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仙看我:“今晚不能回去了。”
“要晚上?”
我納悶,那對夫妻嚇了一跳:“仙姑這是?”
“叫我名字,我叫胡小離,叫我小離,我和我家仙家說話,不用理會我。”
王祥夫妻站在一邊不說話了,好像他們也經曆過這種事情,但是孩子沒好,所以他們現在已經不太相信我了。
我倒是不在意這些,先處理事情要緊。
“既然白天沒事,那我先回去了,等晚上來。”
黃仙有些猶豫,似乎是擔心晚上來的不是他,是狼三。
我這才說:“不如這樣,你和小九留下,免得白天我不在的時候出事,等晚上我過來,下午我去學校看看,順便買些東西。”
“也好。”
黃仙這才答應我,我轉身從王祥家離開,王祥送我到樓下小區,有些擔憂問我:“你家的仙在我家,會不會我招待不周?”
“不會,你盡管放心的好,我家仙在你家,也不會影響你們。”
“那謝謝了。”
王祥還是憂心忡忡的,但他現在也沒有選擇,找到我,隻能相信我了。
一般來說,這種人都是已經去了無數次的醫院了,但是不管怎麽在醫院折騰,都解決不了問題。
有些事一到了醫院就好了,有些事治病能好幾天,倒是離開了醫院又不行了。
從小區離開我先去了學校那邊,我是學生,不能不上課,再這麽下去,我早晚要給開除。
一個月請假的次數有限,要不我還真想請假。
到了學校門口,我看看沒人,打算翻牆過去,剛上去就聽見門口管事叫我:“你上去這麽費事,不如給我買包煙,以後你進進出出的也不用費勁了。”
我差點從牆頭掉下去。
老頭看了看我,轉身去了他門衛室裏麵,我忙著下去找地方買了一條煙給老頭送去,老頭看了看我,眼眸子一抹光亮,笑了笑:“看你這麽懂事,告訴你另外一件事,你要不想掛科,你要和教務處主任打好關係,要是你不熟悉,我可以幫你。”
“怎麽幫?”
我納悶,煙?
“他愛喝酒,給他買瓶酒就行。”
“懂。”
我忙著賣了一瓶酒給老頭:“這個是我給教務處主任的,我這月的手頭緊,下個月給您也買一瓶。”
老頭看了看,點了點頭:“你放心吧。”
“好,那我走了,您知道我叫什麽?”
“知道,我盯著你很久了?”
“……”
感情我都被盯上了。
賄賂了門口的大爺,我才進學校裏麵,這會踏實多了。
先去教室那邊看了一眼,東方赤不在,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我找他算賬。
但我不是那種人。
要是誰算計了我,我會背後捅死他的。
該死的東方赤,故意算計我。
要是我脾氣衝動點,就被狼三當成下酒菜了。
我看了下我的課程表去我的教室,在那邊聽了一個上午,下午沒事我才離開,順便去寢室那邊準備休息一會,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小鬼從其他女生的寢室一下鑽到了秦珍珍的房間裏麵,小鬼好像沒看到我,我看著對麵寢室,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
我們隔壁班的同學蘇南開的門,看到我奇怪:“有事?”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支筆,我表哥給我的,被我弄丟了,他肯定不饒了我。”
一聽我表哥,蘇南比誰都來勁,立刻問我什麽樣的,我借著機會朝著裏麵看了一眼,很快看到裏麵的情況,和蘇南一起的好朋友,也是她同班同學,周舟正在裏麵躺著休息,看她沒什麽事情,但是她大腿上卻冒著黑色的煙。
“要是沒看見就算了,我在走廊上麵掉了,不知道是不是給人撿走了,我再找找,可能記錯了。”
說完我就走了,沒去寢室,去了外麵沒人的地方,忙著給奶奶打了個點哈。
我奶奶一開口就罵我:“你腦子是不是穿刺了,有事沒事就打電話,不是跟你說了,有事找咱家的小祖宗,我這給人看風水呢,你是不是要壞我名聲。”
我一陣無語:“是您名聲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
“……怎麽了?受傷了?”
“哼……死了也都是奶奶沒良心,腿被胎鬼咬了,毛起黑煙,怎麽辦?”
“啊?”
奶奶那邊愣住,我故意說:“再不說我就完了。”
奶奶以為是我,嚇得慌了生,忙著說:“這可不是小事,你的腿要廢了,趕快去找醫仙。”
“醫仙能治?”
“我沒有在你那裏,倒是可以請狐仙幫忙,但是這麽遠也來不及了,黃仙也可以,你現在手下有沒有胡黃二仙?”
“有黃仙。”
“那也行。”
奶奶頓時不著急了,下一秒立刻說:“過幾天我去看你,順便找你說點事,我先掛了。”
說完奶奶掛了手機。
我忙著叫黃仙來幫我,但黃仙沒來,來得是黃小九。
她來了也行。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黃小九鑽到對麵門裏麵,沒有多久他從裏麵鑽了出來。
看她鼓著肚子,我問她有沒有事,她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我們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回去再說。”
下午吃過飯我和黃小九一起去找黃仙,進門也差不多天黑了,黃線就站在屋子裏麵。
黃仙說老鼠精還沒有來,但是孩子已經醒了,吃了藥睡了一會,總覺的頭昏腦漲,這會已經沒事了,正在地上到處亂跑。
我也算鬆了口氣,別吃壞了要毒害了。
“那我們等等吧。”
黃仙也是這個意思,我們隨後回去等著。
等到十點多,孩子困了開始睡覺,結果睡著後開始全身抽搐,而且那種抽搐是手舞足蹈的抽搐,還能站起來抽搐,但是不管怎麽抽搐,孩子不睜開眼睛,隻是臉上表現出痛苦模樣,與我白天看見他高興玩鬧的時候完全不同。
“仙姑,你看看,就是這樣,多少人給我們看了,可就是不好,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求求你了。”
王祥和妻子跪下和我說,我也有些為難,我畢竟懂的不多。
不過看抽搐的樣子倒是和陳鋒那時候差不多。
我猶豫了一下:“要怎麽做?”
“我需要和他對話。”
“那你去吧。”