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三將我拉倒大石頭的後麵,撕開我的衣服,親吻我,做起那事,我抱著三郎問:“東方赤打不過你?”
三郎看我一眼:“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狼三呢?”
三郎微微一滯:“他們應該勢均力敵。”
“三郎,有件事我想問你,隻是好奇,要是你不想回答,那就不要回答。”
“什麽事?”
一番纏綿三郎很滿足,他按壓在我身上,輕輕撫摸我的身子,我則是老樹盤根盤在他的身上,這姿態要是放在狼三身上我是鐵定不敢,但要是在三郎這裏,那就另當別論了。
三郎得到滿足,對我也溫柔許多,親吻著我,眼中脈脈溫情,我則是舍不得離開他溫暖的身子,問他:“人死了去了陰冥界,遭受苦難後,怎麽知道轉世投胎的是什麽?”
三郎一笑:“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能去?”
三郎一笑:“我們在夢裏。”
這句話的含義是可以去看,而且夢裏麵我們可以隨便切換?
三郎轉身躺在下麵,將我抱到身上,他很享受這樣,特別喜歡看我發絲流淌的樣子,他還說我像是狐狸精。
這話我很不愛聽,難道我是一隻狐狸?
“三郎喜歡狐狸?”
我問三郎,三郎一笑:“喜歡離兒。”
隨著身體的切合,我們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休息了一番三郎帶著我去了冥界。
三郎去冥界走了一條到處都是影子的路,他說那是陰陽路,我一直攬著三郎,也沒覺得哪裏不好,過了陰陽路到了那河橋,往前麵走三郎帶著我轉彎,我們很快到了一個黑壓壓的地方,那裏有兩扇大鐵門,鐵門上有四個字,十八地獄。
“這裏是地獄?”
“是。”
三郎拿出一個手環給我戴上,拉著我的手朝著地獄門口走去,地獄門口站著兩個人,看到我們立刻詢問:“你們是什麽人?”
“這是我的通行令。”
三郎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有通行令,隨手從腰上摘了下來,那些人看了通行令馬上讓開了。
我納悶:“三郎你怎麽有這個東西?”
三郎說:“我和阿鼻地獄的平等王認識,這是他給我的腰牌,要我來這裏的時候方便出入。”
“狼三有麽?”我總想他們是不是一個人,可惜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不盡人意,三郎看了我一眼:“你想他了?”
“不是,隻是問問,你們是不是一個人。”
我喜歡三郎多一些,但我也不討厭狼三。
雖然狼三的脾氣暴躁,但是我並不覺得狼三不好。
“離兒,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我他之間做出選擇,你願意?”
我猶豫一下:“我不知道。”
三郎捏著我的一縷發絲玩弄著:“那我離開成全你們?”
“不要。”
我一把拉著三郎:“我不要你離開,你不要這樣說。”
“那讓他離開,我來陪你。”
“這個……”
我有些猶豫,想起狼三那張很暴躁霸氣的臉,我竟有些不舍得,於是我說:“這事也不著急,我還要好好考慮。”
三郎一笑:“那就走吧。”
說完拉著我朝著裏麵走去,三郎並不開心,臉色凝重,我便解釋:“這事情我也會好好考慮,但我需要一些時間,三郎不要太著急。”
三郎並不說話,我低著頭十分無奈,這下糟了。
三郎生氣了!
裏麵傳來哭嚎的聲音,我被嚇得一哆嗦,著實嚇人,猛然抬頭看見一個雪白的女人直接按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麵,攔腰一把閘刀按下去,女人被鍘刀弄成兩半,一邊扔去喂狗,一邊扔到油鍋,一些張牙舞爪的鬼頭,正在站在一邊看著。
我忙著躲在狼三身後,狼三說:“你也沒有做壞事,你怕什麽?”
“那也血腥,三郎,我們還是去看金博古的好了。”我拉著三郎的袖子,三郎翻過來握住我的手走到鬼頭麵前,亮出腰牌,鬼頭立刻說:“他現在應該在十層地獄。”
“謝謝。”
三郎道了謝,帶著我去了十層地獄,經過第八地獄的時候,三郎告訴我這裏就是平等王掌管的第八地獄,阿鼻地獄。
我奇怪問:“不是十殿閻羅?”
“那是冥界的最高級別管事,他們一共十個人,但是地獄有十八層,掌管的各不相同,有多有少。”
“那阿鼻地獄是管什麽的?”
我就像是個好奇寶寶,總是有問不完的事情,三郎解釋道,阿鼻地獄是十八地獄中的一層,也是十八地獄中最殘忍的一層,也稱無間地獄。
死後被抓到阿鼻地獄的人肯定是生前犯下滔天大罪,無惡不作的人。
阿鼻地獄在大鐵圍山之內,其周圍圍繞著七重鐵成,在上空還有鐵網,羅覆其上,一層一層,下麵還有七重鐵刀好像稠密的林子在下麵,無量的猛火,不間斷的焚燒,其麵積有八萬四千由旬,一由旬是九十平方公裏。
由於罪孽深重,死後要受到極大的痛苦,切心肝,痛骨髓,刀子從下進去,從頭頂出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死過去,再生活過來,周而複始,一次次的受苦。
我有些不懂:“不是不讓以惡製惡,如是我聞,這地獄不也是佛家演化來的,我佛慈悲,為何還要讓眾生受苦?
想來,人吃魚那是因為生物鏈,老虎不也是看見人要吃麽?
萬物眾生,靈性分別不同,為何要讓愚鈍的人為過去所犯錯的事情而遭受這樣的痛苦。
我們人常說,不知者不怪。
如果下生的時候,就在腦袋裏灌輸什麽不該做,什麽該做,豈不是很省事,難道說十殿閻羅有怪癖,喜歡變態的折磨人?”
三郎微微怔住,盯著我看了半響:“休得胡言。”
如果是狼三我可以不說,但是換成了三郎我就不得不說了,於是我抱住三郎的手臂,朝著他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說道:“如此折磨,什麽時候是個盡頭?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泥巴,難道隻有泥巴沒有罪,其他的魚都有罪?
我記得有個罪責,不許人自殺。
那萬物都是有生命的,動物肉不能吃,植物肉不能吃,五穀稻米不能吃,那是不是隻喝水?
喝水也不會活,人靠著水抵抗不了多久。
如此這樣說來,那我們人豈不是一出生就得死?
難道……這才是所謂的修行?”
三郎低頭堵住我的嘴,免得我喋喋不休,親吻了一會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將我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