和我都想到同一個地方,紙人。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我先說:“要是這麽說,有人在這裏弄了個紙人,然後讓紙人開車,撞人。”
“我也是這麽想的。”
穆淩雲的人聽到我們對話都不覺得奇怪,他們早就想到這些,畢竟他們特案組能處理的案子,都不是什麽正常的案子。
穆淩雲當機立斷下達命令在周圍尋找紮紙活的人,還叫人準備了一分名單,尋找可疑的人。
找來找去找到一家附近的花圈店,穆淩雲帶著我找了過去,覺得這個人很可疑。
這周圍紮紙人的地方隻有一個,就是這家花圈店了,他們坐落在這條街的對麵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雖然是城市中心,但是裏麵卻有很多的窮人,他們都生活在那種不起眼的小屋子裏麵。
我們先看見一條巷子,往裏麵走了一段路,看見一個掛著花圈牌子的花圈店,門口很昏暗,我們白天來都不一定看得清楚,何況這個時候是晚上,給人的感覺黑不隆冬的,而且裏麵像是有一陣陣的涼風吹出來,吹的人十分的不舒服。
我們到了門口穆淩雲敲了敲門,裏麵很長時間才有個人問什麽人,這麽晚了不做生意,叫我們明天來,聽聲音像是四十多歲,但有些滄桑。
“我們是警察,找你協助調查的。”
穆淩雲辦事也不考慮一下,就這麽來了要是跑了呢?
但對方也沒跑,而是把門打開了。
門裏麵站了個年紀四十左右的男人,長得國字臉方方正正,穿了一件破棉衣,棉衣都幾個口子了,他還那麽穿著。
看到我們,男人問:“你們找我幫忙調查?”
穆淩雲拿出證件給對方看了一眼,對方讓開把我們請了進去,到了裏麵穆淩雲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麽轉身朝著男人看過去,我則是在屋子裏麵繼續看。
這家的屋子不是很寬敞但是東西不少,骨灰盒,壽衣,紙錢什麽都有。
……
“你這裏紮紙人麽?”
“紮!”
對方答應,穆淩雲說:“給我紮兩個,我這就要。”
對方猶豫了一下,看看時間:“我不白紮。”
“錢。”
穆淩雲拿出兩百塊錢放到一邊,對方看了一眼算是答應了。
拿了錢對方去了裏麵拿出一些紙,有紅有綠,還有黃色的,用竹簽子很快紮起紙人。
等他紮好了,起來交給我們,穆淩雲看了一會這些紙人,立刻拿出手銬把這個人銬住了。
對方嚇得一哆嗦,驚恐不已:“你為什麽抓我?”
“你說為什麽?接連出了那麽多的人命,車裏出現的紙人就是你紮的,現在人贓並獲,你還能狡辯麽?”
“我紮紙人,可我沒有犯法,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你抓錯人了。”
對方著急的要哭了,穆淩雲放開對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你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找到你吧,你以為紙人殺了人,你就沒有罪了?”
“紙人怎麽殺人,這不是胡說麽?我一個開花圈店的,賺點吃飯喝酒的錢,我殺人幹什麽?”
對方越說越多,後來他提起:“我這裏總有人紮紙人的,你們說是我,你們怎麽不說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